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们围过去安慰。
“只是个游戏而已,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再这样我们就不跟你玩了!~”明姜无语地说。
哭泣的小孩明显更害怕被孤立,她止住哭声,哽咽道:“我不是故意哭的,是,是因为真的有炙魔~我曾偷听我妈爸说,山下的村庄里,已经丢失掉很多个小孩了,所以才害怕”
“我好像也听说过哎!嬷嬷还特意叮嘱过我晚上不许出门,小心被炙魔带走。”
“听说炙魔会把小孩子熬成糖浆喝~”
“天呢,太可怕了难道就没办法再封印住它吗”
天色已经不早,阳光有变红的趋势,小孩子们的话题莫名地拐到这个方面,全都心生恐惧,于是拿起玩具和英媂道别,然后匆匆回家了。
也到了饭点时间,英媂和明姜溜达着往回走。
“真的有小孩无故丢失吗?”英媂问。
明姜耸耸肩道:“肯定是她们瞎想的,可能会有小孩因为某些原因走丢,但绝对不会是炙魔干的。”
英媂觉得她的语气有些故作老成,便笑道:“你怎么能保证,万一真的是呢?”
“很简单,要是有炙魔的话,那我爹这些修士肯定会有所察觉,他们会保护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
英媂点点头没有再问,俩人在仆从的提醒下各自分开,明姜被嬷嬷带着回房,而英媂则去正厅里参加回门宴。
此时的明冷,刚刚从一场折磨中醒来。
他气喘吁吁地从阴凉的地面上爬起来,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四肢还在隐隐发颤,他摇摇刺痛的脑袋,双眼无距地看向前方。
祠堂里的牌位层层罗列,仿佛怪物身上的鳞片,密密麻麻泛着冷光,而牌位下的父亲正盘腿闭眼,嘴中喃喃着听不懂的咒语。
明冷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在他答应了父亲的要求后,就被带着来到了这里,然后父亲应该是布了个阵型,让他跪在正中央,之后便是一阵猛击,明冷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脚底窜进了他的身体。
像是千万只千脚的爬虫,呲呲啦啦地游走在他的血管中,四肢抽搐,头眦目裂,整个人的意识都被分割成了碎片。
嗡嗡的咒语声回荡在耳边,明冷却开始后悔了,他对这个招术完全不了解,不敢保证父亲对自己的用心是否纯良,于是急忙盘腿打坐,聚集灵力,在身体内部游走一圈,看看哪里发生了改变。
体内的筑基并没有受到影响,他又往其它部位游走,脑子有被攻击过的痕迹,再往下依然太平,直到来到小腹处,他才发现了真正的变化。
是一团黑雾,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他的下部,当灵力靠近时,黑雾却猛地将灵力吸入。
“孽障!谁让你擅自中止法术了!”明佑镗突然睁眼怒喝。
明冷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我和你说过,这是祖宗流传下来的秘术,有助你在行妻夫之礼时,快速控制住那罗刹,不许多言,快快撤掉你的防御!”
不敢多语,明冷只好收回灵力,让父亲的法术再次入侵到意识内。
然而这次却发生了意外,明冷不但没被明佑镗控制,反而顺着他的术法通道,直接进入了父亲的脑海里。
黑一片黑,到处都是滚滚黑烟,明冷朝着意识的深处冲去,突然一双血红的眼睛睁开,他大叫了一声,立马断开了链接。
天已经泛暗,祠堂里鸦雀无声,明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发现明佑镗不知何时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父亲!父亲!”明冷将明佑镗扶起呼叫,却不见其醒来。
“来人!来人呢,主教晕倒了!”
灯火通明的厅堂内,英媂正坐在首席和朝婉歌对饮,其余女眷在她们的两侧依次落座。
贵族的酒宴自然是雅致一些,除了琴乐的伴奏,时不时的还会让英媂来点几场仙舞,宴会上会有说笑声,但并没有喧哗者。
朝婉歌双手举起酒樽,示意同桌道:“英媂仙君,能和你结为亲家实属有幸,这杯酒不成敬意,还望你赏脸~”
虽然是长辈,朝主母的姿态却摆得很低,英媂自然不会拒绝,她举起酒樽刚要回敬,却发现空了底。
朝婉歌怒斥:“夕鹭!还不赶紧给仙君满上!”
“是~”夕鹭捧起镶满宝石的酒壶,把美酒倒入杯里。
英媂在俩人的注视下,将酒一饮而尽,她已经喝了整整一壶,脸上开始浮起淡淡的红晕,此席吃得巨爽,这让英媂心情大爽,耳边不绝的问话也显得没那么烦了。
“仙君,我听仆人们说,你屋里空寂,没有专人伺候,不如让明冷带去几个又贴心,手脚利索又的丫鬟过去伺候怎么样?”朝主母知道明冷这两日受得苦,她不忍男儿沦为英媂的隶从,便想着找几个丫鬟去代替明冷受罪。
英媂打个饱嗝儿,摆摆手道:“不用,屋里空间太小,有草包一人伺候就行!”
夕鹭望着朝婉歌努力憋气的样子,生怕她当场翻脸,但能成为大主母自然不是一般人,朝婉歌笑笑道:“既然屋子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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