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路。因为彼此锁着,他们二人只能同骑一匹马。
初时宁灵心事重重,坐着不动,可后来便在马背上不消停,一颗毛绒绒的头,不时地搔过初九的下巴、脸颊。初九鼻尖嗅到她发丝的香气,觉得她擦过的地方突然间又麻又痒,仿佛铭记住每一根头发的走势。再一看发觉她气鼓鼓的,眼梢含怒,像只虚张声势的小刺猬。
心不自觉地柔软万分,又正逢着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柔软的心就像是烧开的热汤,沸腾鼓噪起来。
宁灵后背贴着初九的胸膛,不自觉热出一身汗,她回过神,发觉初九的心跳有些过于快了,像是在擂战鼓。
仰头去看他,又见他满脸通红,躲闪着自己的目光。
“你怎么了?”宁灵问:“是不是中暑了?”
她用额头贴住初九的脸,“有些热,前面有个林子,歇歇吧。”
初九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热断不是因为天气,他本想拒绝,但看一眼宁灵脖颈上沁出的汗珠,“好,午后再走也不迟。”
林子里有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二人喝过水吃过干粮之后,宁灵观初九神色正常,像是缓过来了,便走过去又用额头贴住他的额头,“不热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还好。”
但宁灵却眼睁睁见他,像是铁匠铺烧热的铁片似的,从脖根一寸寸红到脸颊。
“那你怎么突然又脸红了?”宁灵不解问。
“我没事,夏天容易脸红。”初九偏过脸去。
但宁灵又追着看过来,“为何?今日天气还算宜人。”
初九近乎无言以对,扯谎说:“我体质畏热,寻常的天气都觉得炎热万分。”
“那你这样的体质,如何能当杀手?”
“无……无碍。”初九欲站起身来,却被宁灵一把按回去。
因为初九一直跟着她,她没机会在饮食饮水上给他下药,却不想他亲手送了个漏洞出来。
焉有不加以利用的道理。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闻言初九转过目光,轻瞥宁灵,瞧见她凑得极近,一双乌黑的眼,像是两颗琉璃珠,炯炯有神,仿佛一下子就把他看穿了。
林间有飒飒风响,鼓动二人的衣裙,树丛中漏下的光斑落在宁灵发间,令专注的她焕发出一阵耀眼的色彩。
登时初九心跳的更快些,有些不知所措,“五小姐别再这般盯着我了。”
“为何不能看你?看你会变成石头么?”
“你这般看我,我……”初九坐直身体,微微前倾,“我会想做些不好的事。”
宁灵此时的表情不是懵懂无知的,她狡黠地眨眨眼,笑着迎上初九略带恐吓的表情,“比如什么不好的事?”
初九心领神会,这一句不是询问,而是挑衅,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事,也敏锐地察觉了他外溢的欲望,宁灵斜斜掠起眉尾,在问,你敢不敢?
他敢吗?初九无法做出判断,他的思想黏在宁灵脸上,汇集在她微微勾起的唇角。敢与不敢并不太重要,而是他不得不做,不得不挽救自己于水火之间。
初九倾身而下,双臂牢牢地箍住她的柳腰,吻上那张惯会骗人噎人的嘴,霎时间,唇与唇的触碰,像是甘霖滋润大地,清风吹起涟漪。
初九是克制而羞赧的,极为小心地蹭过宁灵的唇瓣,他总是这般纠结犹豫,虽然已经唐突,他却依然要唐突的轻柔一些,仿佛这般就不算背离自己的理智,他还算是一个像样的男人。
宁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搂上初九的肩膀,“你别动,我来。”
像她的人一样,宁灵的舌头也是率性的,顶开初九的齿关煽风点火,丝毫不顾及会引来如何的后果。
初九在眼角眉梢最藏不住的炙热渐渐下沉到胯下,宁灵分出一只手揉了揉那处,“这么容易就硬了?”
“抱歉。”初九垂下目光,接吻已经是逾越界限的事,是宁灵的恩赐,可他还是不满足,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
“会吗?以前做过吗?”她问。
初九摇摇头,“没有。”
前十八年,宁灵都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自然也没有过,但她被云蔚手把手教导过,初九也沾光听了几耳朵。
片刻后正值正午,日头直直悬在头顶。
宁灵不顾初九的阻拦,剥下他的衣衫,她贴上初九的胸膛磨蹭,柔软的胸脯一下下敲击着初九的神智,让他震颤不已,她问:“知道怎么伺候女人吗?”
“不……不知道。”
“揉我。”宁灵趴在他耳边轻声道,“上面下面都要揉。”
上软而下韧,初九体味到了两处迥然不同却又同样地令他神魂颠倒的滋味。
怀里的人柔软芬芳,长着一张俏丽的瓜子脸,如今那瓜子脸微微仰起,时不时哼出几声甜腻的声音,指挥他说:“快点,你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揉的舒服了,宁灵就扶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吞吃下去,动了几下就觉得累,要他使力。
初九捧着她的两团臀肉,劲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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