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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只要一直杀下去总有天可以找到的……可是……」
翠河开始落泪。
「我根本就不想杀人啊……」
翠河的身影变得苍白,对一切事物的厌倦感令他再也不想提刀。
明治元年一月,翠河不知所踪,他被关在一处小小的黑暗牢笼,青溟死了……没有人会来救他,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不知名的药物打进身体,他疯狂了起来,即便是眼珠被挖去也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习惯是可怕的,当日日夜夜都在被奇异的刑具折磨的时候,疼痛似乎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逐渐习惯的身体。
从反抗到无力,从无力到无助,过程太过折腾,同年十二月翠河才终于从这苦痛中逃离,尸首却被割下随意弃置。
翠河猛然张开眼睛,滚烫的身体没有力气动作,乌羽和月白搂着他。
「做恶梦了?」
「我去拿水给你。」
翠河大哭,手指软软的抓住乌羽胸口的衣服。
「不要……你们不要离开……」
「好好,不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抱着翠河柔声安抚。
「呜……」
「没事……没事囉……」
两人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哄翠河,翠河乖巧的窝着,时不时的抽泣声让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会乖……不要丢掉……」
「好……会陪你的。」
翠河缩着身体。
「对不起……我很脏……」
「洗一洗就好了。」
翠河抽泣,两人只能不断安抚。
「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月白抱起翠河,走向浴室。
翠河全身僵硬,害怕乌羽月白离开,手掌无力的抓紧两人的衣服或手臂。
温热的水流出,月白扶着翠河,乌羽沾上肥皂泡沫的手滑过翠河身子各处。
「嗯……」
「乖乖……」
月白轻声哄人。
或许是两人的体温让翠河觉得安心了,翠河攀进两人怀里,就着两人的体温和香气,再加上歇力哭叫后的疲惫感,翠河很快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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