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京师,这里可是京师呀,安敢如此待我!”
“看着吧,拦住老夫的府邸又如何,别派人再出去了,通知下人们,把大门给老夫关严实了,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老夫就不信了,在这京师里,他蓝玉还能只手遮天不成,等到明日早朝,陛下问起老夫的时候,我看着蓝玉如何!”
詹徽在府邸里发怒。
而蓝玉等人已经回到了酒楼,不过通过这番事情,所有人的酒都醒了。
即便是蓝玉,也感到棘手起来。
“将军,咱们这般做,是纸包不住火呀,即便今日詹尚书不能出去,待明日早朝,陛下若是问起,这该如何是好。”
酒楼最大的包间里,蓝玉等人已经意识到闯下了逆天大祸。
詹徽是谁,这可是正二品的吏部尚书,陛下跟前的大红人。
若是换作其他的尚书,打也就打了,顶多是被责罚一番。
但是詹徽这里,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目前的蓝玉,还算是比较沉稳,闻言道:“如何,打都打了,还能如何。”
“若是殿下怪罪下来,本将军一人担着便是,尔等无须过多担心。到时候若是有锦衣卫盘问,便就说是本将军的主意,你们不过是受到本将军的指使罢了。”
听到蓝玉这话,本来有些喧闹的包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不得不说,蓝玉这番说辞,一下子就让在场的所有人极为感动。
武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
不过马上,有人就受不住了。
“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这等事情,怎能让将军一人担着,我曾是将军麾下,便是有事,自然也是我先顶着。”
“便是被陛下赐死了,我妻儿后人,便就拜托将军多多照料一番。”
“再者说了,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怎可让将军及众多兄弟受罪。”
说话的,便就是此事的最初者谢熊。
谢熊说完后,便就站了来,再次道:“将军不必再派人围住詹徽府邸了,我现在就去锦衣卫府衙投案自首。”
谢熊直接朝着大门走去,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众人面面相觑,见此不着如何是好。
“愚蠢!谢熊你个小子,给本公站住!”
蓝玉呵斥道。
谢熊停住脚步,转头道:“将军,你就让我去吧。”
蓝玉起身,几步走到谢熊门前,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上,骂道:“你个蠢货,你算个什么玩意,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千户,能和吏部尚书比?”
“还想自个一人担着,本公看你可没这个资格,蠢货。”
“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此事,本公能让你们去替着,也不用脑子想想,你们这般做,是要陷本公于不义!”
蓝玉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不是丢几个下属出去,就能够摆平的,最主要的是,詹徽那老小子,可是自个动手打的。
且那老小子,也绝对会将矛头指向自己,不可能脱离干系。
这些个下属顶上去,不过是白白受罪罢了。
“本公多少也算是皇亲国戚,和长孙殿下也沾点边,即便是责罚,陛下多少也会给长孙殿下几分薄面。”
“詹徽这老小子,本公一直就和他对不对付,这才朝廷上,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况且就目前来说,也没人知晓本公为何突然带人打他,想必在詹徽的心中,肯定是不想不明白的。”
“所以你们给本公记好了,若是锦衣卫盘查,都把嘴巴捂严实了,就说是听从本公的号令,这才不得不跟着过去动手。”
蓝玉再次嘱咐说道。
“将军,这...”
“这什么这,就按本将军说的做。”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最后无奈的说道:“遵命。”
蓝玉点点头,交代道:“詹徽府邸那边,不要放松,派人继续盯着,一直到明日早朝前,都不可让任何一人,从那府邸里出来。”
“趁着这次,本公也得好好的出一口恶气,反正打都打了,还能如何。”
“还有,派人去打探一下,现在长孙殿下在哪里。这般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得先让长孙殿下知晓才是。”
蓝玉很清楚,要想安稳的渡过去,最后只能是依赖于长孙殿下了。
......
东南沿海,朱棣屯兵于此,静静的等待着明年开春后,进发倭国。
朱英被宣为太孙的消息,也传到了朱棣这里。
当初朱允炆被封为太孙,朱棣意见很大,甚至胆敢在朝堂上,公然提出质疑。
但这次收到关于朱英的消息,却是良久没有言语。
他此刻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朱英不同于朱允炆,是真正的嫡长孙,是大哥嫡长子。
对于大哥朱标,朱棣有着非常深厚的情感。
或许就整个皇宫而言,大哥朱标,在他的心中,便就是唯一的亲人。
即便是心里头惦记着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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