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公孙晏距离明溪最近,差点失态的笑出声,赶忙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站出来说道:“王爷有所不知,龙吟和萧阁主是旧识,之前也曾并肩作战对付过上天界,所以陛下才会法外开恩答应了龙吟的条件,之所以将她安排在望月楼,实在是当时飞垣对墟海蛟龙敌意太大,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不得以为之,至于现在,那是因为她吞食了整座伏龙镇的温柔乡,染上了毒瘾不得不送回墟海医治,毕竟蛟龙原身百米多长,发起疯来没人按得住呀。”
永乐王愣了一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每一句话,明溪沉声开口,打断他的思绪,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慢悠悠的看着他怀里的碧悠,玩味般的笑道:“所以四弟养了一条蛟龙,是为了学我?”
这句话让永乐王沉默的同时,也让碧悠剧烈的颤了一瞬,但她依然双目奕奕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靠在他的怀里,仿佛依靠着全世界。
一直以来,他确实有一个件不愿意承认,却总是不由自主尝试去做的习惯,从小到大,眼前这个皇太子兄长就是他眼里不可逾越的高山,就好像传说中他们的先祖日月双神,散发着让他挪不开眼睛的绚烂光芒,想要靠近他,想要模仿他……甚至想要成为他。
那年在蓬莱仙岛游玩,他第一眼见到被囚禁在皇城高台上受尽屈辱的碧悠,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来的是墟海那位叫“龙吟”的蛟龙族王女,那个女人也曾低声下气的放下身段只身来到天域城,跪在皇兄的面前恳求他答应自己的条件,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一贯杀伐果断的天尊帝这次竟然松了口,他在一旁看似冷定的听着最后的决议,心底早就掀起了再也止不住的巨浪。
飞垣虽然有很多异族人,但蛟龙族无疑是特殊的,所以他高价买下了这个贩毒、侵略的死囚,将她带回了自己的王府,那确实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特殊身体,体温虽然稍稍冰凉,但抚摸之下带着诱人的丝滑,会让人欲罢不能,加上姣好的容颜,很容易就能轻而易举的俘获男人的心,想起这么多年来皇兄那些反常的行为,他自以为是的觉得那个人肯定也只是被这样迷人的身体吸引,毕竟皇兄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如坊间传闻说的那般离谱,会喜欢男人?
然而……竟然会是这样的真相。
永乐王仰天长笑,明溪也没有理睬他,而是淡淡扫过帝仲,微笑道:“多谢萧阁主出手相助,若非有你,他们真的可以依赖潜行之术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刚才我已经让楼主腾出了空房间,也准备好了干净的热水和换洗的衣服,深夜天寒容易着凉,快带云姑娘去休息吧。”
帝仲显然也不想掺和人类的政斗,俯身抱起云潇,跟着角落里对他连使眼色的白小茶大步跟了过去。
:试探
到了后半夜,云潇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轻轻推开窗子往外望了一眼,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之前舞会场的全景,墙院重新升起之后将三家酒楼也区分开,今晚被逮捕的人已经被带离,不过半天的时间,原本喧闹的后院变得冷冷清清,空气里弥漫着的朦胧光影也消失不见,清澈的月光倾泻在帝都城的砖瓦上,呈现出一种非同寻常的庄严肃穆。
她呆呆的看着月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当年在昆仑之巅,娘也曾无数次的看着高空,似呢喃一般和她谈心,无论聊的是什么话题,到了最后她都会感慨的叹息,告诉她人心复杂,不可轻视。
等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呢?那些手握重权的高官贵族们,生活在安逸富饶的天域城,为何还要贪婪的赚取不义之财,让万千无辜百姓坠入毒 品的深渊?是因为碎裂之灾没有发生在他们的身上,那些失去亲人的痛苦、失去家园的哀伤也无法感同身受,所以才会在苦尽甘来之后,仍然不思进取的敛财夺权,只为了让自己原本就已经安逸的生活,锦上添花?
千夜冒着生命危险拯救的……是这群人?他背负了多少骂名,失去了多少东西,满身都是创伤才换回来的绝境逢生,竟然被这群人毫不珍惜的挥霍!?
想起这些,云潇只觉得这种锦上添花让她喉间作呕,干脆噼啪一声重重关上了窗子,一回头,帝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望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你还敢来!”她一看见帝仲脑子就更加气的冒烟,抓起手边的茶壶用力照脸砸了过去,帝仲笑吟吟的歪头避过,随手抓着茶壶放回远处,拉过椅子悠闲的坐下来,慢悠悠的说道:“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一生气就砸东西?你可不是皇帝,他砸了东西能赔得起钱,你砸了东西……反正我没有钱,你得找千夜要去。”
“你干嘛把我带到舞会场去?”云潇黑着脸瞪向他,想起刚才那副一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模样,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帝仲皱了皱眉,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谁给他的胆子把你扔到井里去的,我不把你带过去兴师问罪,难道要忍气吞声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可不行,他们一个个对你一点尊重都没有,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好好长个记性,下次才不敢这么对你。”
云潇脸一红,发现自己和帝仲说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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