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恨不得秀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跟夫人到底有多恩爱。
但,终究在旁人的面前也是要要点脸的。
故作镇定地坐上轮椅,实在是因为、因为他的某些部位有些过于精神抖擞了。
这也不能怪他不是?
好歹他坐上轮椅,还能用小毯子遮掩遮掩,不然脸岂不要丢没了?
采茹说完就关了门。
龙天昱这才有些不太自在地挪了挪,但再转过身去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冷意。
那到直白的视线实在是太过让他厌恶。
刚想命人处理了,却忽然想起今天早上方姨跟他说的那件小事。
呵,原来是那只不知死活的小蚂蚁。
“走吧。”
这样小的事情本来就轮不到他出手,更何况这蚂蚁的背后还有更烦人的东西。
下人立刻将他推了出去。
马三嫂自以为躲得很压实。
可让她看到了十分了不得的东西。
又过了一会,带路的婆子按照计划把她带出去。
刚回到她家夫人的身边,马三嫂就迫不及待的去夫人的面前,表一表,自己今天立下的功劳。
“夫人!老奴看到那宫家家主好像是跟她的夫君有些不合,老奴亲眼看到她将她的夫人赶出了院子,看来,传言并不可信。”
白静端坐
在主位上,神色冰冷淡漠。
她最近的日子十分的不好过,人也显得愈发的憔悴销售,眼中的刻薄更是一日冷过一日。
整个人就像是一点就着的爆竹,稍有不慎就会连打带骂的责罚自己身边的人,更是比之前变本加厉,手段也狠毒了不少。
所以,马三嫂这种不知内情,不常常在她面前走动的蠢货,才如此自告奋勇的跳进这个火坑。
“不合?不合到什么程度?”白静的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
她乐于看到旁人的不幸,仿佛只有看到大家都倒霉,才能让她觉得好受。
不然,她就怨毒地诅咒老天爷,为何偏偏是让她的儿子毁了,而那些小贱人的儿子却有机会染指她儿子的位置?
这不公平!
“依着老奴看,那对夫妻也快走到头了。那宫家家主的脾气大得很,动不动的就把她夫君撵出去。
而且她身边伺候的那个丫头也不是个老实的,光天化日的还能跟自家老爷眉来眼去,显然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要是林梦雅听到这些话也得叫一声绝!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脑洞,让马三嫂如此任性地胡咧咧。
于是,在马三嫂的添油加醋之下,俨然是把龙天昱跟林梦雅的夫妻关系编排成了一对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绝世怨侣。
但听了这些话,白静却没见得有多开心。
她是想到了自家那不消停的后院。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些妾室的存在会让她这个正室夫人有多闹心。
要不是因为她颇有些手腕,而且娘家跟儿子都争气,只怕后院早就是那些小贱人的天下了。
她这一走,虽然是能保住自己儿子的一条命,却也给了那些贱人一个可趁之机。
所以她不能白白牺牲,至少要拿到让保住她跟儿子下半辈子依旧风光无限的筹码。
光是一个长老位置还不够。
她要宫家富可敌国的财富!
想到这里,白静阴沉沉地笑了笑。
宫家那个女人不是才刚生产完么?
恐怕就是因为她变丑了,所以男人才会嫌弃。
而宫雅却还不知道她最大的靠山,就是她的夫君。
所以,只要自己能让宫雅孤立无援,然后,再暗中施压,让她拿着宫家的财富来求自己保住她在家族中的地位。
白静有那个自信。
同为女人,她想自己应该更了解那种孤立无缘的时候。
到时候,东西到手,宫雅任由她拿捏,那么就算是赵古廉也不得不让她三分。
想到这里,白静笑得愈发灿烂,仿佛看到了自己跟儿子千尊万贵,锦衣玉食的下半生。
“你先下去吧,来人,好好赏她些银子。”
马三嫂顿时乐开了花,不住地磕头,心里满是得意。
瞧瞧,那些人就是没有她能干。
她一出手,非但没有让夫人责备,还得了这么多赏赐。
等到她喜滋滋地下去领赏的时候,白静已经将自己的心腹招了过来,让她们去物色一个好的人选。
“最好是勾栏瓦舍的出身,其他的都不要紧,一定要有勾搭男人的手腕。”她冷笑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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