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一下?可过了这么久也就过去了,在提起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知道你是不可能毫无责任的。
“我欠他太多了。”
“不是你欠他太多?是整个薛家都欠文家太多??”赵子樺小声的说了这句,却突然觉得胸口很疼,立刻住嘴。
“你说的没错。”
“不、不提这个了!今天不是叙旧大会,我是来跟你说雪凝最新的病况的。”赵子樺立刻转了一个话题。
“嗯。”
“刚刚说过,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会让雪凝的生命遭受危险,但这是间接性的,而你,薛凌,就是这件间接性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会让雪凝遭受生命危险?”
“我不是单指他成为你保鑣的事,这本来理所当然就是危险的事,我指的是,你和他在一起生活所给予他的依赖感,是导致文雪凝病情加重或好转的原因之一,雪凝虽然说得的是忧鬱症,但准确一点来说是由你而起的忧鬱,你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药,从小丧失记忆的雪凝在现在又再次遇上熟悉的你,无论他能否记得起你来,对他来说不重要,他要的是当时的那种慰藉,可这也就是问题所在,你,究竟能给他这慰藉到什么时候?”
赵子樺并不知道薛凌也是前阵子才想起小时候与文雪凝的记忆,所以也更加严厉的对他问道,但是薛凌也不避讳,反而坦荡的说。
“只要他愿意,我可以永远陪着他。”
赵子樺一听这句话,不知怎么觉得哪里有些怪,永远陪着他的永远,是什么意思?
但反正人家薛凌给予了自己朋友的这样一个保证,赵子樺也暂时有点放下心来觉得起码薛凌这里应该是不会对文雪凝造成什么坏的影响。
“总之你给过他的承诺你自己可别忘!我也会帮他记着的?还有对他好一点??他?他也是一路走来挺苦的?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你才好多了??”赵子樺说完又喝了一口饮料,眼睛又亮了一下。
“我会的。”薛凌浅浅一笑,这让刚好抬眼看薛凌的赵子樺正巧瞧上,但心里却突然有一个异样的声音道:“雪凝不会是?和薛凌在、在一起了吧?”
薛凌看赵子樺盯着自己瞧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样子便问:“怎么了吗?”
“啊??不!不不不!什么事都没有!”赵子樺发现自己要不得的想法后立刻在心里掌嘴边道:“想什么呢我!人家关係好就觉得人家在一起,还要不要有好朋友一词啊!”
然后镇静下来后才又道:“我、我是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是忘了跟你说,正、正在想要怎么开口??”
薛凌听闻也不催赵子樺,反而还要他别紧张,慢慢说就好,没想到现在赵子樺在心里是多么的乱。
“好?好,我刚刚提到最新的病况其实还有一件事没说明白。”
“什么事?”
“其实?其实雪凝他的病??好像已经好了?”
“???”薛凌一听,突然愣了一下。
“你、你先听我说一下!说是好了?其实也是有待商量??”
“说清楚点,到底什么意思?”一听到文雪凝其实已经康復了,薛凌心里固然是开心的,但看平常文雪凝有点偷偷摸摸的样子,又像是去吃药,如果不是去吃药的话?薛凌今天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文雪凝,起码也要打断和自己媳妇偷偷往来的那个人的手脚才行,嘴巴也得缝起来让他出不了声。
“我?雪凝的主治医师其实是我爸爸??可、可是我爸爸又因为其他事出国要好一阵子才会回来?所以託我看好雪凝,但问题是我爸爸?也不清楚文雪凝的病源是你,当然就只能以给药的方式让雪凝用药物的方式治疗,可我观察雪凝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后真的进步非常多?而且他之前本来就不按时服药了??所以我乾脆调包他的药,把他的药换成?换?我、我?那个??”
赵子樺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说出口的样子,可这却把薛凌逼急了连忙逼问:“到底换成什么了!”
“换成我特製的维他命了!啊啊啊啊??我还是说了?”
“你不怕他因为没有吃药就又復发吗?”
“我当然怕!可、可是雪凝的忧鬱症又不是典型的忧鬱症??说起来不都是你害的?”
赵子樺有些委屈的小声道。
“所以雪凝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早就好了?”
“我刚刚也说了?我不确、确定?但就我来看,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本来那个结就是因你而起,而你现在又回来了?那个结大概也就慢慢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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