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茫两目,摊垂四肢。
谢子葵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习武之人的性欲总要比旁人更为旺盛,衔刃山庄里的兄弟姐妹皆不拘小节。即便是他的师姐师妹们,也会大大方方地谈起最近和情人们的床笫秘事,交流经验。
唯有他是个异类。他不是没有起过狎妓的心思,但当他真的踏进那种地方,他又立马受不了。
他总觉得性爱必然要性与爱兼具,才能得其乐。
起初他的师兄们会告诉他,如今龙阳之好十分寻常,可惜他们不是同道之人,他不如去找个小倌试试。后来他们就神情诡异地来劝诫他,不要讳疾忌医,若是雄风难振,还是要尽早去求医问药。
谢子葵一开始还会为自己辩驳两句,被误解得多了,他就随他们去了。
正如他们不理解他,他也无法理解他们对性爱的热衷。如果没有爱,那么性对他来说也不是必不可缺的。就算有了难忍的欲望,他也可以自己解决。
今夜当真得了爱人的抚慰,他终于明白何谓欢娱至精。
灵肉相契,他早就自己补足了爱意,只需她轻轻一推,就足以送他入云间。
纷杂的心思久难平息,实际也不过一瞬。
长久没做这事儿,他积攒的精液泛出些微浅黄色,眼下还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照慈全数含在嘴里,当那铃口颤抖着吐出精液时,她就轻柔地舔过。
谢子葵被她持续的舔弄唤回神智,慌张看去,她嘴角甚至挂着溢出的浊液。
存货太多,让她的两颊都略鼓起,她抬眼,芙蓉面上全是戏弄的笑意,瞧得他内心又是一阵激荡。
旖旎心思被暂且收敛,谢子葵手忙脚乱地扶起她,欲起身下床,为她倒杯清水漱口。
照慈却制住了他,双臂环上他的肩头,借着力道倾身把他压在床上。
把自己唇边的精液拭净,食指将白浊涂抹上青年的艳丽红唇,时不时又探入他的齿关,用那泛着浓重腥味的指头亵玩他的舌头。
谢子葵面红耳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他迟滞地说道:“不…不要这样…漱个口,好不好?”
照慈但笑不语,指节抽出。
下一刻换做唇舌,积蓄在她的口腔里属于他的精液又被全数哺入他的嘴里。
谢子葵惊得手足无措,下意识想要推拒。倒不是说他反感这样的举动,她愿意这般服侍自己已叫他心潮澎湃,他只是太过慌乱。
她是个极好的学生,过往不喜唇间秘戏,白日才会显得青涩。眼下已经学会了窍门,借着居高临下的位置,强硬地压下他的舌头,让精液顺着他的喉头流下。
甚至揉捏着他的喉结,叫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下去。
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她送来浊液,又送来涎水,似甘霖淌过他干涩的咽喉。
此吻良久方毕,攻城略池的较量使得呼吸都再次粗重起来。
照慈抬起头时,尚有银丝牵连其间。
她舔了舔泛着潋滟水色的唇,道:“啧,持春的玩法,果真平平无奇。”
又印上一吻,含着他的唇喘息着说:“我来帮帮你。”
才偃旗息鼓的士兵立时又准备好抖擞精神向来使致意。
谢子葵被她打趣的话惹得既是羞恼又是期待。
他遵从指示倚靠在床头,她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照慈从绸裤中释放出早已威风凛凛的昂扬性器,方才替他疏解的这番动作也弄得她情动不已,肉棒上布满汁液。
她向后滑坐,柔软的肉臀毫不留情地碾过他意欲抬首的阳物,臀下的物什立刻又硬了几分。
两根尺寸相仿的肉棒皆被她纳入手中,唯一区别或许便是谢子葵的阳具色泽略深一点。她握住自己的去戳弄他尚未完全硬起的玉茎,粗大的顶端不住地划过他的冠状沟。
顶端复又去挤压他的铃口,里头残留的液体被逼得再次流出。
扯过他的手,紧紧握住相贴的肉棒,都在蓬勃鼓动的青筋在他手里不时地交缠滑动。
谢子葵呆呆地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双手揉捏着触碰的龟头,不自觉地挺动着腰肢。跨坐在他身上的照慈亦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起伏,两根肉棒就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手中探着脑袋点头示意,两人泄出腺液交融在一块,糊住了他整只手。
囊袋互相挤压撞击,沉甸甸地碰撞在一起。
掌心一片火热,却不知道是他手掌的温度,还是由紧贴的阳物导出。他和她都在他手里跳动,他只觉得这热度过高,几乎要熔化孽根,叫二人从今往后的欲望从此再难分割。
照慈止不住地轻喘,却按捺住勃发的欲望,让自己从他的手里解脱,再次坐到他的腹部。
花穴早就泥泞不堪,淫水打湿了薄薄的绸裤,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水痕。她从未告知过他身体的畸形,好在谢子葵眼下神魂不属,没留意到她身下金谷正平白抿吮着他的肌体。
他的心思全都在被她压在臀下的孽根上,桃花眼都变得血红,恨不得撕开她的裤子,肏进他渴盼已久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