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月白和乌羽的样子有些隐讳的愤怒。
﹏﹏﹏﹏﹏
雨墨半卧在床上,白发披散肩头。
「我我真的要剪了喔。」
「剪吧,等我的头发和现在一样长的时候,我有想要和你说的话。」
雨墨瞇着眼睛,珞樱的剪刀剪下一大把发丝。
「不能现在讲吗?」
「不能。」
被剪下的发丝握在珞樱手里,雨墨的体温香气还留在发上,珞樱就这么握着。
「墨墨」
「嗯?」
「我可以把你的头发留下来吗?」
一整束的发丝握在手掌,雨墨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见雨墨点头珞樱赶紧找了一条缎带将发丝束起。
「怎么会想要我的头发呢?」
「嘿嘿」
雨墨苦笑,珞樱小心的把那束长发收在自己书桌抽屉里,再次拿起剪刀将雨墨的头发修成短发,利落短发替雨墨的眼神加了几分锐利,细长的眼睛虚弱的笑,拍掉留在脖子上的小细毛,珞樱扶着雨墨躺下。
「手还会痛吗?」
「还好,只是为什么麻醉退了手还是不能动。」
雨墨不让珞樱用咒术,伤口康復得很慢,珞樱帮雨墨把被子盖好,由于已是夜晚,放心下来的珞樱看上去有些疲倦。
「医生说你手臂的肌肉有受损,所以暂时没办法动,可是等稍微好一点了就可以了。」
「是吗那我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康復啊?」
此时新桥和濡羽带着两碗粥进来,他们显然是听见雨墨的问题,一进门新桥便说:
「枪伤没办法完全康復,那一定会稍微留一点后遗症。」
两人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分别从雨墨和珞樱的书桌前拖了两张椅子坐下。
「肩膀还痛吗?」
雨墨摇头,新桥把一碗粥递给珞樱,珞樱接过碗,拿着汤匙就要把粥往雨墨嘴里送。
「珞樱那碗是给你的。」
濡羽轻笑,拿着汤匙餵了雨墨一口。
「珞樱也还没吃饭呢,雨墨我餵就好,珞樱先吃饱。」
「我可以自己吃」
雨墨悄声抗议,但抗议明显无效,白粥又送进口中。
涨红的小脸只能顺从的接受餵食。
「乖孩子。」
濡羽见人不反抗又送了一口白粥进雨墨嘴里,濡羽笑得人畜无害,倒是雨墨听见ot;乖孩子ot;这三个字时是满脸的惊恐。
「来,啊~」
濡羽用对孩子说话的语气逗着雨墨玩,雨墨红着脸大叫:
「师父!!!」
粥吃完了,珞樱把碗收去厨房,在这个空档濡羽开口道:
「雨墨,现在吾要讲的事情可能对你有点残忍。」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严肃,伴随濡羽认真的神情雨墨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你那隻手可能已经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了。」
「什!」
「雨墨,冷静下来听吾说,这只是可能。」
雨墨不甘心的安静下来。
「乖孩子,子弹打中你肩膀,你的肌肉、骨头跟着一起受伤,所以你的手最好是暂时不要乱动,知道吗?」
雨墨沉默不语但还是点头。
「原本是想晚点告诉你的,但是以你的个性一定会想早点知道犯人是谁吧。」
濡羽将一整叠的报告递给雨墨。
「这两个地方是最有可能的狙击位置,估计他们知道你没死还会再行动的吧。」
雨墨猛然撑起自己的身体,脸色惨白。
「那珞樱不就」
「雨墨,先担心你自己。」
新桥蹙眉又将雨墨压回床上。
「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了,雨墨,吾只有一个问题。」
濡羽低垂着头深吸一口气问道:
「你有后悔来到这里、遇到我们过吗?」
雨墨看不到濡羽的眼睛,他思索着要如何回答,也许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句子雨墨只好用最简单的话表达。
「没有。」
濡羽突然抱住雨墨轻声说道:
「对不起…」
许久,他放开雨墨,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拿给雨墨。
「这是水色生前用过的最后一把枪。」
雨墨仔细详端那隻手枪,虽然是把小巧的塑胶手枪,但拿在手上依旧感觉沉重且冰冷。
「吾会教你怎么使用枪械,使用权在你身上,吾不会否定你的使用方法,但是吾希望你可以为了不要伤害任何人而开枪。」
雨墨看着濡羽,右手轻抚手枪上每个小细节。
「雨墨,吾说的任何人也包刮你,知道吗?」
雨墨将手枪收到离自己最近的床头柜的抽屉中。
「爸爸是怎么样的人?」
濡羽轻抚雨墨的头。
「你们很像。」
此时珞樱洗好碗盘回到房间,濡羽见珞樱回房了,又在摸了一下雨墨的头。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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