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婉歌实打实地生气了,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男儿,被明佐仁养成自闭不说,居然还妄想让男儿为他送死?!朝婉歌直接回怼道:“小叔不怕死,那就亲力亲为的去跟英媂打一场,将炽阳木夺回来,凭什么你躲在这里,却指挥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去送死!你不是号称修仙界第一吗?打她应该有把握吧!我这就将派人将英媂请来,给你俩搭个擂台如何?”
“你!!!”
“母亲!”
俩人齐声惊呼,他们没料到朝婉歌丝毫不把明佐仁放在眼里,于是双双破防震得说不出话来。
明佐仁气得浑身颤抖,又不敢逞能说好,万一这娘们真把那家伙带来,他可真就下不了场了,于是明佐仁直接转身逃回了帷幕后面。
朝婉歌作为第一大教派的主母,气势和威力还是具备的,斗胜的她去扶地上的男儿,不料反被男儿一把挥开了手臂。
明冷居然比明佐仁还感到不快,他气冲冲地背离母亲走出了大厅。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还不是为了你吗?干嘛跟我置气?”朝婉歌实在摸不准男儿的古怪脾气,跟在明冷身后发问。
听她这般说,明冷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朝婉歌道:“那你对师傅是什么态度?他可是教养我多年的恩师,是修仙界第一人,你就这样当着徒子的面去羞辱他,你,你”词汇量不够的他只能干着急。
“那又怎样?有人要打我男儿,我自然是要护着。”
“可他是我师傅!”
“我还是你母亲呢!真被他打上瘾是嘛,怎么是非好赖都不分!”朝婉歌忍不住呵斥,明冷的反应让她又气又悲。
被骂的明冷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能跟他师傅一样,留下句妇人之仁逃走了。
折腾了半天没落下一点好,朝婉歌心理十分的烦躁,后悔当初听了丈夫的话,在明冷那么多小年纪就让他离开自己,好好的苗子被糟蹋成这般模样,将来她们老了,光明派的担子落在明冷身上时,他可怎么应对啊!
好在她还有明姜,明姜性子好,人也聪明,只要她好好教导,将来让明姜辅佐她哥治理光明派也行得通,就像侄女朝羽茉那样。
想到女儿,朝婉歌决定去看望下明姜,这两日事务繁忙,一直都没管教她。
明姜今年七岁,正是狗都嫌的年龄,每日除了上课练功,就是跟着自己那帮同龄女孩上蹿下跳。
此时她们几个正裹着长外套,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往男修的修习院跑去。朝婉歌跟在她们屁股后面恼怒不已,才这么大点的姑娘,居然如此不顾礼义廉耻,背着她私会男人,今逮住这疯丫头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明姜几人还不知道大主母已经盯上她们了,一个个憋着满脸的笑跑到院墙外,顺着竹林旁的狗洞钻进了男修习院里面。
绕过大人练功的场地,在西南角的小广场上,一群和明姜差不多大的男孩正聚在一起摔牌玩。
“喂!你们几个小爷们过来。”明姜几人从草丛里钻出来朝对面大喊。
“你们怎么又偷进男人的地盘,不知羞耻!”
“羞耻?!”明姜几人相视大笑,丝毫不在意男孩的话。
她们掖着外衣,大摇大摆地靠近男孩们,在距离对方两步远时,几人突然将外套张开大喝:“哈!月经战神来也!”
原来几人故意把裤子染成了红色,模仿月事来吓唬他们,而那些男孩见到后,果然被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大叫着跑远了。
“明姜!你给我过来!”
明姜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母亲发现了,几人连忙钻进草丛逃之夭夭。
视线回到昆仑仙境。
英媂在里面可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她先是收编了所有能找到的仙器,至于仙器是如何被收编,案例参考炽阳木,反正是武力暴压,连打带砸,强取豪夺,过程十分血腥。
而后又把自己的筑基修到顶,灵力攒到足够满,唯一比较不痛快的是,仙器之一蒲牢兽长着脚,没法强行带走。
蒲牢兽其实是神兽,但为了和其它仙器看齐,便统称十二仙器。
这个玩意至今没人见过它真容,听说是个体形巨大的四脚龙,英媂是怎么发现它的呢?
说来赶巧,那时英媂转悠着来到一片空地处,这片空地上面干干净净,除了细沙没有任何东西,偏偏正当中长着一棵三米多高的的大珊瑚株,颜色格外绚丽,像个宝贝。
英媂贼不走空,掏出刚驯服的万浊大剑,就准备将其砍倒带走,结果剑还没碰到皮,那大珊瑚就拔地而起将英媂撞飞了出去。
一条巨大的磷片生物从砂子下面呼啸飞出,那珊瑚株原来是它头顶上的犄角,巨兽咆哮着冲到半空,绕了个圈又转头扎进了砂土里,像鱼入水般丝滑无阻,英媂跑过去察看,发现地上除了有个坑外,丝毫找不到巨兽的痕迹。
蒲牢兽不好带走,英媂也没多在意,反正她把能带走的都打包了,就等着时间一到重返人间。
“这俩时辰是够长啊,居然这么久了还在里面”英媂无聊地坐地上打了个哈切,感觉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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