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包头,气呼呼跑过来问罪。青天心想居然有小孩,夜丘黎则不急不徐的说「我是隐宗来的,来见薛氏家主。」
这童子一听眼睛眨了眨,自言自语「柳家都穿水蓝服,先生一身黑衣,莫非是惜蝶君前辈?」
夜丘黎恩的一声,惹得这童子眼中泛起千万星空,带有崇拜之意的看着夜丘黎,青天感到有种被忽视的感觉,清咳了一下,童子这才注意到青天。
「前辈这位是您的随从弟子吗?」童子问
不等丘黎开口,青天就自己出声「是的是的,我可是惜蝶君头号大弟子,林青天。」很骄傲的手插腰挺立。
童子听完却双手捧脸,直呼「怎么可能!!!!」脸都吓白了,彷彿听到很扯的事,呆愣呆愣住,这反应让青天有种莫名雀跃感。
夜丘黎接问「薛氏家主可在?」
这才把恍神中的童子拉回现实,低头作揖的说「劳烦前辈移驾,请随我来。」
道观随处残破不堪,还有长一些蜘蛛网,走过的长廊也没整理多乾净,倒是童子领到一处内厅时,打扫还算可以像个厅堂。
童子请人在内厅稍后,便转身离去,夜丘黎直接找个位置坐下,闭目等候,青天则是随处观看看走走,似乎静不下来。
不久便有一少年到来,后方还跟着方才的童子,少年恭敬的对夜丘黎行礼「惜蝶君前辈远道而来,晚辈有失远迎请见谅。」
然后转对后方那童子说「阿贵,先去端茶。」
童子似乎不捨的看了看惜蝶君,然后下定决心才转身出去,出去的同时,青天便看到了门外,几名男童女童正探头往这内厅瞧,眼中都带满了惊喜崇拜,青天想这师父名气,连这群稚子皆知,心中有种是他弟子的得意。
薛清心一眼便觉得青天显眼,问「前辈,不知这位弟子是?」
林青天正想介绍自己,那阿贵倒是已经跨入门,急忙端茶盘把茶水放到桌上,插嘴道「师兄师兄,他是林青天师兄,惜蝶君的大弟子,很厉害对不对。」
「阿贵,不可以这么没礼貌,给前辈看笑话。」薛清心像个哥哥般的教训起这阿贵。
阿贵像是感觉到了失礼,便「喔」的一声茶盘遮住嘴巴,呆在原地委屈的模样让人心疼,薛清心叹了一口气,对惜蝶君道「抱歉,我师弟年纪尚幼,请前辈见谅。」
夜丘黎只是恩的一声,看不出喜怒,薛清心则轻声对阿贵说「先出去吧,师兄有重要的事要跟前辈谈。」
阿贵回「好」便出去,薛清心也对门边窗边那群童子说道「别忘了你们还没把丹药做完,快回去炼丹。」
童子一听个个兴奋又窃笑奔跑离去,薛清心只得又跟惜蝶君道歉一次,夜丘黎照样还是恩的一声回应,然后薛清心便问「抱歉前辈,其实昨日我有收到子轩兄的书信,就如你所见,我们没有能力处理这事,薛家已经是名存实亡的状态了。」
夜丘黎还是恩的一声,然后回「柳家弟子曾来此求过丹药,可详细说说。」
薛清心点了点头,开始说起前几天的事。
那天,下着濛濛细雨,刚入睡不久时,隐宗弟子向来三人成行,他们急敲门的求助薛氏,当时只有我跟阿贵醒着,便往大门查看状况。
当时看到三名柳家弟子,两人扶着一名看起来像受伤的弟子,我和阿贵便带至客房安顿,烛火不明显,当我诊视那名弟子伤势,见他右手似乎被什么咬,衣服下隐约可看出大大小小的泡疹
,然后我便拉开那名弟子的衣袖。
他的整隻手臂,又青又紫,长满了红疹,看起来应该是中了不寻常的虫毒,我便先抢救医治,然后接问了另外两名柳氏弟子发生何事,他们说。
「本来是来查绿竹镇的人消失的事,去到七里外的幽竹林时,居然有仙家结界。这结界也不算紧实,像是故意放人进去一样,所以我们三人便一探究竟。」
「这竹林也甚怪,明明是大白天却雾气瀰漫,但也没到看不见人的地步,可却有一种怪异的阴森感。」
「再更深入时,便听到一种爬行的沙沙声,我们提高了警觉要朝声音方向走。」
「七师弟却突然哀嚎起来,等我们两人转头过去看时,他已经莫名其妙倒在地上,痛苦打滚了,所以我们只好先带人出来救治。」
本来,有让他们在客房安歇,天都还没亮漆黑一片,雨倒是停了,却听到他们三人的争吵,我便起身去看个究竟。
他们已经不在客房,但还听的到声音,是从已经废弃的炼丹房出来,等我到了时候,他们口中七师弟神色怪异的笑着,两眼无神,手中抱着一个人头大的脏黑破炉就奔向大门口,把门撞破就不见踪影。
他的师兄跟我赔罪后,就追他们的七师弟去。
林青天听完好奇问「那破炉很重要吗?」
薛清心平淡的回「不会阿,我们还有好几个新的。」
林青天就觉得很疑问,要那破炉做什么「没甚么特别,那偷那个做什么?」
薛清心也想不透的蹙眉说「我也不明白,最多就是那算属于自用的法器,是与我们的内丹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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