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
自然是看见他们在床上做些男女欢好之事。
云蔚没回答,坐在床上,你承了我的情,就得还。
没想到他转头就挟恩图报,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十七问:那你想让我怎么还?
你过来。
十七走过去,被他拉到床边坐下,两个人并排紧贴着。云蔚一偏头,枕在了十七肩膀上。
这屋里点的是什么香,你知道吗?
不知道。十七答:怪呛人的。
我就知道你这块冰疙瘩不晓得,你就不觉得热?
十七身上干干爽爽,不热。
云蔚哽住,他伸开胳膊抱着十七,可我好热,宁灵点了我给他的催情香。
被他抱着,十七也感觉出了他身上热得发烫,那香这么厉害?我倒不觉得。
你百毒不侵当然没事。云蔚把脸埋在十七的脖子上,深深地呼吸,我闻几口就受不住了。
小倌从小被调教,身体比寻常人更为敏感。
你要不洗个冷水澡?十七提议说。
云蔚抬起头来,目光逼视着她,上翘的眼尾凌厉中媚意横生,你就这样承我的情?
那你想怎样?
他又偏头靠了回去,在十七耳边问:你说我想干什么?
十七被他的呼吸扰得耳朵发痒,心里乱糟糟的,男女之事她也晓得,但并不想去尝试。
这时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似乎太过亲密了,她忙去推云蔚。
但云蔚就像一株柔藤,怎么撕也撕不下来。
你们男人应该可以自行处理,我在外面等你。
我不会,馆里没教过。云蔚耍赖道:你比我还大两岁,你教我。
十七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撒谎,羞恼之余想给他些颜色看看,既然已经从馆里出来,就要洁身自好,不能胡乱和别人做这些事,轻贱自己。
逃跑用的包裹搁在桌上,十七把里面放各式器物的盒子取出来,放在床边。
随后探手上去碰了碰他的下体,临到紧要关头,云蔚忽然紧张起来,向后闪了一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要是后悔的话,就不回来了,云蔚打定主意要让十七爱上他,那么必然要让十七见识一下自己床上的威猛。
他扯过十七来,要把她推倒在床上,发现自己身体无力推不动她。
他倒也不坚持,贴上十七的脖子,鼻尖胡乱地拱过,去撕扯她的衣服。
不是让我教你?十七凉凉开口。
倒是忘了自己的这句鬼话,云蔚讪讪住手,那你来吧。
他两腿并拢,等着十七来脱他的衣服。
可十七却是直奔下三路,隔着布料揉搓他几下,随后撩开他的下裳,褪下亵裤,只让那一处浅浅露出来。
他暗笑十七是个急色鬼,直接就上来提枪入洞,倒是爽快。
可十七却不解自己的衣服,反而把他的外衣盖在下身上,单手揉搓起来,像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布料贴着他的柱身还好,可偏偏盖在菇头上,那里本就肿胀多时,异常敏感脆弱,十七毫不收敛自己手上的力气,盘核桃一样磨他。
登时他绷直脚尖,拳起手掌,轻点我要被你磨坏了,坏了你还怎么快活?
十七闻言又是狠狠一搓,以后他嘴里这些污言秽语也得改掉。
龟头顶端的皮,像是被磨薄了,云蔚觉得火辣辣的,刺痛中带着痒,他嘶了一声,觉得下体潮乎乎的,外衣上一片濡湿,你看看,都被你磨出水了。
十七自然也发觉了,她想了想,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小巧的银制器物,一头细长,一头圆扁,扁的那头雕着一朵桃花,花瓣花蕊栩栩如生。
把细的那一头,插到云蔚的马眼内,十七哼道:这回还流不流了?
盯着那枚银塞,云蔚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盒子里有这个?
你在马车上和宁灵聊得热火朝天,想不知道都难。
云蔚记起自己曾说过的话,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好又把脸埋在十七的肩膀上,闷闷地说:她要问我才说的,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想起宁灵,云蔚把十七的手引到他淤堵的阳具上,她布满薄茧的温热手心,虚虚套握住他。
哼你的手好喜欢。
他感到分外满足,搂着十七在她肩上蹭来蹭去,像是要原地开花。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问题,你觉得我的和初九的相比,哪个更大?
他昨晚目测过,初九的鼻梁没他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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