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
10岁的小孩放在现代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生平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补习班太多以及妈妈不让玩手机。
“你为什么要站在主人的立场上去共情一个奴婢?”
诸葛去煊不懂蒋乐怡在纠结什么,“你觉得她小小年纪为奴为婢可怜,但是对她来说,比起无法改变的奴婢身份,能不能遇到一个不磋磨人的好主人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我看你不像没有奴仆伺候的人,为什么连这些常识都不懂?”
“我是不太懂这些……”间接被认证了是个废物,蒋乐怡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感觉古代生活好难,“在我的家乡卖身契这种东西是违法的,奴仆有另外一个叫法,叫做保姆,雇主与保姆之间的身份是平等的,雇主付出金钱,保姆贩卖服务,讲求的是你情我愿。”
“呵,是么?”
诸葛去煊意味不明地轻笑,“那你的家乡……倒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呢。”
他才不信。
“是吧……所以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以后,都哭死了啊。”蒋乐怡恹恹地瘫倒在椅子上,认命地撅了撅嘴。
不是不想回,是回不去。
“区别有这么大么?”
“是啊,哪哪都不一样呢。”
“既然回不去,就留在这里吧。”
诸葛去煊神色柔和,抬手轻抚了一下蒋乐怡的发顶,声音愉悦,“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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