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对于火器是完全不懂,也就乏味起来。
“咳咳...”
眼看天快黑了,饭菜都已经吃完,两人还在高谈论阔着,徐妙锦不由轻咳两声,提醒朱高炽。
聊得火热的朱高炽,当然是忽略了。
徐妙锦没得办法,只得加重又咳嗽了两声。
“徐小姐,怎么了,是嗓子里有些不舒服嘛。张伯,去将绿豆汁拿来,给徐小姐盛上一杯,用水晶杯。”
朱英吩咐着说道。
这一刻,徐妙锦的心中,突然感觉到很是温暖。
他,好像很是关心我呢。
低着头,徐妙锦都不敢看向朱英了,刚才想着出去玩的想法,荡然无存。
唯有朱高炽顿时惊醒。
明白了小姨的意思,听着朱英的嘱咐,还有小姨的神色,不由轻咳一声说道:
“英哥儿,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早点去秦淮玩吧,我怕太晚了,秦淮花船上都没位置了。”
朱英笑着说道:“不必担心,我已经让张伯包下一条花船,什么时候过去都行。”
早在朱高炽之前提出夜游秦淮的时候,朱英就向张伯使了个眼色,安排好了一切。
听到朱英的声音,徐妙锦这才抬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
十里秦淮,在如今的大明,因为京师的缘故,当是最为繁华的地段。
这里商贾艺妓云集,最是出名的烟花风月之地。
还未上船,便能听到阵阵歌声,这是各方艺妓如同比试一般,暗中较量着技艺。
若是落败者,便往偏远处避开。
经过二十五年的休养生息,京师的富户多了起来,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画船不尽其数。
张伯带领着众人,来到一处极为奢华的楼船边上。
夜幕垂垂地下来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楼船舱前的顶上,悬挂着灯彩,甲板很是空旷,摆着红木雕刻而成的桌椅。
上面还沏着茶水。
“英哥儿,你这实在是太过于破费了。”朱高炽见此,不由感叹着说道。
秦淮这么出名,在京师长大的朱高炽当然不是第一次来,自然明白包下如此大的画船价值几何。
秦淮这等销金窟里,一夜豪掷几十两银子的富商,大有人在。
“难得让我请客一次,还能让大王子和徐小姐丢了颜面,无事,直管放心玩耍便是。”
朱英笑着说道,而后安排大家登船。
就在朱高炽想要上去的时候,徐妙锦悄悄的拉了一下朱高炽的衣袖。
朱高炽回首望去,只见徐妙锦示意了一下后面跟随着的燕王府的侍卫。
朱高炽顿时明白,对着侍卫吩咐道:“你们便在这岸边候着吧。凶神恶煞的模样,怕是吓坏了别的姑娘家。”
说完,朱高炽从袖中掏出一袋银子丢了过去,说道:“自己找地方乐乐,别跑远了。”
接过钱袋,几个侍卫相互看了看,抱拳躬身道:“谢过大王子。”
楼船随着水流缓缓游荡,画船上除了船仆外,还有几名伺候的婢女。
徐妙锦是第一次看到这等夜景。
天上是漫天星光,水上是灯火辉煌,耳边悠悠歌声,眼前是如意郎君。
还未饮酒,坐在甲板藤椅上的徐妙锦,已然有了几分醉意,眼神有些迷离。
“如此良辰美景,英哥儿何不作诗一首。”没过多久,朱高炽打趣着说道。
“算了吧,我可不会作诗。”朱英笑着回绝。
其实对于跟秦淮有关的诗词,他还真记得两首,不过对他来说,没必要靠着诗词混什么名声。
徐妙锦听到这话,身子微动,也想着作诗一首。
然而脑子里不知为何,全是朱英的身影,对于平日里信手拈来的诗词,此刻好似全忘记了一般。
无奈之下,唯有走出窗纱掩饰尴尬,于甲板边缘,看这秦淮夜景。
朱英的楼船,在整个秦淮河中,极为惹眼。
毕竟二楼的画船,承包的价格极为高昂。
倒也不是独一份,那些艺妓的所在,也是以楼船居多,周边是文人士子的小船跟随叫好。
不过朱英这般的楼船上,灯火明亮,足以承载数十人的画船不到十人,显得有些冷清华贵,受到了大量文人豪客的注目。
“那是哪家的楼船,竟是比本公子还要来得嚣张一些。”
一个画船上,某位大家公子左右搂着艺妓,对着旁边的好友说道。
三位好友正在饮酒作乐,听到这话,笑着道;“说不准又是哪个富商不懂规矩,来这秦淮显摆来了。”
说完又道:“周公子管他作甚,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冷落了身边的美人儿。”
“来嘛,周公子,和奴家喝一杯交杯酒可好。”
“周公子,奴家也要喝呢。”
周公子左右两边的艺妓,紧紧的靠在周公子的身上磨蹭撒娇。
感受到左右的火热,周公子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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