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两面三刀的人一个个虚情假意称兄道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你一刀!
“少阁主干了什么事情暗部要抓他?”他甩了甩头,不解的发问,“说起来暗部哪有资格抓他?高总督和少阁主是平级,没有陛下的命令,他敢这么招摇过市?”
“这我就不清楚了。”云潇摇摇头,神色恍惚,“你们帝都城里那些人、那些事,我是不清楚的,但是我知道,一定有人想要对付他,我是来救你的,更是来救他的。”
“哦……也、也对。”霍沧尴尬的啧啧舌,抓了抓头发,“我在路上就收到了蜂鸟的传信,通知所有的分队原地待命,可那时候我已经在半路了,否则倒不至于搞的这么狼狈。”
“那个千机宫离这里还有多远的路?”云潇追问,霍沧看了看那只白虎,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白狼,“要是我的白狼还能走,今晚上就能到,要是骑着白虎,那就得要明天早上了。”
“这么远……”云潇绞着手,心里着急的不行,霍沧赶忙安慰了一句,“你也别太着急了,暗部这些家伙虽然是暗箭难防,但是真的要对上军阁还是很吃亏的,我看刚才那两人急着要跑的样子,多半少阁主已经得知这边的情况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了,我们沿着罗盘的指引往千机宫方向走,估计路上就能遇见他。”
霍沧努力的挪到自己的白狼身边,那只狼舔着伤口,也已经无法站立,他摸了摸白狼的脑门,从背上取下来一个包裹递给云潇:“这里面就是军械处给军阁做得特制罗盘,还有些干粮和水,你先吃点吧。”
“不了,你留着自己吃吧。”云潇只接过了罗盘,那是个青铜做的东西,里面有六根不同颜色指针,霍沧指着那根红色的道,“罗盘有两个,这个是白虎的,六个方向分别是白虎军团驻扎的六个地方,红色的那个是三队所在的千机宫,我的白狼军团还有另外的罗盘,和他们用的差不多。”
“走,你骑白虎跟着我。”云潇一刻也不敢耽误,她弯腰想扶起霍沧,手指碰到他肩膀的时候,忽然“啪”的一下闪出一道凤火!
“这是什么东西?”霍沧惊了一下,方才那诡异的火焰是冰凉的,一下子刺激的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竖起了寒毛。
云潇也是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怎么回事?灵凤之息在排斥霍沧的身体?
“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帮忙。”霍沧踉跄的扑到白虎的背上,冲自己的白狼挥挥手,“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要是自己能走,就自己回去,不行就乖乖等我来接你,明白吗?“
白狼趴在地上,像个乖巧的小狼崽,嗷呜了一声。
霍沧这才转过脸看着云潇,他本就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姑娘又是少阁主的同门,以那家伙的性格,会私自隐瞒昆仑弟子入境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对她有意思吧?
“走吧。”云潇也没有细想,牵着白虎往罗盘指引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已经落到地面上的安钰大宫主小脸疼的青紫,按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喘气。
老叟在一旁奇怪的看着她,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大宫主的身上迸射出一串恐怖的火光,险些将她烧伤。
“不愧是灵凤之息……百灵之首,名不虚传。”安钰死死的按住心脏,感觉那种冰凉的火焰仍没有完全散去,为了防止云潇发现异常,她已经刻意做的很隐蔽,甚至没有控制住霍沧的心智行为,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能在碰到霍沧心脏附近的一瞬间,灵凤之火险些将她的法术除去!
好在是没有碰到霍沧的心脏,否则这好不容易种下的鱼饵,一条鱼都钓不上!
安钰缓了口气,也终于稳住了呼吸,两只小手的十个指头又开始不停的捏紧松开,好像在做什么奇怪的算数。
“这就是总督大人曾经提起过的那个‘天算’吗?”老叟瞥见她的动作眼眸雪亮,顿时就来了兴趣,安钰冷哼一声,斜眼瞪他,“暗部的副统领可不要多管闲事才好,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高总督的人哦……”
老叟识趣的闭了嘴——“天算”,这就是安钰能在祭星宫立足最为重要的筹码,比东冥的占星术更为精准,甚至能算到一些被誉为“天命”的东西。
“哎呀……司星台好像出事了呢。”安钰赫然皱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算出来的结果,司星台整体塌陷,沉隐也失去了联系,是什么人胆敢对帝都的眼睛“司星台”出手?
“大宫主可要回去看一看?”老叟随口提了一句,只见安钰大宫主的脸庞一点点透出恐惧,小小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行……不能回去了,现在回去,我就会死。”
老叟没敢再接话,抱紧了怀里的皮影戏盒,正襟危坐。
:雪中惊变
霍沧骑在白虎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他一个大男人坐着,让个姑娘家在前面牵着白虎带路,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咳咳,那个……要不咱两换一下?”霍沧尴尬的叫住云潇,“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真的不要紧吗?”
云潇没有理会他的提议,仍是默默走着,此时阳光已经完全透出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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