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手忙脚乱的拿了一块甜点递到她嘴边,花灵不依不饶的伸着小手拍打着,哭声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喘。
云潇急的一跺脚,对着门口一动不动萧千夜破口骂道:“你不要傻站着过来帮忙呀!”
萧千夜皱眉看着两人,他又没有带过孩子哪里知道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更何况花灵根本就不是人,哭闹肯定也不是因为饿了渴了难受了,与其浪费时间去哄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原因哭闹的花灵,还不如耐心等帝仲回来搞清楚厌泊岛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云潇见他还是站着不动,气的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骂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他没法办法只能走过去,天征府里忽然传出孩子的哭闹声,让路过的行人都纷纷好奇的驻足倾听,也让反复在门口徘徊了几遍的年轻妇人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敲了一下门。
余文君忐忑不安的绞着手,因为紧张而不得不深呼吸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天征府自十几年前那场匪夷所思的大火之后就一直闭门谢客,加上兄弟俩都是常年在外执勤,每年回家的时间很短,一般情况下,大门入内是正堂,两人的卧房是在后方,所以兄弟俩心照不宣的选择了绕路直接从后院回家,让访客也只能不合规矩的从这里敲门才有可能被听见。
这些年她多次路过这间寂静的大宅子,无数次好奇的驻足凝视,五年前解封之后,长兄应该已经解除了限足令,但是大门依然紧锁,整个府邸安静的好似无人生活,直到某一天,她意外的听见了几个女人家吵闹嬉笑的声响传出来,据说是天尊帝特意找来照顾久病不愈的萧奕白,虽说家里总算有了点生活的气息,但她每次路过这里,都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寒意,让她加快脚步一秒也不敢多留。
但是今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找过来,因为风彦自那一天深夜离家之后就音讯全无,明明整个帝都城一如既往的安详宁静,唯有她的丈夫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公婆倒是打听过风彦的下落,但镜阁主公孙晏笑咯咯的说给他安排了一桩生意,因为是私事不太方便公开,让二老无需操心过几日就会回来,这种话骗骗不知真相的老人家就算了,她是亲眼看着丈夫和那个陌生人深夜出的门,怎么可能这种时候莫名其妙的去办什么私事!
越想越担心丈夫的安危,可她只是东冥一个普通商人的女儿,就算知道镜阁主是在说谎她也没有权力质问,万般无奈之下,她将目光放在了天征府上,虽说这么多年不往来,好歹也是有血缘的亲戚,稍微打听一下丈夫的下落算不上趋炎附势吧?再说了,风家被天征府连累,早年受尽高成川的欺压,后来又遭逢无端的指责,如今苦尽甘来,这么点举手之劳人家应该不会为难吧?
她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一步三停磨磨蹭蹭一上午才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但抬起的手怎么也敲不下去,直到刚才听到屋里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她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终于扣响了门。
她忽略了另一件事——天征府是没有仆人的,所以现在走出来给她开门的人,正是萧千夜。
余文君一下子慌了神,那些在腹中斟酌了好半天的话在看到他之后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萧千夜皱着眉头,好一会才认出来眼前的女子是风彦的妻子,两人在门边一动不动尴尬的站了好一会,直到屋内的云潇哄着哭闹的花灵探了个脑袋出来望了一眼,远远的问道:“千夜,谁来了?”
萧千夜回过神来,随意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回答:“是大嫂。”
这声大嫂让余文君受宠若惊,更让云潇惊喜的迎了出来,招呼道:“大嫂快进来坐坐,外头下雨别着凉了。”
余文君小心的看了一眼萧千夜,心虚的找着理由说道:“我正好路过,听见里面有孩子的哭声,一时担心所以就想进来看看……”
他自然清楚余文君的真正目的,也不揭穿随意笑了笑,两人一起往屋内走去,云潇手忙脚乱的递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水,抱歉的说道:“真是让大嫂看笑话了,院子里昨晚上吃的东西我都没得及收拾,乱糟糟的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您去前厅坐坐,我给您沏壶热茶过来。”
“不、不用客气。”余文君连忙摆手,看着她怀里哭闹的小女孩,惊奇的道,“这是你们的孩子?阿彦也真是的,你们好不容易回家,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和我说声,害我什么也没准备,就这么空手来了。”
她冲着孩子笑了笑,花灵在云潇怀中不住闹腾,哭的嗓子沙哑,两只小手一直不安的抓着她的头发紧紧攥在手心里,云潇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和余文君解释这是来自厌泊岛的花灵,但对方好像也没注意,担心的问道:“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最近天气反常,一会热一会冷,这么小的孩子一不注意就生病了,前不久明月郡主的女儿囡囡也染了风寒,看了好久的大夫才好转,你们可千万要注意些。”
没等云潇回话,花灵拽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疼得她龇牙咧嘴连忙按住孩子的小手,余文君“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主动伸手说道:“你们年轻人都不会哄孩子,让我来试试吧。”
她一抱过孩子眼里就浮现出迟疑之色,这小姑娘看着应有两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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