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
英媂抓住她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丹田部,冷笑说:“我再厉害也是一介凡人,会疼会痛会受伤,就算死不了,难道这些折磨在你心里都比不过那些利益吗?”
手下的身体还泛着凉意,深探进去便会发现,原本储存功力的地方空荡一片,脉搏虚弱,完全没有修士该有的强劲。
朝羽茉大惊,收回手疑问:“怎么会这样?英媂你”
“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过没关系,你的大业已经建成,也用不着我了。”
朝羽茉百口莫辩,心中满是愧意,一向善谈的她,此时也找不到言语来表达自己的伤心,她轻轻抱住英媂哽咽:“英媂,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是我对不起你,害你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
憋闷许久的怒火,在哭泣声中一点点被浇灭,只留下无尽的悲哀,许是换回身体的缘故,英媂的理智开始慢慢恢复,她推开朝羽茉,叹息道:“害我变成这样的不是你,是我对草包的欲念才造成今天这种结果,我只是太过执着于你的偏爱,以为你会不顾一切地选择我可我忘了你是朝羽茉,朝羽茉本就是个理智的政治家,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自己的决心”
“英媂”
晚间终归是寒意重,英媂长吁一口气,感觉怎么也驱散不了血液中的阴凉,她仰头望着晴朗的夜空,眼眶中积攒的雾气化成两道冰冷的泪痕。
“就这样吧朝羽茉,一直以来我都在追求世人的关注,妄想用尘世的喧嚣来逃避内心的孤独,可她人之爱永远都填补不了我心中的空虚,我不能再这样欺骗自己了,朝羽茉,就这样吧”
英媂转过身,披着满背月光,一步步地远离旧友。
“英媂!”朝羽茉追上去挽留,然而刚跑两步便被身后的下属叫住了。
“主教,隶属团的那些人又闹起来了!”
伸出去的手臂顿在了半空,朝羽茉看看身后的下属,再望向英媂离开的方向,辞别的背影没有丝毫犹豫,在她的注视中,一点点地消失在黑暗中。
看吧,不管再来几次,你都会选择手中的权力。
朝羽茉无奈地摇头,英媂说的没错,自己终归配不上她的一片真心。
“准备车马,让隶属团来面见我。”
…………………………
说到隶属团,就得谈谈上次云箩宝盖的后续。
当时青泽派的后裔拿神器来强迫英雌派接受男徒,最后的谈判结果自然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英雌派非常需要这个神器,但直接让男徒进派又很不适合,朝羽茉于是为那些逃至此处的男修,专门开了一个支派,取名隶属团。
虽然名义上是让男人自己掌权管理,但并没给他们任何资源配置,想要获得补助支持,还得跟英雌派审批。
隶属团的男修们不久就回过味来,他们以为只要把男人聚集起来,肯定就能靠着暴力来抢夺英雌派的成果。可惜实战落地之后,便能发现此事有多困难,各路男修都出自不同的派别,谁都不服谁,互相抱团斗殴,根本聚集不起来。
而且英雌派给的资源过于少,朝羽茉精准把控着他们的供给,即饿不死他们,又让他们整日惶恐不安,导致内部开始拉帮结派抢资源,各种争斗不断,强者欺压弱者的现象愈发严重。
那些拱到高处的男修,自然不满足现下的状况,于是开始频频闹事,想要更多的资源和权力。
朝羽茉回到驻点,调整好情绪,接见了隶属团当前的高层们。
来者共五人,老少男修都有,他们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然后开始七嘴八舌地抒发各自的不满,向主教提各种各样的要求。
朝羽茉等他们全都说完,才转着扳指笑道:“诸位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世人常说,权力和义务是对等的,隶属团自成立之后,财务上就只出不进,男修们张口闭口要好处,可你们又给英雌派带来什么价值呢?”
男修们被怼得哑口无言,一直以来从没人质疑过他们的价值,男的只会向她人索取,觉得资源倾斜是理所当然的事。
看着座下恼怒不已的男人们,朝羽茉又松口说:“不过隶属团终归是英雌派的一部分,我作为主教肯定会尽力支持大家,等和尤族谈判成功之后,我会给隶属团再拨一笔赞助款,请诸位等待几日。”
其中一个男修高声道:“既然隶属团也是英雌派的一部分,为什么和尤族谈判,我们不能出代表一同参加?”
朝羽茉挑挑眉问:“哦?你们确定要参加吗?众所周知,尤族是母制社会,她们的男性后代都是供天的祭品,更别说和男人坐到同一桌上谈判。你们要想参加也可以,但要是被她们逮住吸了生气丢了命,我也不好为你们声张…………”
这话说的不假,尤族确实会拿男人祭天,不过吸魂续命这事主要是潘翼瞳在做,于是传来传去,传到修仙界时,便成了尤族专吸男人的生气。
幸存的男修本都是些贪生怕死的货色,又怎敢去冒这些险,被朝羽茉忽悠了两句,就悻悻散去了。
白衫听得气愤,不禁抱怨起来:“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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