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策浑身赤裸,紧紧抱着云芊,两人距离极近,她能看见景策额头上有个疤痕,伸手覆上,问他:“这个疤是怎么弄的?”
景策微不可察的咽了口口水,“是小时候和同伴玩闹时留下的。”
云芊见他低垂眉眼,手指下移到他的唇角,殷红的唇色秀色可餐,她仿佛着了魔般吻上去,双手从脖颈往下探,抚过锁骨,摸到臂膀,再往下是腰线,景策低喘一声,云芊的丁香小舌便径直扫过他的唇齿,下唇被吮吸,景策控制不住的意动。
云芊的手在他腰间划着,拇指揉捏着尾骨,景策有些难耐地往前顶着她,这一吻结束,他贪恋地又去亲她的下巴,头埋在她的脖颈边,两人交颈而卧,仿佛一对鸳鸯。
云芊感受到热意将他推开,两人之间隔了些距离,她静静地观察他的胸口,手掌触摸上去,一阵汩汩的暖流袭来,景策一脸不可思议,“这是为什么?”
云芊抬头,随口道:“因为你喜欢我。”
他没想到她这么直白,一下子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芊不打算在春闱前告诉他,低头在他胸口落下一吻,景策忍的眼睛都通红了,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身下,气息不匀,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以吗?”
云芊一下捏住了他的分身,景策突然闷哼一声,
“弄疼你了?”
“没,没有。”景策忍住痛意,身下的柔夷软若无骨,如灵蛇般缠绕着自己沦陷欲海,他想要她再多一点,再用力一些,至死方休。
云芊的手被他握住,带动着缓缓上下摩擦,如柱般的棍子兀自颤抖,她指甲划过铃口,引来他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呻吟,口中缓缓低吟道:“我受不住了”,一会儿又道:“不要放手”,神色淫靡,口中胡言些片语。
她感觉到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已然无力,挑逗着顶端的两颗卵蛋,感觉到他紧绷的双腿在颤抖,那两个东西被玩弄在指间,她拇指抚摸着硬块,又往下撸动,景策已然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处。
她缩回手,景策突然睁开眼,眼神里的欲色还没消失,眼角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云芊掀开被子,穿着衣服坐在他身上,粗硬的布料不如手指软滑,却带来别样刺激,他身上并无一物,云芊坐上来时便觉心里一阵满足,硬挺的布料划过股沟,传来丝丝缕缕的射意。
她学着之前捉妖时看见的场景,跨坐在景策的身上,扶着他的身体上下动着,景策捏着旁边的被子,小声呻吟着,嘴里低低喊着云芊的名字,身下孽根被布料摩擦着,身上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他抬头呆呆望着房梁,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胸口的茱萸被她吮吸,景策心口传来异样的暖流。
孽根传来丝丝缕缕的刺痛,可一股难言的舒坦涌上心头,痛并快乐着,云芊手指轻抚他紧绷的肌肉,感受到他浑身颤栗,随即滑到大腿,不防被他双手握住,十指紧紧扣着,景策微眯着眼睛,神色中透露出一股难言的欲色。
云芊见他如此,心里涌出些许邪恶念头,只想狠狠的玩弄他,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舌根,他吮吸她的指尖,却见她从身上脱下来一块杏色绣梨花肚兜,他眼睁睁看着那块肚兜被她覆在了自己的孽根处,抬头对着他柔婉地笑着,丝绸的料子滑溜溜的,却不料她的手用力的揉搓着,景策疼的一个激灵,身下已经控制不住,他好像快要决堤了,连忙推开云芊,用被子覆住身体,一下子泄在了被子里。
景策此时臀股间还有些痉挛,死咬着唇,头也埋在被子里不愿面对,云芊突然惊醒,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只好坐在一边等他恢复好,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景策睁眼偷瞧她,见她脸上并无什么恼怒神色,才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对不住,云姑娘。”
云芊不知他说什么对不住,没回答他,只道,“你还叫我云姑娘吗?”
“不是,是是我冒犯你了。”景策现在清醒多了,见她坐在床头看着自己,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混蛋,无媒无聘就对她做出这等下流之事,低着头解释道:“我刚才真是,真是罪该万死。”
云芊一听他这话,心里想到别处,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策见她态度冷了下来,慌乱极了,“我是说,我还没娶你就对你做出这等事,实非君子所为,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云芊低垂眼眸,这才想到以后的事,刚才春宵一度是激情上头,现在想一想他是凡人便有生老病死,自己身在燕山如何能与他偕老,心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身上。
景策见她如此伤心,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云芊趴在他身上,啜泣道:“我不能在京城久留,之后还要回燕山,我没办法一直跟你在一起,你会老会死,我以后也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眼泪像珠串一样一滴滴落下,景策拿了帕子给她擦脸,两人面对面坐着,云芊见他一脸肃穆,又趴在他身上,“我不想和你分开,我真的很喜欢你。”
景策轻抚她的背,道:“没关系,你要回燕山便回去,我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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