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是什么时候?」
经过两千五百年的沉眠,墨终于醒了。
「嗯?好像有人来过这里」
墨摇头打消这个想法。
「不会的除非我转世后的灵魂真的对谁卸下心防」
「不会有人走进自己心里什么的,不觉得有点贬低自己吗?」
某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谁?」
墨转身,只见那旅人一个行礼,墨像一隻地盘被入侵的猫一样反抗着外来者,旅人微笑道:
「照你这么说,不就代表我不是个普通旅人吗?」
墨拔出自己放在身侧的刀,指向旅人鼻尖。
「就算你不是普通人,但你一个凡人是如何到达此处。」
「嗯诚如你所见,鄙人是靠自己的双腿来到这里的。」
「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我叫水色,是从我自己的梦里来到这里的。」
墨蹙眉,依旧是不肯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他仔细详端水色。
「你为什么进得来?」
「嘿,作为一个父亲我没道理无法进入你的梦里吧?」
水色轻笑。
「只是我没想到我宝贝女儿的心里住了一个男人啊」
墨终于放下刀。
「为什么来?」
「为了遵循天命的旨意。」
墨又再次将刀架上水色的脖子。
「呦~年轻人就是衝动呢。」
「真噁心,你来做什么,毁掉你女儿吗?」
「即使是那个人希翼的,那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
水色始终微笑着。
「所以呢?」
「快逃,然后在下次小雨墨遇到我的时候,拜託他从我这里刺下去。」
水色指着自己喉咙。
「」
「我早该死了。」
墨放下刀。
「那傢伙会难过的。」
「死去的最后一眼能够是我最掛心的人这样也不错啊。」
水色笑着,拉起墨的手往殿外走。
「带我去看看吧。」
墨没有说话。
华丽且寂静的宫殿在歷经两千五百年的孤独后,终于多了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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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这么说?」
雨墨低着头,庭院陷入寂静。
「是。」
墨坐在庭院一角。
「我不懂啊,尸体明明就」
「你确定那真的是水色的尸体吗。」
「咦?」
「从医院出来到火葬场,有太多时间可以掉包了。」
雨墨瞪大了眼,宫殿外开始下雨,雨水仿佛是要熔蚀一切,被滴到的草木开始枯萎。
「冷静。」
「我」
「如果想要在见到水色就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才行呢。」
墨甩刀。
「可是」
「你还不知道呢那个女人渴望着世界上的一切,包刮力量、生命还有我们」
墨看向庭院,雨已经停了。
「我们?」
「我们不属于天界、地狱、人间,任何一个地方。」
雨墨看着墨。
「而那女人想要的是阎王的理性、鬼王的神通力、修罗王的障覆、兽王的第六感。」
「那你是」
在雨墨提问前梦境结束了,闹鐘吵醒了雨墨。
「啊」
闹鐘显示着08/1504:30的字样,雨墨揉了下头发。
「睡迟了啊」
雨墨趴着看珞樱熟睡的样子。
「好可爱」
「呼唔墨墨现在几点」
珞樱换了姿势抱住枕头。
「还很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嗯」
雨墨微笑,温柔的替珞樱盖上被子。
「然后是」
那是几天前开始的工作
「羽总是没办法早起,雨墨你等会帮我叫他。」
雨墨正往玻璃杯里倒牛奶。
「自己叫。」
「我叫不起来。」
雨墨叹了口气。
「帮我顾汤。」
「哦。」
雨墨走进濡羽房间,濡羽光裸着身体抱着棉被,雨墨本打算拉开被子,无奈濡羽臂力太大拉扯不开。
「师父起床。」
「再睡五分鐘」
「你再不起床我就在你的饭菜里加萝卜」
「不要!!!」
濡羽立刻从床上弹起,雨墨见任务完成赶紧回到厨房。
「嗯没焦掉。」
「怎么这么快。」
「因为红萝卜。」
「誒?」
早晨,今天的珞樱似乎较为清醒,小口的将涂满酪梨酱的吐司放进嘴里。
「嗯甜甜的~」
雨墨微笑,珞樱幸福的表情总是会让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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