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璃说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青溟默然。
「那么谈正事吧。」
絳璃让人带来一位男人,男人长相清秀但娇小得像个女孩,被盘起的黑发上插着两个粉红色的发髻,一颗翠玉色的铃鐺绑在他的脖子上,不管怎么动都不会响,虽然是男人却穿戴翠绿色的女性和服,下摆上头金线绣着青竹,血红的双腿在绿色衣物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他一看见青溟便靠上去,见到熟识的人心情放松下来后,直接在青溟腿上昏睡过去。
「嗯?睡过去了?要叫醒他吗?」
青溟整理一下男人杂乱的头发。
「不了,你那个刑罚哥哥肯定是没少受的,让他多睡下吧。」
「是吗?」
男人睡得并不安稳,冷汗直流浸湿青溟的裤子,眉头纠结在一起,时不时从嘴角渗出呻吟,絳璃看着两人又看向桌上花瓶中插着的彼岸花,抽出一朵花絳璃飞快的结了一个手印。
「以我所见所思之物-化形。」
彼岸花化成了两个人一黑一白,絳璃满意的点头看着两人。
「去吧,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几会。」
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絳璃的意思,除了那刚从花变成人的两人,二人变成小小的鬼火窝在男人身上,他没有惊醒反而是睡得安稳了些。
四人开始聊了起来聊了很久,直到絳璃的下属过来。
「大人,该工作了。」
絳璃的眼神暗了下来。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吗?实在抱歉不能再招待你们,你们也该回去了。」
絳璃轻触男人身体。
「呜」
男人缩成一团。
「翠河,你再不醒来我就」
「算了,我抱他回去便是。」
翠河还是张开了眼睛,碧绿的瞳孔还想睡,他看着青溟,声音还很沙哑。
「青溟」
翠河眨眼,本想起身但全身的肌肉骨头都在抗议,青溟轻巧的抱起他。
「不要紧,继续睡吧…」
「嗯」
也许是太累了翠河很快就又睡下了,两团鬼火担心的在翠河身边打转。
在三人要离去前濡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赶紧拉住絳璃的手。
「阎王大人,请问水色他」
絳璃一隻手指便堵住濡羽的唇。
「活着的人为何如此掛念已死去的人?」
「吾」
儘管如此絳璃还是翻开生死簿,但他却发现簿上没有水色的名字,违和感涌上心头但他还是微笑着对濡羽说:
「这人不在地府。」
濡羽放松了心情,既然没有在地狱那一定就是天堂了,思虑不太复杂的濡羽只要知道水色过得好其他的就都无所谓了。
四人离开后絳璃赶紧召回所有鬼差。
「赶紧查出此人有无名列仙班,若无」
絳璃心中暗想:
ot;一切就要开始了ot;
四人回到了世界彼端,新桥还站在那里一看到爱人回来就上前抓住他的肩膀,脸上写满担心,嘴巴连珠炮似的问了大串问题。
「有没有事,有受伤吗?有那里觉得不舒服?然后」
濡羽捂住新桥的嘴。
「没有没有都没有!」
新桥单手扛起濡羽,大喝一声:
「我不信!让我好好检查!」
扔下这句话新桥就这样子不顾濡羽激烈反抗的回家里去了。
青溟看了眼熟睡中的翠河,他的血液渗透衣服,嘴唇毫无血色,两团鬼火化为人型,一个化成了一头如同月光一般皎洁的白色长发,连同瞳孔也是洁白,身上穿着一套用金色丝线绣着彼岸花的纯白和服,他深深行礼。
「你好,我叫月白。」
另一人则和月白相反,留着一头和乌鸦羽毛一样黑的短发,瞳孔亦如发色那样漆黑,穿着的黑色和服上有唯一和月白相似的金线绣的彼岸花。
「贵安,在下乌羽。」
这两人既相异却又相似,尤其是他们看向翠河时眼底瞬间闪过的一丝爱怜,雨墨可没有看露那个眼神,此时雨墨的手机响了,是新桥打来的电话。
「喂?新桥叔叔?」
两人开始讲了起来,不一会雨墨掛断通话。
「你们三个如果还没有决定住处的话,我们家里还有一些房间,要来住吗?」
雨墨看着两人,乌羽说话了。
「这太失礼了我们也没有钱可以缴纳房租什么的」
雨墨蹙起眉头噘嘴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还是有点可爱,过了几秒他抬头。
「不然你帮我煮晚餐嘛,放学时间和市集食材打折的时间差太多了,我赶不上,这样可以做为交易吗?」
雨墨不确定的问,看见雨墨像小狗一样的眼神乌羽只好答应,只有青溟知道雨墨的这个眼神完全是演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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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讲一下无关要紧的东西
新桥、濡羽目前三十三岁
雨墨、珞樱、紫嫣目前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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