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掉还是该攒起来卖掉。”
沛沛不知道他在讲什么,沛沛不吃这套,哭得越来越凶,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抽痛,扶着林淮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了肉里。
沛沛哭得难受,眼泪不知不觉地止住了,靠在林淮肩膀里想缓缓劲,身体的知觉一点点恢复过来,哭完了性欲全无,终于感觉下体里插着的那根玩意儿存在感十足的烦人。
沛沛不自觉地夹紧了下体,嘴上说的却是:“好烦,不想做了,你出去。”
林淮可不乐意,也不管沛沛会不会再哭,就把人摁在怀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林淮操得又深又重,沛沛身体知觉恢复得更加敏感,受不住他这样的动作,抱着林淮肩膀的手也抱不住,就在林淮怀里一颠一颠的,呻吟声从干哑的嗓子里飘出来。
林淮很快就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抱着人去清洗身体,还帮她卸了妆。
沛沛坐在洗手台上,慢慢地梳理着林淮刚给她吹好的头发。
林淮洗澡很快,很快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就停了,他拿过浴巾擦了擦,光着脚走出来准备吹头发。
沛沛还没有给他买拖鞋。
林淮的头发其实也不需要吹。
吹风机的运作声很快停了。
沛沛说:“我好累,可是我一点也不困。”
林淮垂头看着那个被裹在浴袍里的娇小女人。
他问:“那怎么办?”
沛沛摇摇头。
林淮笑了一下,走过去把人抱回床上。
“那就早点休息吧。”
沛沛偏不,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坐起来说:“我们看电影吧。”
林淮当然依她,看着她把平板拿过来,点进视频软件里挑来挑去,最后还是回头选了部《盗梦空间》。
两人都看过这部片子不止一次,却都没有讨论剧情,沛沛枕着林淮的胳膊看得认真,林淮却不知在何时偷偷睡着了。等到小李子坠入迷失域与亡妻对峙的时候,沛沛才发现林淮已经睡着了。
沛沛关掉平板,正要放到床头柜上的时候,林淮却醒了。
他伸手把平板拿过去放到了床头柜上,换了个姿势躺好,跟沛沛道晚安。
沛沛也说:“晚安。”
晨光熹微,恰恰够透过薄薄的窗帘。
沛沛睡不着了,她枕着胳膊侧躺着,目光在眼前男人的脸上描摹。
她也曾经被梦境困住。
十六七岁的沛沛最懂,自作多情下场最难堪。
他们之间发生过多少暧昧的事,却一句暧昧的话也没说过。
沛沛多骄傲,她知道自己多少有点姿色,也清楚谁对自己有多少想法,可她又自卑,时刻敲打自己。
林淮多好,她应该是配不上的。
后来林淮疏远了她之后,她心里藏着的那点戚戚被无限放大,沛沛想不明白许多问题,于是不想去想,这其中最不想听的便是舍友好似关心又好似奚落一般来问她和林淮的关系。
沛沛也想起来寒假前的那天晚修,期末考试的大部分成绩都出来了,沛沛出乎意料地掉了十几名,年级排名更是夸张,当晚宿舍里都在收拾行李,舍友状似不经意地问她最近的状态,又问:“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和林淮讲话了?你们闹别扭了?所以状态不好?”
那时候沛沛心思出奇的细腻,她又哪里看不出来舍友对林淮的小心思。
但沛沛没心思搭理她,只糊弄了过去。
天更亮了些。
沛沛掀开被子,起身,从书架里抽出那本《恶意》,翻出那张薄薄的3寸照片,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光看画面中央自己那张笑容僵硬的脸。
沛沛记性好也不好,总记不清自己做的那些梦,可既然梦境的主角阴魂不散,梦的内容倒显得不重要了,总之她会为此而困扰,反正她忘不掉。
沛沛这样想着,熬过了情绪反复不得自我的一天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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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书桌上台灯亮着,沛沛还穿着他给她换的睡裙,头发随意夹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资料,厚厚的一沓a4纸。
沛沛看得入神,丝毫没注意到林淮的目光。
直到林淮的手机响了。
林淮电话接的快,挂的也快,走的更快,只留下一句:“警察叔叔要惩凶除恶去了。”
那之后寒潮来了又走,立冬之后小雪大雪,直到冬至前林淮才又联系了沛沛。
但正值考试月,沛沛也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林淮的消息弹出来的时候,她刚刚自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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