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前后就没了那能耐,神色里的冷硬带着不自然的痕迹,不动声色地满足着她所有要求。
当然,是除了要底也伽以外的所有要求。
自他日日报到,海榴就几乎没了用武之地。她有几次不小心撞见他们的相处,她毫不怀疑,即便照慈此刻是要这京城王府一夜之间开满迎春花,这位奇怪的先生都会立马着手去办。
照慈起初还能够辨清此事的是非曲直。
她不愿意去无限扩大控告的范围,崔慈的确有意无意做错过许多事,这却不是其中的一桩。
但瘾君子之所以不能被俗世接纳,正是因为在许多时候,他们或许都不能被当成人。
崔慈早些时候,听过不少的故事。
他听说那些人卖儿鬻女,听说那些人如狗乞食,听说那些人抓挠自己的皮肉,直到肌肉的纤维都暴露在外。
他存着不小的警惕之心,时刻提防着照慈的花言巧语花样百出。他想过她或许会痴缠,或许会强横,但她将永远保留一份体面。
毕竟,这是照慈。
可惜的是,崔慈到底没有明白,体面最是一种分文不值的东西。
之于她,之于他,皆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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