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
想要解释,可此刻的曹子兴的也明白,已经暴露出来的问题,不管怎么去解释,面前的人都不会选择相信。
十几年的隐藏,因为一句话出了问题,他不甘心!!!
宋忠冷眼看着面前的曹子兴,能够从一个锦衣卫小旗,摸爬滚打到如今镇抚使级别,这其中的付出,是一般人根本难以想象的。
别的不说,在察言观色,分析言辞这块,宋忠可谓是已经将天赋点满。
这么明显的漏洞,怎能察觉不出来。
之所以一直没有对曹子兴用重刑,仅仅是鞭打,便就是因为目前没有任何的证据,无法证明曹子兴跟晋商有任何的勾结。
卷宗上的记载,非常的干净,哪怕是为盐官的时候,也没有丝毫贪污的现象。
反而一些细微记载中,有被同僚排挤的迹象。
咋一看,曹子兴虽户籍山西,但跟晋商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往来。
而宋忠之所以敢在曹子兴抓进来的时候就动用鞭刑,完全是因为群英商会给提供的消息。
只是因为,曹子兴姓曹,且户籍地和晋商曹家,所离不过十数里地。
单单这一条,就非常值得怀疑。
因为北方被异族统治的缘故,所以在科举,或说四书五经的考试上,所有北方才子比起南方才子来,差距不只是一个档次。
这也导致目前山西户籍在京师的官员,曹子兴这个正五品,便是最高的了。
他的履历,看似干净,实则还有很多嫌疑之处。
一个家境贫寒的穷苦书生,在试图上却叫一帆风顺,比不得勋贵阶层,可升官上极为稳健,没有任何波折。
宋忠在来之前,可谓是早就做好了功课,卷宗山的记载,已经能够详细的背诵下来。
一阵挣扎迟疑后,曹子兴终究还是没开口。
宋忠轻声道:“你可要想清楚,若是不交代,以我们的锦衣卫的能力,给你办成铁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证据这东西,完全可以伪造的吗。”
“谣言案,震动朝野,不死几个官员,怎么可能平息陛下及太孙殿下的怒火,别说本官已经知晓你有问题。”
“咱们锦衣卫平日里没事,你知道最喜欢去哪吗,便就是在茶楼听书。”
“这故事听多了,咱们也能编几个了。”
曹子兴听完,冷笑道:“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怕的,进了你这诏狱,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过,有本事的,给老子一个痛快。”
宋忠笑了,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足足半晌,这才停下。
对曹子兴说道:“给你个痛快,行啊,这事本官做主了,没问题。”
“不过嘛,你这里倒是痛快了,可你想过自己的妻女没有。”
“据我所知,你好像是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尚未出嫁的闺女吧,也不知道长得水灵不水灵。”
“前些日子,教坊司那边还在抱怨,说是这几个月以来,都没有新人了,许久勋贵都说有些腻了,想必曹大人的妻女,应当能让不少人开心起来吧。”
曹子兴闻言,眼神通红,瞪着宋忠恶狠狠的说道:“卑鄙,无耻,下流!!!”
听到这话,宋忠感觉有些没意思。
这文人骂街,太没水准了,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句。
对于这愤怒吃人的眼神,宋忠没有半点在乎,旁边的百户见此,啪的一下,一个巴掌直接就送上去了。
噗呲!
曹子兴一口鲜血喷出,顺带还有几颗牙被打掉。
锦衣卫百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上的,哪怕在军中,也是精锐将士。
这巴掌的力气,都算是有所收敛,不然像是曹子兴这样的文官,极有可能一巴掌活生生拍死。
“曹大人真是想好的,只顾自己痛快,不顾家人凄惨。”
“不过话说回来,以曹大人的身份,可不仅仅只是享受这些,作为晋商在京师隐藏最深的棋子,曹大人的待遇,肯定要高上很多。”
“我等锦衣卫,一定会给曹大人,好好的编纂一套故事,怎么说也能帮曹大人争取一个诛九族的名额不是。”
宋忠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此之事在他的嘴里,就好像平常的聊天一般。
曹子兴听到诛九族,身子一僵。
明面上来说,他是没有儿子的,然而实际上,他有两个儿子。
而这两个儿子,是在他参加科举之前,就已经有的。
不过在二胎的时候,他原配妻子难产而死,因为一些特殊的关系,在去科举之前,他的两个儿子被过继给了家中堂弟。
那个时候,大明开国也不算久,村里把这个事情,给瞒了下来。
官府这边清查户籍的时候,自然也没记录上去。
宋忠对于这些并不知晓。
可不妨碍诛九族,也一起包括在里面。
“我若说了,可否只杀我一人,放过我妻女。”
良久,就好像是认栽了一样,曹子兴缓缓说道。
可听到这话的宋忠,并没有什么兴奋开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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