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课本看了一眼。
他走过去,钟有渝正站在她桌前,有意提点她两句又被她驳回,让他别烦,教室里的人一时走了大半。
钟有渝见他拎着蛋糕,兴奋地跟他打招呼。
沛沛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默念。
林淮想说点什么,却惊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不及困惑与恐慌,梦境戛然而止,他睁开眼睛,没在意自己眼角的泪水,首先确认了身侧的人还枕着自己的胳膊。
还未醒转的身体麻木又敏感,沛沛迷迷糊糊地想翻身,却感觉腿根酸软,有谁正摁着她的腿根,湿热的唇舌正在她身下捣乱。
沛沛叫出那人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可怕。
没有回应。
沛沛难耐地抬高了腰身,身下的人似乎无知无觉,一心一意地舔弄湿润的花穴。
沛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一小股水潮倾泻而出,腿根止不住地发颤,还没睡醒又已经累了,她闭上眼,轻轻地喘息。
身下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刚刚甬道里分泌的水液似乎没能滋润他早起干涩的喉咙,声线依旧沙哑,艰涩地跟她道早。
“早安,沛沛。”
沛沛抬起手臂盖住眼皮,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晨勃的性器拍在沛沛私处凌乱的毛发上,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室内,残留在毛发上的液体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林淮将肉棒摁在昨夜被翻来覆去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蹭弄了两下,指尖勾开两片阴唇,让两人的性器官更加贴合,却没插进去,只是就着穴口反复蹭弄。
沛沛情动地呻吟起来,黏腻的水潮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地从穴道中涌出。
和这个男人哪怕是边缘性行为都这么爽。沛沛再次认定这个结论。
林淮拨开沛沛的手臂,看她脸上泛起潮红,不自觉地勾唇,闭上眼,脑海里想的却是十七八岁的他们会不会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做同样的事情,他们用手指、用唇舌、用胸乳、用腿根……用任何想象得到的部位抚慰对方,爱欲交融的时候分享唾液,汗涔涔的身体拥抱在一起。
乳白色的精液泄出,落在沛沛的小腹、腿根,林淮伸出手指将那些淫靡的液体抹开,像为沛沛抹身体乳一样,猜想这些泛着腥气的液体会不会也能融入沛沛细腻的皮肤里。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沛沛,告诉我。”
林淮不知何时伏在她大腿上,飘忽沙哑的声音昭示了他此刻的脆弱,仿佛沛沛的话语能轻易将他击碎。
但沛沛心知,没什么能让这个骄傲的男人低头。
从前如此,以后亦是。
“不会。”沛沛坐起身,伸手抚弄林淮刚理过的寸头,短短的毛茬刺得掌心有点痒,“如果想报复你的话,我大概在那天早上就顺势甩了你了。而我如果恨你,也就不会再跟你搅在一起。”
好些天没见,昨晚见到他的时候,沛沛就觉得他憔悴了许多,眼下添了两片乌青,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平添了几分哀愁,凑近了看,眼白都混浊了。
沛沛叹了口气,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瞥见桌上那束花。
栀子花搭配洋桔梗和白荷花,底衬是她不认识的某种绿叶。饶是收了很多年花,沛沛还是不太懂花,只能认得花店里常见的品种。
林淮给她送花的频率还算高,来见她的时候总会带上这样一束花,花束的搭配时常能令她眼前一亮。
她也时常费解,为何他总是出乎意料地懂她。
沛沛起身,拨弄了一下花束里还未开放的荷花苞,又想起昨天看的日历,今天是芒种了。
“入夏一个月了,林淮。”
她扭头看向床上还愣愣地看着她的男人。
下一句是“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其实本来想写林淮在处理这个情杀案过程产生了一些心理变化之类的剧情,但觉得自己笔力不够,没法把握好,也很难将凶杀案的情节描绘到位,遂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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