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行走中无意的顶弄才磨人,小幅度的进出如隔靴搔痒,惹得沛沛更觉得空虚难忍。
“你出去,你出去。”
沛沛伸手攀着墙壁,想要离开林淮,却如何也使不上劲。
沛沛不是没有试过把尿的姿势,但真要男人的性器插在里边的时候被男人把尿……她很难形容此时心中怪异又别扭的羞耻感。
“这样可以的。”
林淮没有抽出去,反而轻轻地顶弄起来。
“不要、不要,你停下来……出去,出去。”
沛沛推拒无效,又觉得尿意更甚,难以承受身下隐忍的快感,她急得快要哭出来。
林淮仍不准备停下,动作倒是一下比一下深快。他伏在沛沛耳后,慢慢舔吻她耳后那一小块细腻敏感的皮肤,边吻边诱哄着说:“就这样,就这样……不要忍着,尿出来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男人火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耳后,勾得她不住地战栗,心理防线如何坚固,也防不住生理防线就在这一下被卸去。温热的水液从松懈下来的尿道口泄了出来,浇在淋浴间的墙上,淅淅沥沥。同时流出来的还有沛沛的眼泪,她哪能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数年不见,再见第一面竟这样作弄她。
楚沛沛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问:“吃个早餐再走?”
男人也垂头看她,狭长的眼里情绪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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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沛向来爱希尔顿丰盛的自助早餐,但大桶的速溶咖啡一如既往的扫兴。
沛沛其实一直习惯在吃饭的时候保持沉默,即便有交谈,大多数时候也是听别人在讲,在家里是这样,和朋友们一起也是这样。但今天,她决定说点什么。
“在今天之前,我都不太承认港南很小这个说法。”沛沛看着林淮舀起一口豆腐花,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顿了一下,“因为我高中的时候,总是期待着可以在学校之外的地方和你偶遇一次,嗯……结果显而易见?但我猜,你从来不会思考这种问题。”
林淮咽下那口豆腐花,抬头看她。
沛沛却在看他碗里那份豆腐花,上面撒的海苔、虾皮和榨菜已经被拌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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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这两年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你了。”
李乐瑶端着洗好的水果走出来,就看见楚沛沛已经拆了一包薯片,没吃两口,又打开电视,正在挑选节目。
沛沛说:“那就别琢磨了,反正我的宗旨就是,我开心是重中之重。”
李乐瑶说:“是,你是开心了,开心得不顾别人死活。”
沛沛说:“是吗?不然我的开心显得多没分量。”
李乐瑶捻起一颗葡萄,问:“那你之后怎么打算?”
沛沛反问:“什么怎么打算?”
李乐瑶说:“和林淮。”
和林淮一起吃的早餐也非常愉快。
沛沛向来无法抗拒健谈又擅长拿捏聊天的分寸的人,尤其喜欢那种能接住她抛出的话题,又能把握住边界感的人。
她没有再接着讲下去,而是转而问起了那碗咸口豆腐花。
林淮搅了搅碗里的小菜,说:“我以前也习惯吃甜口的,不过之前在苏州旅游的时候吃到一家老牌早餐店的咸口豆腐花,印象深刻,后来碰见有卖咸口豆腐花的总想试试,不过一直没吃到当时那口美味。”
“苏州吗?我前两年也去那边玩过,那里有家早餐店的油条很不错,他们家的咸口豆腐花受到我几个朋友的大力称赞,但我还是习惯吃甜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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