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你硬了……”
她轻笑出声,撤下了贴在他身上的双手,收住了欲火平静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这方面不行。所以不同意我的提议呢。”
她竟然——
“砰——”
只听大门紧闭的震响,小满就这样被强行请了出去。
——
回到了废弃猎屋。
为孩子们带去了大米与便于储藏的风干肉货。
方好,詹南客要做的糕点需要用到大米。
米饭上锅,发出了咕嘟咕嘟的焖煮声。
文素将肉货挂在房梁上,用小匕首一片一片的切刮下薄片,盛在缺裂的盘子中。
其他的孩子好奇的围在詹南客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将河滩上拾来的金苔石放在火堆旁烘烤,不一会儿,那石头竟然散发出了奇异的焦香。趁着烫手,詹南客用衣袖隔手,将被烘成褐色的金苔石拿了起来。接着,用它去捣碎碗中的大米。
屋子里响起清脆的捣碾声,小满坐在一旁抱着腿,安静的看着被一圈小不点包围其中的詹南客。
他的发此时已干透,零落的几缕垂在两鬓,其余的被随意束在身后。
他的新衣是赭黄色的,小满亲自挑选的。好似并无需多名贵的衣服,即便是他先前常穿的素简灰衣,都能被他那挺阔身姿衬得气质不凡。
阵阵焦香与米香揉合,扑鼻而来。
小满也不满足于伸头探着,而是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碗里的米粒已经被碾成大小不一的颗粒。与金苔石上烘烤熟的褐色菌苔混在一起。詹南客将其中加入了先前淘米留下的水,将其揉捏成了一个个方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洗干净的盘子里。
而后,连带着盘子,一起放入了沸腾的米锅之中。
终于,在锅盖打开的一瞬间,冲涌的雾气漫开。
文素照顾着床上阿扶,饿了几日的孩子们一个个狼吞虎咽,碗筷不够就用荷叶木枝代替,板凳不够就围坐在地上。
小满捻起詹南客做的点心,细细品尝着。倒也不敢拿多,想着留给孩子们多吃一些。
“真好吃!明明没有放佐料,为何会是甜的?焦香润嫩,甜而不腻,还真是特别得难以忘怀。”
“这是金苔石自带的味道。”
小满举着糕点,仔细端详着。微黄的米糕上布着褐色的点,米糕并不像御食做的那样细腻,可就因大小不一的碎粒才让他的口感非常丰富。
“陛……小满喜欢吗?”
他念道“小满”两个字时,灌入了太多的柔软。
当着人前自然是不能唤她陛下。但是第一次听詹南客唤自己的小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并没有剧烈的排斥感,小满收拾出笑面,对他道:
“喜欢。”
在外人面前,他不便于取下面遮。总不能因此不吃东西,小满对他道:
“屋外的风舒爽,我们出去吃吧。”
屋外的围院里。
杂草被将将清理过。
詹南客坐在小满身边,隔着一拳的距离。他取下了脸上的面遮,目光总是落在身旁少女的身上。
从出来后,她没有了方才屋内的食欲,拿着咬了几口的糕点心事重重的模样。
未等詹南客开口询问,小满惆怅道:
“我是不是一个很无能的帝王。”
不似询问,是肯定的语气。
“江家势力滔天,被他照拂的官臣与他沆瀣一气,他们像一个又一个的蛀虫,吸附在阎崇的身上。而我,却无能为力。”
小满垂首,望着地面上参差不一的杂草出神:
“于朝堂任人摆布,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更别说,这些百姓。这些孩子是我尚且遇到的,除了他们之外,到底还有多少人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
一开始小满是为了皇姐的宏愿才试图做好一个帝王。接着,她是为了保护魏执才想着要变得坚强。再后来,她知道了江家的所作所为,知道了皇姐模糊的死因,她一心只想变得强大,找出真相,整治朝纲。
现在,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皇姐口中的国泰民安,其中“民”的具象化。
她一直生活在深宫之中,民间种种,她只在书卷上体会过。
苦是何苦,哀又是何哀,她感受不到,她想象不到。就连曾经对江家的恨,她也仅仅是从皇姐的恨意中摄取而来的。
所以恨得不透彻,所以总是对帮过她的江还晏抱有一丝友善的好感。
她在努力成长了,她努力的去攀爬,去摒弃一些累赘的东西。
可这条路太长太长,仿若看不到边际一般。
她怕,怕在有生之年里都没办法做到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她开始没有自信。
“备旗礼因您顺利完成。是您一举抵抗朝将发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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