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听说顾逸现在是LS跨国公司亚太区的总经理,身价过亿,有他做保护伞,宋明德多少也会顾及几分,如若能借势达到她的目的,那更好。
她心里的算计顾逸看不到,他甚至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咬牙道:那就如你所愿!
他拉下裙子分开她的双腿,让远处的路灯可以照亮下面的湿穴,入眼即是鲜亮的肉红色,藏在幽密的毛发中间,保养得极其水灵。
那根巨粗的阳棒从他裤子上方探出来,幽暗的车箱里,它看着比以前更大更粗了许多,宋言臻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抱紧安全带,努力压制心口的恐惧。
她的惊慌落进男人隐忍晦暗的眸底,终是令他心软了几分。
车内淡香萦绕,他宽厚的身躯抵上来,一点点跻身而入。
粉滑的湿穴堪堪吞下他的巨大,宋言臻皱眉,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叫声溢出来,强烈的入侵感令她后背湿了一大片,雪白肩头在光影下簌簌颤抖。
他松开她胸口的安全绳,将人紧紧揉进自己怀里,干净修长的大手温柔地抚平她后背的战栗。
别怕,抱紧我。
她依言抱住他的背将脸埋进他胸口,细滑双腿不自觉环上窄腰,企图缓解体内的不适。
男人弓腰速速挺入,强有力的后背有她新扣的指甲印。
里面吸附得又紧又热,他等不及般快速抽送起来,连同座椅都撞得哐哐作响。
持续深插数几百下,他积压太久的精力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暴雨下的木耳花再次绽放,纯阳的精液令她呲出漂亮的水花。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墨绿的水晶甲片折断在男人浅麦色的后甲骨上,眼角溢出的泪水点子像鱼儿吐出的泡泡,颗颗水亮。
车身摇晃了半宿,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封闭的车窗覆了一次薄薄的白雾,外面听不清也看不清里面的抵死缠绵。
顾逸~可以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好吗?久未经人事的蜜穴早已失禁到麻木,她是真的承受不了了。
累到虚脱,汗湿的眉毛软软地拧作一条,顾逸抚摸着眉尾,浅亲她的樱唇。
才两次,你的补偿会不会太短了?
她咬唇,你想怎样?
他发笑,是那种男人餍足后嗓音性感地笑,也是不带感情的笑:
住到我家去,我儿子缺个保姆。
她心口一刺,觉得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不愿意?他掰正她的脸,与她对视,竟意外察觉到乌黑瞳孔中的一丝委屈。
宋言臻曲了曲手指,有些难过地说:我是他的妈妈。
从你抛弃他的那天起就不是了。
她的脸一白,心知这才是今晚他说得最狠的一句话。
凌晨三点五十,顾逸带她回了自己的私宅,他改主意了,既然她要补偿,他便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宋言臻被他牵着手一路走过带花园的豪宅,她发现顾逸的私宅很漂亮,像她梦想中王子和公主的城堡。
或许只是巧合,他不可能知道她的喜好,一个自恋的想法不经意在她脑海中显现:或许他真的深情到专门建了她喜欢的房子,年复一年地等着她回来。
她不敢再深想,唯恐加重了内心的愧疚。
小顾祯在他的婴儿房里睡得正香,宋言臻轻手轻脚地进来慢慢在他床边蹲下,如此真切地看清儿子的脸,她的内心充盈着细软的柔情。
小心翼翼地伸手,用食指指腹轻轻触碰着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许是有妈妈在床边守着,小顾祯似乎做到了美梦,忽而嗫喏着笑开:妈妈妈妈
宋言臻顿时酸了眼眶,她强忍着自己的哭声,默默抽噎流泪,旁边的顾逸看着心疼,抱着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口。
不管她怀着怎样的心思回来,至少对顾祯,她是有母爱的,没有因为是他的种而轻忽半分,怕吵醒孩子,很快抱了她出去。
不合时宜的响声从她肚里传出,宋言臻尴尬地从他身上下来。
太饿了,有没有吃的?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仰着脸跟他讨吃的。
顾逸给她煮了盘饺子,她不顾烫哈着气囫囵吃完,抬头露出甜甜的笑。
三年过去她比记忆中更美了,性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不再是那个精致刁蛮的千金小姐,反而有了温香知趣的一面,双眸中更是散发着别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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