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着,衬衣束进黑裤里,更显得身形优越肩宽腿长。
然而面上虽是副流沙金磨的好模样,抬眸睨来时那股轻佻却藏不住。
“认亲的场面蛮感人,连我都动容了。外公这待遇你可从没给过我啊。”
他说着嫉妒,却并无嫉妒。就像说着感人,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打量过来的目光很深,连织与之对视着,感觉他像是随时要翻脸,扑上来咬人的狮子。
梁老爷子:“臭小子你这些天又跑哪去鬼混了,阿婆刚好你就溜。”
“哪哪就鬼混了,阿婆好转我才走的,中间转道去了趟英国。”沉祁阳倚着门窗的手一松,漫步过来。
沉母皱眉:“你是去——”
“去什么?”沉祁阳漫不经心接话,“之前车队有些事没处理好。”
他步伐一直未停,经过他的两位舅母,甚至沉希时都未多瞧一眼。
明媚肆意的阳光里,他高挺的鼻骨渐渐清晰,转眼连织已经看他站定在她对面。
男人比她高处大半个脑袋,抬眸对视压迫感十足,然而沉祁阳却一直盯着她,目光幽幽,面无表情。
久到谁要说什么打破宁静。
沉祁阳才缓缓伸出了手。
“欢迎你回家了,姐姐。”他嘴角缓勾,后面几个字像是从鼻腔里飘出来,痞懒又模糊。
沉祁阳不仅去了英国,还转道去了趟青州福利院。得知沉母不打算再做dna,条条道道分析下来沉祁阳嘴上敷衍着,行动却一点没少。
可真真是哪哪都没有疏漏,连同权威检测机构留下的样本再次检测答案都相同且肯定,为防止院长说谎沉祁阳可不止一次找人调查。
连着沉父信任的天秤都倾斜了百分之九十。
连织迎着他的目光,缓缓伸出了手,碰触他的指间。
“谢谢。”后面两个字的称呼她实在说不出来。
手要抽出时却纹丝未动,沉祁阳握住了她整个手掌,干燥火热的温度覆盖而上。
连织抬头看他,男人漆黑熠亮的眸子正直勾勾盯着她,里面是与生俱来的强势和领地不容侵犯。
明晃晃写着几个字。
他不信。
—
想想梁老爷子的宴会上改请的人都请了,那是不是那个谁和那个谁都来,终于可以见面了是不是(我这算剧透吗?
这周更六休一,明天休息一天我理理后面的走向,然后改改前面不够严谨的,宝们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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