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男人戴着斗篷,斗篷拉得很低以至于眾人看不清楚他的面貌。
「妾身好高兴啊,但是妾身还不能被你们抓到呢。」
后张开身后漆黑但微微散发出晨星一般光芒的羽翼。
「那是!?」
新桥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后裂嘴而笑,涂上大红唇膏的嘴看上去就像血盆大口。
「很好看吧?妾身可是很中意这对翅膀的呢。」
「那明明就是……」
「欸?你在生气什么?这可是你那小情人给我的啊。」
濡羽没有回话。
「羽。」
「是……是……!」
濡羽有些心虚的回应。
「回去后你可要给我交代清楚。」
「嚶嚶嚶……桥好可怕……」
濡羽缩了一下,后笑着。
「你们真的能够回去吗?」
后煽动翅膀向上飞去,絳璃推了雨墨一把。
「还愣在这做什么?快追上去。」
「啊……嗯……」
雨墨用了术法追了上去,珞樱见状也跟了上去,神族本就有飞天的能力不久就跟上了雨墨。
雨墨离去后不久,被留在地上的男人及尸体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似的缓缓的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紫嫣忍不住尖叫,尸体寻声而来。
「这真是……」
青溟护住紫嫣,长刀已然出鞘,锋利的刀刃闪烁弒杀的光辉。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纷乱的剑招如同英雄般在绝望中找寻一线生机。
「好强……」
紫嫣由不得脱口而出,之前在和青溟练习对打时完全察觉不出那种几经无数沧桑岁月洗炼的锐利剑芒,那刀锋一定也是经歷了诸多刀光剑影间的交错碰撞才会闪烁着那么温柔的锋芒吧。紫嫣一直到这时才瞭解,原来青溟在她面前时完全没有展现出自己原本的实力;原来他的强大已经让凡人望不可及却依然盲目追求;原来背负着强大到头来依然无法庇护一人安然无恙。
「紫嫣。」
青溟唤着她的名字,紫嫣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拍开铁扇,极光色的披肩丝带随风扬起,不需要戴在青溟的怀抱里,不需要过多的保护,紫嫣深吸一口气,那是充满自信的微笑,铁扇终于开始攻击,不知不觉间两人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不用多馀的话语,风刃和长剑在死亡的坟场中演出一曲哀悼的葬歌。
「真漂亮啊……」
乌羽月白在青溟的后方讚叹,活尸不是只有从一个方向来而已,只是因为乌羽月白翠河身上的亡者气息影响了活尸,让它们误以为他们三人是它们的同伴。
「嘛……我们也要努力了呢。」
月白轻笑亲吻了下翠河白净的脸颊。
「姆……」
翠河抄起一直掛在脖子上已经恢復成原本样貌的大太刀-莹专心一致的攻击,乌羽月白的掌心化出彼岸花,红色花朵从亡者的皮肤冒出且盛开,汲取着活尸的养分成长壮大变得更加艷红,活尸的身体逐渐乾枯甚至出现乾燥的龟裂。
「活尸变乾尸了!好噁心!!」
虽然翠河这么说但是挥剑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超重的刀具让翠河只能做出下砍和横批的动作,动作之所以能够那么灵活完全是因为翠河的怪力与轻巧的动作,当乾尸碰上锐利的刀锋,某个支撑他们行动的源头似乎就这么消失了乾尸化成灰烬,在上头的鲜艷红花化身黄泉的引路人带领不知所措的无辜亡魂进入轮回。
带着斗篷的男人抬头,前后左右的活尸袭来丝毫不影响他们四人,没有光彩的眼瞳看着眼前三人。
「果然在这里啊。」
絳璃严肃的做好战斗的准备。
「怎么会……」
濡羽捂住嘴倒退了几步。
「雨墨看到会难过吧……?」
新桥扶住快要跌倒的濡羽。
「雨……墨……」
男人听见关键词,眼里闪过一丝光彩,但那光彩很快就又消失。
「水色!!!」
濡羽大吼男人的名字,男人只是抖了一下,那的确是他的名字但对他来说似乎不重要,水色拿起枪默默扫射,濡羽不知从哪掏出手指虎,在闪躲子弹的同时濡羽迅速绑起头发,扎成一束的黑发微微晃动。
「糟……」
「怎么了?」
「濡羽只要绑起头发,干架起来都是六亲不认的。」
新桥无奈的吐出长气。勾出濡羽迷人曲线的淡蓝色紧身旗袍让濡羽备战的动作更显嫵媚,新桥扶额,推着絳璃到比较安全的地方观战。
水色丢下没有子弹的枪支换上短刀,斗篷被弃置在地,手指虎撞上短刀,两者的硬度不相上下,同源的武术在双方身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你攻击的方式吾早就摸透了啊!!!」
拳头趁着空隙攻进水色腹部,濡羽大吼着,水色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进行机械化的攻击,濡羽怒了,抬腿将水色手中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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