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她永远都会跟在自己身边,黏糊糊的缠着他撒娇。
想到这里他放下手里的书走出来,轻手轻脚的把那盆冰块往旁边挪了挪,探手摸了摸云潇的额头体温,家里有两个需要午休的人,连一贯大大咧咧的花小霜和白小茶也识趣的要等到黄昏时候才会过来,这么和平安宁的日子时常让他觉得天守道的恶战只是一场梦,一晃好几天过去了,被他关在金线囚笼中的两个辛摩即使不吃不喝伤口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让他更为担心的那位少主则始终未曾露面,辛摩本就歧视混血种,一万五千年前更是同族相残大打出手,这种时候不来营救他不觉得奇怪,只是过分安静的气氛总让人心底隐隐不安。
三翼鸟的守将李翊传信,他们调了两只分队来到洛城支援,但是辛摩族外貌和普通人无异,三翼鸟很难在人流密集的陪都盯防行踪不明的入侵者,眼下只能联合暮云限制商队入城,敌暗我明,十分被动。
另一边风彦几日不见踪影,似乎是被公孙晏保护了起来,镜阁的调查仍在继续,风雨会的足迹遍布飞垣,想要快速筛选出可疑之处也不容易。
看着一切都风平浪静,但他知道一切都陷入了僵局,主动权在辛摩手中,这无疑是个危险的信号,谁也不知道那伙以杀戮战斗为乐趣的疯子会在什么时候卷土而来。
相比守卫更加森严的帝都城,或许他应该亲自走一趟洛城,兴许还能发现蛛丝马迹,但是……
萧千夜轻轻摸着云潇的头发,想起她胸膛上那个好不了的伤,失神落魄的叹了口气,就在他满心忧虑的时候,云潇忽然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面前坐着个愁眉苦脸的人,笑呵呵的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鼻尖骂道:“又旷班跑回家偷懒了吗?再这么不务正业下去会被扣俸禄的,我可是一顿能吃掉你六千两银子的女人,不努力赚钱会养不起的!”
“能有多难养?那么贵的鱼你也才吃了几口,三个你加起来还没有一个花小霜能吃。”他一瞬间收回了情绪,温柔的笑着,反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你不喜欢吃白焰鱼吗?”
“才不是呢!”云潇阴阳怪气的笑着,往旁边蹭了蹭贴近他的怀里回道,“我很担心你嘛!好不容易把你等回来,鱼都凉了。”
他心里一软,笑吟吟道:“明天让秦楼再给你做一条送过来吧。”
“不要,太贵了。”云潇抿嘴,抬头望向他,“我不是败家的女人!”
萧千夜看着她坏坏的勾起嘴角,慢悠悠抚着发梢抱怨道,“你倒是不败家,但是能不能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要乱跑了,还好那家伙没直接对你动手,要不然你们四个女人撞上辛摩多危险!”
“嘿嘿。”云潇颇为洋洋自喜的嘀咕道,“他不敢对我动手嘛,我一脚就把他踢出去了,嘿嘿。”
“油嘴滑舌。”他摇摇头揽着怀里的女子,好似连续几日的堤防戒备也在她的笑容下烟消云散,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瞥见萧奕白从门外走进来,两人还在惊讶他今天怎么没午休的时候,萧奕白面容严肃大步走过来说道,“千夜,苏木从墟海过来了,他现在正在丹真宫,你要不要过去?”
“苏木来了?”萧千夜抓着云潇的手立马站起来,烈王返回厌泊岛查询卷宗眼见着都过去半个多月了,莫非是有了结果?
三人一起往丹真宫过去,还未进门,红木丹楼对面的白石宫殿里窜出来个意外的身影,公孙晏站在祭星宫的门边对他挥了挥手,低道:“萧阁主,先借一步说话。”
他犹豫了片刻,被云潇强行转了个身推了出去,然后冲着他咧嘴坏笑了一下和萧奕白一起先进了丹真宫,他只能先跟着公孙晏进了祭星宫,原本放在大殿里整齐的日神之眼碎片已经全部移除了,从东冥蝶谷掠夺来的八荒琉璃司星仪也被重新摆放在了另一边高高的柜台上,整个祭星宫空旷的让他浑身不适,公孙晏倒是熟练的拉来了里门,招手道:“先进来吧,这地方有术法掩护,所以我把人都带过来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清楚的看到了坐在密室里面无血色的风彦,公孙晏一边笑呵呵的锁上房门,一边利索的用冥蝶重新加固了法术结界,顺手拖了一张椅子示意他坐,认真解释起来:“那两个辛摩被捕之后一直是由军阁的人负责看守,我也趁着这点时间抓紧调查了一番,多亏有风彦大人相助,这次查到的东西可比之前有用多了!”
他说着说着笑眯眯的给风彦倒了杯凉茶递过去,这种笑面虎一样的角色让年长他不少的风彦尴尬的苦笑,前几天他在天守道被萧千夜救下,公孙晏嘴上说着要送他回府,实际一分钟也没迟疑直接就带着他来到了祭星宫,作为曾经的三阁两宫之一,祭星宫对他这样的商人而言无疑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但毕竟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去哪都比被俘虏强,万万没想到对方只是给他安排了一间安全的密室,甚至嘱咐了一位法祝守在外面全程保护着他。
这么严阵以待的架势,让摸爬滚打三十年的风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果不其然公孙晏第二天一大早就回来了,他终于知道这一年以来和自己对接风雨会生意的人是纵横流岛的特殊种族辛摩!越听越感觉冷汗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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