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制的洗手台面冰冷,林淮贴心地在上面垫了块浴巾。
沛沛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大敞着,被分泌物浸湿了的纯棉内裤挂在脚踝上,一荡一荡的。
林淮刚刚说:“先把你的逼掏干净了,我没有吃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的癖好。”
沛沛觉得自己还不够骚,不然听到这些话,早该颅内高潮千千万万遍了。
林淮垂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性器官,食指和中指合并起来在阴道里抠弄,拇指指腹摁在阴蒂上揉弄着,另一手掐着她控制不住发颤的腿根,头上的警帽却纹丝不动,像被焊实了在他头上一样。
妈的,好想把他弄脏。
又好想看他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却被自己坐脸。
这样的抠弄似乎还不够,林淮抽出手指,就着手指上的黏液撸了两把肉棒,然后握着肉棒拍了一下湿漉漉的穴口,然后蹭着已经硬挺的阴蒂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
林淮凑近了一点,问她:“边缘性行为……是指这样吗?沛沛同学。”
沛沛受不了这样磨人又短促的刺激,只难耐地喘息着。
林淮继续说:“只是这样就能够满足了吗?”
肉棒上沾了不少精水,贴着穴口摩擦出白色的泡沫,可怜兮兮的阴唇动情地一张一翕。
林淮伸出手指夹住那片阴唇,拨开,又探进去两根手指,浅浅地抽插叁两下,又抽出来。
“你看这张小嘴饥渴成什么样了?”林淮将手指上沾到的水液给她看,“不吃吃林淮同学的大肉棒真的能满足吗?”
这还不够,他还握着他那根鸡巴在穴口要插不插地引诱她,却又说着放荡的话勾她。
不想理他,不想和他说话,是沛沛单方面不想搭理林淮……沛沛此时脑海里都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明明不久前还趴在她桌前眼巴巴地问她借作业,这才过了几天?一个周末?一个星期?总之不知道从哪天起,林淮就不再找她讲话,沛沛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在意林淮逐渐冷漠的回应。
要和眼前的人计较这些吗?沛沛拿不定主意,但她更想沉溺于此刻。
沛沛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林淮……你混蛋!不跟我说话……还不给我……还不给我肉棒吃!”
林淮满意了,扶着肉棒一下子推进去大半根,就这样摁着她的腿根把人操到腿根痉挛,林淮被不断痉挛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他抽出性器,指尖依旧摁着阴蒂搓揉,沛沛的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一小股水潮喷泻而出。
沛沛高潮过后浑身发软,头控制不住地后仰,正要磕到镜子的时候被林淮抱了起来。
“还有力气吗?”
沛沛瘫在床上缓了会才说:“歇会儿。”
林淮在她身旁坐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还不都是你的杰作。”沛沛的声音还染着情欲未散的沙哑。
林淮笑了一下,手指勾着睡裙上的蝴蝶结绑带玩儿,玩了一会儿,一根细嫩的食指伸过来勾住了他的手指。沛沛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因为专业性质,没有做那些花里胡哨的美甲,但也保养得莹润有光泽。
“手指好长。”沛沛比划了两下,得出结论。
“还不够长,进不到最深处。”
“……”沛沛不理他,“下周开学了。”
“嗯?”林淮装傻。
“我要搬回去了。”
林淮攥紧她的手指,抬高,恶狠狠地咬了一下。
沛沛吃痛,想抽回手。
林淮松开她的手,站起来俯视她,“歇够了没有?”
沛沛这才发现他原本平整干净的衣服上沾了水渍。
是刚刚喷出来的水吗?
沛沛在心里尖叫,立马来了劲。
她起身,叫了句林警官。
林淮抬了下眉毛,不说话。
沛沛推了他一下,见男人纹丝不动,故作恼怒地质问:“怎么不配合工作?!”
林淮懂了,笑着顺势倒进床里。
沛沛爬上床,拽着他衣角那片潮湿的布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林警官,不,林淮同学,你知道吗?你被我弄脏了。”
林淮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人拽到面前。
“还能更脏一点,你要试试吗?”
距离拉近了,沛沛就能看清林淮眼里幽深的欲望。
要,当然要。
但在那之前,先让她吃吃这张嘴。
沛沛捧住他的脸,咬住她馋了许久的嘴唇,炽热缠绵的气息压下来。
沛沛很喜欢接吻,互相分享唾液的行为听起来不太卫生,但当通常使用言语来交流情感的器官用更原始的方式来交换情欲时,她能够更自在地掌控情欲与被情欲掌控。
这些年她的吻技越发好了,虽然她也不懂得怎么判断高下,但当她掌握主导权的时候,对方总是能享受其中,这样的结论让她很满意。
一吻毕了,她捧着林淮的脸又亲了亲他优越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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