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姜惊讶地呼出声,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明冷的标记。
鼓包上的图案,是明家特有的封印标符,明冷画的符总是格外规整死板,明姜一眼就认了出来。
符和咒通常是一起出现的,明冷在封印的同时还留下了循环咒,说明里面封着一个很棘手的东西。
“符印还未脱落,说明是这几年刚留下的,哥哥都已经变成炙魔了,能让他如此忌惮的东西会是什么?”
明姜心情复杂,对于明家这群作死的亲属,她并没有太深的感情,父亲也好哥哥也罢,都是些看不起她的蠢男人,死了就死了,偏偏还要株连自己跟母亲。
如果有机会破环炙魔哥哥的计划,她当然会选择大义灭亲!
明姜掏出匕首冷哼:“我被你害成这般惨状,是该享受一下被害者的反击了!正好,我们一母同胞血脉相通,破解你的血咒还是轻而易举。”
她划破手掌,用流满鲜血的手心盖在符印正中心,嘴里熟络地念出一段咒语。
鲜红的血液顺着印纹迅速散开,白光被血迹掩盖,待明姜念完咒语,血迹也刚好流满印曹,凸起的鼓包继而下陷,耳边的循环咒也孑然而止。
光芒褪去,眼前又被黑暗笼罩,明姜掏出夜明珠照向封印处,那里躺着一把乌黑的大剑,以及一枚相貌平平的荷包。
再次出发
英媂在众人的视野中消失许久, 关于她的事迹更是无人再提,若不是因为这两件神器的提醒, 就连明姜都记不得她的人生中, 还有如此重要的人物出现过。
明姜举着夜明珠,小心翼翼地蹲在万浊剑旁感叹:“好奇怪啊,怎么会忘记了呢?明明离开英雌派时,我还准备去找她呢, 这两年居然一直都没想起过!”
躺在地面的乌黑神剑已经静置许久, 水底的盐渍攀附其上, 好似被斑驳遗忘的古籍。
明姜犹记英媂昔日的风光, 她穿着被月经染红的白裤, 头颅高昂,嘴角含笑, 眼神毫不掩饰对世人的鄙视。那时的她还未获得万浊剑,但对与这样一个强者来说, 手里的武器只是锦上添花, 她本身的存在才是最大的上限。
如今她又在何地, 遇到了什么困难, 为什么贴身的武器都被人窝藏了呢?
明姜伸手想捞起宝剑,不料此物远比想象的难搞, 尝试了几次都没将其抬离地面,她擦擦额头的汗珠疑惑:“明明英媂挥动得很顺滑啊?没想到如此之重,果然我还是太弱了!”
正当她郁闷时,身后的水滩突然冒出一个人影,龚喜跟明姜一样, 浮出水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摘掉面罩大口呼吸, 边往岸上爬边卸装备。
“终于找到你啦!哎呀我的天~差点憋死在这里, 吁——————”
“龚喜姐,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龚喜捋捋脸上的水渍朝明姜走去,刚看到万浊剑和坤乾袋的的时候,她还未有太大的反应,叉腰思虑了一会儿后,浑身才猛地一紧,她面色怪异地喃喃道:“英英媂?”
明姜探身询问:“龚喜姐,难道连你都不记得她了吗?”
自己忘记英媂或许还情有可原,她和英媂只有几面之缘,加上变故过多,一时抛之脑后也是常态。但龚喜跟英媂可是从小长大的死党,盛灵地图都是英媂送与她的,居然也和明姜一个反应?
龚喜愣了许久,才组织言语道:“不,我记得她,但是”
“但是只是记得而已,我知道自己有个叫英媂的朋友,她和我相处的细节也都清清楚楚,但是但是怎么说呢,我好像找不到和她之前的感情了。”
这是什么意思,记得此人却记不起此情?
龚喜挠挠脑袋,屈膝蹲在明姜对面啧啧:“很奇怪,我和她有过很多刻骨铭心的经历,提及她时本该心情澎湃难以忘怀不过现在却觉得那种情谊很虚无缥缈,就好比我俩出演了一场戏剧,戏散之后便各自回家,再也没有任何其它的纠葛。”
明姜张张嘴,不自觉地为英媂感到难过,无法想象自己昔日的挚友这样忽视曾经的真情,英媂若是知道了那该有多伤心。
察觉到对方的低落,龚喜打断话题说:“先把这两样东西带回去吧,以后碰到了直接还给她,哎呦~这玩意真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龚喜才把万浊剑装进坤乾袋中,她拍拍明姜的脑袋道:“我刚才终于摸索出这里的真实境况,其实所谓的钨魄鬼泽中心,就是一只张着大嘴等待猎物自己上钩的巨形鬼鱼,而紫伽果就是它肚子里的寄生物。想来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传言,估计是这种寄生物操控人体的假象,果然现实总是这么残酷~”
“那我们现在是在它肚子里了?”
“没错,这里是巨鱼的肺部,也不是什么安全场地,等它下次换气时,咱们肯定会被气流卷入胃里消化掉,还是快快离开吧!”
俩人不敢耽搁,直接顺着盛灵地图传送出去。
龚喜现在对盛灵地图对把控有了分寸,虽说依然无法具体某一地点,至少不会满世界乱蹿,白白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
把摘得的紫伽果交给客户,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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