,你只是玩玩,现在,你不要把自己玩进去。”
李樯顿了顿,语气别扭道:“放心吧,不会的,她也不算什么。”
胜玉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一半燃烧沸腾冲到头顶,一半冻结在心脏,拽着整颗心冰冰凉凉地往下沉。
燕怀君已是目眦欲裂,死死瞪着那扇窗户,捏紧拳头就要冲上前,胜玉拦着他,牢牢地拽着他的衣摆。
胜玉浑身僵硬,她木然地垂着头,藏起自己的表情,仿佛浑身的劲都用在了拉着燕怀君上。
燕怀君不知道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只知道她死死拽着他的力道,像是拽紧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她整个人,像一只濒临破碎的蝶。
◎只要她不在乎。◎
后续也没必要再听。
胜玉很难形容当下的心情, 是愤怒更多,还是伤痛更多。
但奇怪的是, 她并没有多么震惊, 或者意外。
大约是心底深处早有准备。
从她与李樯身份地位的悬殊。
到她发现李樯在她面前伪装和实际的差异。
或许冥冥之中,她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消她仿佛浑身血液被冻住、又被抽干的空虚和痛楚。
她紧紧拽着燕怀君的衣摆,感觉到他不再执拗地想要冲上前, 才缓缓松开。
手指已僵硬得发痛, 胜玉失神地垂目看着。
燕怀君握紧她的手, 愤恨难言, 看着胜玉的双眸中满是疼惜。
胜玉颤了颤, 移开目光与他错开。
她难以承受这样的眼神。
她从来不愿意接受自己在旁人眼中是一个可怜的、受了欺负的形象,她不愿意自己沦为弱者。
胜玉深吸一口气, 积攒了一些力气,拉着燕怀君离开。
两人来得毫无影踪, 又走得悄无声息, 雕花窗内没有一人察觉。
李伯雍扫视李樯, 对他的说法不置一词。
只是语气淡漠地强调。
“我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替我做事, 也需要确保她的忠心。如果你能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我也不必费神。但你既然能被关在门外十几日, 显然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个本事,我才不得不将郑元与古聂清的纠葛透底给她。”
李樯面色涨红,恼怒却无法反驳。
李伯雍也不管他。
“总之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她已经是我这条船上的人,你不要碍事。我来找你, 也并不是为了这点小事, 你不要走来走去晃得眼晕, 坐下听。”
李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被叔父拿捏了十几二十年,沉着气憋了半晌,最后也只得听李伯雍说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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