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萧苒猛的拍开他的手,小脸煞白的后退了几步,她有些不明白,这家伙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
“噗~胆小鬼。”她真的好蠢,害怕的样子蠢极了,蒋晚言大步一迈强行抓住她的胳膊:“去医务室,消了毒就回去上课,知道你是好学生。”
“我真的没……”
“再反抗就在这里操你。”
左一句操她又右一句操她,萧苒听了这话,她只知道这人有病,想操她,吓得也不再拒绝,只期望消了毒之后赶快回去刷题。
医务室很大,基本没什么人,医生正昏昏欲睡,看见进来两个人吓了一跳。
蒋晚言要了一瓶碘酒和棉签,也不管医生异样的视线,拉着萧苒就往最里面的病房走。
“上床。”
蒋晚言说着,一边拧开了碘酒,撕开了棉签。
“嗯?”萧苒觉得他声音磁性好听,可能对他有特殊的滤镜,很正常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
“我站着就行。”萧苒声音软软糯糯,低着头。
蒋晚言歪头看着她,嘲笑道:“萧招娣,你是不是在想你们好学生不该想的东西?”
“我没有!”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我……”女孩儿瞬间红了脸,面前的这个少年,那双眸子好像能将她看穿,整个人在他面前好像要分解了一般。
蒋晚言拿着碘酒和棉签递给她:“拿着。”
萧苒接过棉签碘酒,蒋晚言二话没说直接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抱到了床上。
“蒋晚言你干嘛呀……”萧苒压低着声音,心通通跳的厉害,男人的手掌抱着她的屁股,即使没有乱摸,手掌的温热隔着裙子传到了她的身体上。
“擦药。”蒋晚言将手抽回来,随后从她手里拿出碘酒和棉签,动作干净利落,雪白的棉签沾上碘酒,红紫色的液体迅速像棉签蔓延。
蒋晚言撩开她的刘海,紫红色的大包很是骇人。
“我自己来就行的。”萧苒没有动,她怕自己乱动碘酒会掉在衣服上,新衣服她不想弄脏。
蒋晚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用棉签擦拭着她的大包,一边擦一边轻轻吹着,旁边的碎发轻轻飘着。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萧苒看着他的下巴,精致的好像刻画的一般,他下巴下方有颗小小的痣。
他的动作轻柔,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一样,两个人很安静,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疼不疼?”蒋晚言忽然一声,吓了她一跳。
从小到大,除了奶奶,几乎没有人问过她疼不疼这句话,听着关心的话,她心里暖暖的。
“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蒋晚言皱眉,看着骇人的大包,想想都疼。
“是真的,可能刚开始有些疼,后来不碰它就不疼了。”萧苒急忙解释,她以前经常挨打,头上也被打出过大包,父母也不管她,后来包渐渐就消下去了。
“还是对自己好一些比较好。”蒋晚言将棉签丢掉,一只手还扶着她的刘海,然后静静的与她对视,女孩子的眼睛很亮,眼尾微微上挑着,睫毛又密又长,似乎害怕与他对视,眼神躲闪着。
很胆小,很懦弱。
“蒋晚言,谢谢你,我们回去上课吧。”萧苒往后退了一下。
“你还真是……”蒋晚言有些无奈,随后站直了身子:“走吧,好学生,去上课。”
太无趣了,一点儿情调都不懂,真的很让人烦心,蒋晚言瞅着她,看来要添一把火。
跟他待在一起太压抑,压抑到呼吸不畅,有一种心口要炸了的感觉,萧苒趁他起身时迅速跑了出去,很快要到门口时,蒋晚言冷不丁的说了句:“刘海夹起来,会弄到伤口,还有,你没刘海的样子很好看。”
萧苒听了这话,跑的更快了,脸通红,心跳的也快了,这种感觉,她第一次有。
对于他们这个班来说,自习课和下课差不多,班上乱哄哄的,不学习不做题就是玩儿。
趁着没人注意,她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低下头刷题。
蒋晚言懒洋洋的进了教室,手里把着碘酒漫不经心的坐在座位上,嘴里有些寡淡,掏出了一颗糖扔了进去,刘杰陈双周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蒋晚言。
蒋晚言:“……”
“看什么看!”蒋晚言怒骂一句。
三人齐齐举起胳膊竖起了大拇指。
蒋晚言:“……”
随即三人跑了过来了,刘杰指着蒋晚言周围一圈:“你们三个起来起来,咋们换位置!”
三人敢怒不敢言,拿起卷子去了他们三人座位上,咬牙切齿的做卷子。
“蒋哥怎么回事?你把那乡巴佬睡了?”刘杰一脸八卦,然后扭头伸脖子看着那乡巴佬。
蒋晚言漫不经心的将他的头掰正,淡淡的说了一句:“强奸不好玩儿。”
“卧槽?这乡巴佬还不愿意?她家不是穷吗?你可以给她钱啊,她不愿意肯定是蒋哥你太抠门儿,给的少。”陈双情不自禁的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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