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你就走吧。”他说,“我也要走了。”
“走去哪儿?”
“不知道,总归我不会拖累你,我的那些钱也都给你,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云蔚不敢看十七,他怕自己再克制不住,哭出来。
好端端的,十七不知云蔚为何又想到分道扬镳,这一切都是他先开始的,他费尽心机地引诱了自己,如今倒是拍拍屁股要走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蔚,你现下不甚清醒,所以我不计较,等你醒了酒再说。”
“我清醒的很。”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难过,他想其实爱上十七,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他一点都不开心,只剩下疼痛。
“那你执意要走?”十七蹲下身逼视他,“要是执意要走,明日走便是,为何要等到七月十五。”
“我想给爹娘上坟。”
“与我有何干系?”
云蔚没有说话,他想让爹娘看看十七,无论结局如何,她都是自己第一个爱上的人。
说过这一句之后,十七有些后悔,她发觉事情被她的嘴硬引向了另一个极端,原本的良辰美景,被她过成了这副德行。
没有人教过她惹人难过之后,该如何说话,但她知道如何顺猫的毛,于是她有样学样,抱起云蔚来,沿着他的脊柱,从头发摸到尾椎,如此几下,又松开云蔚,去挠他的下巴。
云蔚不明所以,分开的两腿不自觉地勾住十七,语气也是柔软的,“你又想干什么?先头把我当个瓶子,现下又把我当什么?”
“当当我的宝贝。”十七语气艰涩,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这几个字,她脸上发烧,抱着云蔚在他耳边继续说:“我真的不喜欢平松,也不想再见他,我那样说无非是觉得,逗你很有意思。”
“是我一时失言,你还是别走了,走也要和我一起走。”等到把自己的心里话尽数说完之后,十七觉得哄人并不会低人一等,反而能迅速让毫无意义的争端平息,他们的一辈子很短暂,误会和争吵太耗费光阴。
云蔚自然也被哄的熨帖,可他还没听到最想听的话,便循循善诱,“为何要我和你一起走。”
十七张张嘴,随后把‘我师傅让我好生照看你。’这句话咽回肚子里,她直觉这样说,之前的努力将全部白费。
“我想我还是喜欢你的。”不然不会忍耐他这么久,也不会受不住诱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云蔚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忍着笑把胳膊架在十七肩膀上回抱她,交叉的脚愉悦摇晃,他沉郁的心此时跳得非常欢快,甚至想跑出船舱,踏过水波,绕着岸边跑上几圈,再喊上几声。
寥寥数句,十七就让他彻底转变了心情,云蔚悄声哼道:“我都说了你是个狐狸精,你还不承认。”
十七没接话,手指摸到他翕合的穴眼,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找到地方轻轻一按。云蔚轻呼出声,身子渐渐软下来,体内的梗茎依然是坚挺的,他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淤泥,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滋养着清丽的荷花。
或许真的像十七说的,自己上辈子是花花草草。她是神官仙子,无意中点化了他,让他转世成人来以身相许。
云蔚被十七抚摸得浑身燥热,把外衫脱下扔到一边,十七低头一看发觉云蔚胯下的物件直挺挺立着,示威似的,她伸手揉了两把,问道:“这儿怎么变滑了许多?”
“摸着怎么样?好不好?”
十七点点头,就听见他说:“我每日都在这儿抹好些香膏的。”他把十七的手带到自己的臀和胸口,“还有这儿和这儿。”
十七感受过之后,发觉这几处的肌肤确实更光滑一些,她略略一捏,便留下一层浅浅的红印子,十七手蘸曙红水色,在云蔚胯下轻点,随后把剩余的颜料抹在胸前两处。
薄薄的一层水红色晕开,蒙在他的两点处,像是带上一层轻纱,更显得他胸膛如脂赛雪似的滑腻洁白。
“你看,像什么?”十七拨了一下云蔚的阳具,它马眼鲜红,支着头晃了一下。
“什么?”
“小荷才露尖尖角。”
狭小的船舱似乎更能迸发出男女之间热烈的情愫,云蔚情动非常,射过一回仍不满足,缠上十七想脱她的衣服,十七抵挡住他,眼前忽然多了一片红,她让云蔚趴在桌上,发觉他后腰上突然多了一大片鲜红的印记,像是一张地图,她拿笔纸照着画下来,问云蔚:“这是什么?上回洗澡的时候没有。”
云蔚也是第一次见,他冥思苦想,终于记起来:“这应当是我五岁的时候,我爹为我和姐姐刺的。”
“但是我平日也没见过,怎么今日突然出现了?”
十七并没听过这样的刺青,便把纸张迭好放在衣襟里,忽视云蔚想把她吃掉的目光说:“睡吧,不早了。”
云蔚不服气地躺下,盘算着下次必须要把她的衣裳全部脱光,好好摸上几把,过过瘾。
第二日,云蔚醒来之时,十七已撑船靠岸,他穿好衣服走出船舱,临水自照,随后迅速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怎么了?”十七问。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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