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犯贱,也不禁感到羞耻。
于是挣扎着要离开,结果英媂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翻身将他压到草铺上,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外衣。
明冷又羞又臊,往常从来都是自己上赶着求欢,英媂今天这是怎么了,他推着英媂胡乱撕扯地手哼唧道:“英媂你莫急,让我自己来……”
冬天的衣物又厚又紧实,明冷脸红耳赤地刚解开内衬的扣子,英媂就忍不住地拔开那层层叠叠的衣峦,埋首栽进他温热的颈窝。
明冷被英媂狠狠抱在怀里,强有力的臂膀勒着他的腰身,几乎要将他折成两半,明冷搂着英媂脖子细细地喘着气。
就是这样,英媂,让我使劲贴近你,再粗暴些也无妨,把我揉成泥泞的面团,一点点地填补你人生中的缺口,我是你的人,是你在这世上再也摆脱不掉的宿命。
火堆时不时地爆开焰响,窗前的白凤垂着修长的头颈,默默地注视着草铺上的两人,大雪还在下,片状的晶体不地拍击着窗户上密不透风的结界,发出簌簌的声响。
心跳,温度,喘息……这些代表着生命的东西,足以说明她已经逃出那个地方了,英媂慢慢啃噬着身下的皮肉,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香味,耳边是明冷极力压抑的□□,她逃出来了,休想再让她回到那个地方!
欲望是个无底深渊,堕落带着报复性的快感,□□相贴的温度,可以暂且抵消内心的空洞与孤独。
北境的风雪呼啸,日月颠倒轮回,寒气无法透过结界扑灭熊熊燃烧着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以及那股不上由来的异香。
英媂不知从第几次的潮韵中醒来,她撑起有些酸麻的身体,想要喘息片刻,明冷的印迹斑斑的胳膊随即纠缠了上来,她有些抗拒地想要挣脱出来,可空气中的香味熏得她格外头昏脑胀。
草铺旁的火堆早就灭掉了,但英媂却燥热的难以忍受,她将盖在身上的衣服丢了出去,沉重的羊皮袍子被砸在了墙上,啪唧一声摔落在地,甩出一个陈旧的破荷包。
捆绑荷包的带子有些松散,没一会开口处就涌动起来,一个绿眼的爬行生物探出了脑袋,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后,满身的鳞片立马炸了起来。
……………………………………
黑,全是看不到边际的黑,少年奔跑在黑暗里,找不到任何出口。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悠鸣,她停下脚步仔细查询着方向,什么声音?谁在叫?
鸣声高亢嘹亮,像一道闪电瞬间抵达到了她身边,周围的黑雾翻腾着退却到一旁,一条包裹着她的天井直直通向了云霄。
她曾经熟悉而期待的声音从天而降,带着斥责与焦急,发出了警示。
“英媂!你还要沉睡到什么时候!”
少年猛得睁开了双眼,一对赤红的眼睛正潜藏在黑雾里恶狠狠地盯着她看。
炙魔!!!
走入噩梦
黑雾刹那间拥有了生命, 不停地朝少年翻涌挤压过来,妄图再次将她吐吃。
嘻嘻嘻~咯咯咯~桀桀桀~
诡异的笑声在四周响起, 赤红的眼睛忽闪忽现, 在黑雾里随意游荡,挑衅着怒气冲冲的少年。
天井上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她叮嘱道:“英媂,不要上了它的当, 它在引诱你从安全圈出去, 呆在天井里面, 想办法出来!”
刚刚睁开双眼的少年, 很是委屈地埋怨:“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消失这么久都不理我?”
上面的女人更是生气, 她大吼着:“我一直在呼唤你,是你沉陷于深渊里面, 怎么也叫不醒,要不是瞎虎子帮你驱散了黑雾, 你恐怕会被它哄骗到更深处, 彻底与我失了联系!”
少年一惊, 怪不得这地方如此黑暗, 原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坠入了深渊,该死!到底什么时候着得道。
“我该怎么做!救我~”
“没法救你, 我只是寄居在你脑子里的意识力,需要你自己上来才行!”天井过于高耸了,插在黑雾里像一条细细的丝线,女人的声音若隐若现,传到英媂耳中几近蚊哼。
自己上去?少年试着往上蹦哒了两下, 发现双腿像灌满铅土一般沉重, 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这又该如何是好!
“英媂,你要知道这是你自己的意识世界,深渊也是你意识里本就存在的东西,炙魔能闯进你的意识,正是因为你有不敢面对的缺口,懂我的意思没?你需要找到困住你的根源,才能冲出深渊……”
缺口?根源?到底是什么!少年急得心发慌,周围嘲笑的声音更放肆了,红目不断做着各种鄙视的眼神,企图激怒她本就不安的心。
少年努力往上跳着,越是着急就越是使不上力,这种感觉就好似是在做一场心惊胆战的噩梦,总是在关键处掉链子,她一个歪劈没站稳,脚踩空到天井的外缘,整个人失重般地掉进了黑雾之中。
“啊!————-”英媂哆嗦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窗外依然下着雪,因为有结界封着,所以整个屋内密布透风,这就导致了眼前的空气格外浑浊,英媂伸手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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