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百姓饮酒作乐同庆国的景色。」
一字一句说的心酸无比,本就不奢望,半响,振作起了精神,说「好了,跟我来吧!」
「会给你看的。」司马镜明一脸认真的说着「或许,跟你想的不一样,但会给你看的。」
岳定羽盯了镜明良久,噗哧了一笑「哈哈哈,跟你说笑的,这么认真做甚么?」
但心头却是甜的,到底自己多久没这样开怀笑过?
司马镜明却嘟嘴说「我很认真的。」
「好了,再不快点那群宫女就要回来了。」
司马镜明也不在多聊,赶紧跟了岳定羽进房。
「大人,你认真的?」司马镜明脸色不太好的看着铜镜的自己。
「别叫我大人,我叫岳定羽。」拿起梳子帮眼前这人打扮「除了服伺起居的宫女,没有男人可以进来。」
「这么奇怪,是把你当嬪妃了吗?」镜明无心得一句话,倒是扎了定羽内心一下。
「别说这些废话,来来,让我看看我的杰作。」示意要镜明起身让他看。
岳定羽去了婢女的厢房取了件宫装和胭脂水粉,认真的打扮眼前这相貌平庸之人。
「怎么样?岳兄。」镜明很久没有给人打量,紧张的问。
「恩~,除了身体壮一点,长的差一点,其实也看起来像个女人,没问题。」岳定羽说。
「真的!」镜明激动的开心,急忙拿起放一旁的书画,泪光闪闪的说「感谢岳兄的两肋插刀,小道定会回报。」
这人临走前还回头拼命挥手告别,就这样离去。
我连日子都懒得数,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的黑夜里,夜深人静,我本就有失眠的毛病,起来走走。到了凉亭透个风时,我听到了墙上有个人在叫我。
「岳兄、岳兄。」司马镜明趴在高高的墙簷上,有点发抖的趴着。
打量了良久,岳定羽才恍然大悟的说「司马兄?!」
岳定羽走到那墙簷处,司马镜明才瑟瑟发抖的说「岳兄,能、能不能找个梯子什么?我怕高。」
说完,司马镜明见岳定羽没反应,喊了他「岳兄?」
这人才又噗哧的掩嘴而笑,极力忍耐的说「那你还爬墙?你忘了闯这会死吗?」
司马镜明被笑的脸都红的说不出话来,岳定羽笑完了说「好了,你跳下来我接你。」
「不好,压伤你就不好了。」司马镜明说。
「怕甚么?我好歹也是个武打的。」岳定羽将手摊开,示意接他。
「好,好吧!你可要接好。」然后把心一横,跳入了岳定羽怀中,但岳定羽忘了,他早已经手脚断筋,硬生生的接下他就往后倒地。
「阿」的一声差点大叫,还好岳定羽眼明手快摀住他,说「你找死吗?引人来怎么办?」
司马镜明点了点头,然后把手移开后,他激动的说「岳兄,有没有哪里伤到?」
「还好,我强壮得很,不过你要先挪身。」岳定羽说
「厄」司马镜明发觉目前正一个很曖昧的姿势,坐在岳定羽身上,脸红的往后倒坐在地说「岳岳岳岳岳岳兄,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起身后也拉了司马镜明一把,说「你来找我做甚么?值得你犯险吗?」
「岳兄当日救命之恩,小道是来道谢的。」说完便将手掏入怀中,取出了一幅画。
「画?没事给我一幅画作啥?」岳定羽虽嘴上这么说,还是打开了来看。
就算没有月光,画中景色依旧光亮无比,栩栩如生、活神活现,不可思议的倒映在自己眼眸。
再也没有比这更震撼他的内心,当日说的梨花盛开,满城百姓同庆的景色,的确看到了。
「厄,岳兄,我去看了也查了,只能画出这样,希望你别太难过。」镜明见他没动静,赶紧先帮自己解释一下。
没听到司马镜明说甚么,岳定羽脸上滑下了热热的水滴,然后将司马镜明紧紧的抱住,泪中带笑的说「司马兄,你还真够笨的。」
「果果果、果然画得不够好,岳兄别见怪。」司马镜明结巴说。
怎会不好,大概是这辈子,收到最好的、最珍贵的画。
冷静后,也把泪擦了,岳定羽将身上的龙凤玉拆成两半,将龙玉给了他,说「司马兄这般真情,岳某此生怕是难见,这玉就做为友人信物,望你不嫌。」
司马镜明犹豫「这」本有想推拖之意,看岳定羽这么认真的神情,改说「好,那就谢过岳兄。」
这事果然还是被人发现。
「啪!」的一声,岳定羽脸上多了火辣的巴掌,他任由这人打骂,也不还手的装死在一旁。
「贱人,居然有办法跟那臭道士搭上,你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岳定羽没有任何反应,惹的这男子更是醋劲大发,往他身上索讨去。
身疼了就想司马镜明,心痛了就想司马镜明,只见了两次面,内心已经无法抹灭这人。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宦官斟了一杯酒来。
「太后有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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