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河水。
直到胜玉终于发现身后有人,停了扇子转头时,燕怀君已经在后面负手而立,笑着看她许久了。
竹椅发出“吱呀”一声。
胜玉站了起来,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
她已经预想过很多次,见到燕怀君要说什么。
却在此时都尴尬得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燕怀君先出声。
“你都长这么大了,小花仙。”
◎惦记别人的妻子,燕怀君还要点脸吗?◎
听到这个称呼, 胜玉不由得放松了些。
一部分尴尬转成了不好意思。
“什么小花仙,别叫这个。”她拒绝, 找了张椅子搬给燕怀君坐。
燕怀君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一边坐下来,一边摘下头顶的斗笠:“行,那你也不能叫我——那个。”
胜玉顿了顿。
“那个”指的是她小时候给燕怀君取的外号,兔子。
那时候燕怀君习惯梳一个发髻, 脑袋后面冒出来两个小角, 像兔子耳朵。
胜玉叫了一次之后, 就传开了, 渐渐就叫习惯了。
她叫他小兔子, 燕怀君不服气,问那她是什么。
胜玉想当点厉害的角色, 刚好听了一出戏,戏里有个最厉害的小花仙, 便昂着下巴说自己是小花仙, 还要求身边的朋友都这么称呼她, 尽量要喊出山大王的口气。
后来读的书多了点, 才知道“小花仙”这个称号,也并没有多少气势, 于是又蛮横地不许别人叫了。
胜玉看了眼燕怀君。
她倒是想叫。
但是现在也叫不出口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