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妹你说与你接头的细作谨慎,让你窥不出丝毫身份破绽,如今你已暴露,若她决意弃子,恐怕魔种发作,师妹你性命堪忧…”
“不会的!”
祈风猛的打断青雀,目色沉重,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良久思索后突然五官乱飞,嚷嚷道:“或许大师兄有办法!”
“对…对…,大师兄一定有办法!”
似乎确定了什么,祈风语气激动昂扬起来:“大师兄天生仙灵体,魂魄受凤凰护佑,能调动举世无双的业火!业火!”
“对!对!业火能烧了魔种!”
“行了!”
青雀似乎受不了,一巴掌拍过去嚷嚷的祈风:“行了!魔种寄生根植三魂七魄,如附骨之蛆,业火凶猛,恐怕烧完也没有小师妹了!”
闻言祈风这么大块头此刻失落的像小孩一样,烦恼的揪着头发:“唉!”
兰云云倒是很平静,这三天虽然她还是嫌疑人的身份,但好歹没有被上过刑,还有自己宗门的人在这里,日子过得也挺好。
原着里授云没暴露前和师兄弟师姐妹处的都很好,算是团宠,所以这回解释前解释后祈风和青雀都愿意偏心她。
不过也多亏凤凰丢了五雷令,宗门派遣实力派弟子前往秘境寻找可能丢失的地点,不然这次李怀衿渡劫这么大阵仗也不一定碰上回程的他们。
兰云云寻思这一大圈,不禁感叹都是命运的安排。
她现在是真的佛了。
总感觉自己真的是坐在炸药桶上,真正的干着赚凉粉的钱,卖白粉的活。
这次回去指不定魔族间谍同事怎么搞她,兰云云真的要哭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好辛苦。
而且欺骗对自己好的师兄弟师姐妹也确实良心不安。可是能咋办?不骗就是死,而且是受尽折磨的死…
兰云云还没有找到回原身的办法,所以她很怕死,很怕原着里说的那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罚,什么雷化万针穿体,刑火焚身,弱水灌鼻…
太哈人了!
受不了一点属于是!!
瞧着师妹可爱软乎乎的脸蛋越来越苍白,青雀以为是自己和师弟的对话吓到了她,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还在揪头发想办法的祈风,坚定的说道:“师妹!你放心!就算我师傅没办法,掌门也一定有办法的!邪不胜正!魔族的毒计一定不会得逞!”
会意的祈风这也反应过来了,他赶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妹,你放心!咱们宗门一向与上界有往来!就算咱们不行但是仙人一定可以的!”
…
面对热情关切的师兄师姐,兰云云勉强的笑了笑。
唉。
好累。真的。
世界毁灭吧。
随着雷劫消散,李怀衿白衣蹁跹,如仙月般轻盈飘逸踏落凡尘,众话事长老对授云的质疑得以解除。
“如此甚好。想来便是当年纵横凡界号称第一人魔的魔头瞬恒,也不如你资质惊人。”
一宗门长老抚须长叹:“断崖一行,倒真是你的劫缘了。”
鹊老也不住欣慰望着李怀衿:“李老头看来是要放下那悬着的心了,有你这样的喜事。”
“太上长老且放心,五雷令我必定会追查到底。”
李怀衿颔首。
众长老渐渐散去,鹊老却静坐,直到最后。
似乎还想说什么,他望着盘腿端坐的李怀衿,思索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将心中的忧虑说出了口:“只是那授云,本心虽善,想着利用那间谍放心她的魔种,反去打探魔族。”
“但,那魔种。”
似乎意有所指,鹊老沉声道:“始终是个隐患。”
鹊老身为身子半截入土的太上长老,向来最忧心凡界安危,李怀衿并未反驳,只是平静道:“魔种定会除去,不教卫道之人枉死。”
…
鹊老嘴皮子蠕动,下半句话却被这番说辞卡住,左右是开不了口。可他到底心里以大局为重,只得调转话头,语重心长道:“话虽如此,只如今玄霄君神主未在,六界已无焚魔保身的大日金焰,如何去除?”
“六界秘闻有载,魔种由上古洪荒大成魔体魔尊研炼,似蛊如毒,曾一夜植入十三名仙尊体内。”
李怀衿顿了顿,接着道:“当时帝尊入圣墟十载未归,昴日仙尊曾遍走六界,亲尝上万灵草魔株,以配销种之药。”
“荒唐!”
鹊老白须猛抖,眼皮子也睁开了,语调不知上扬了几度:“且不说那上万株仙魔配药需要耗时多少,耗资几何。便说如今魔界被锁,你又如何寻得哪些魔株呢?”
“斗转星移!便是那配方都语出几门,各不相同!你又如何调配呢?”
似乎有所平息。鹊老面露惋惜:“说到底,阴毒之物,岂能存于凡界遗患无穷!”
李怀衿袍下不自觉指握成拳。
她茶色的眼眸淡漠,拳却握了又握,才缓缓松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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