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心意,大腿用力,改坐为跪,调整好角度,叫他那顶起裤头的昂扬恰能和肉唇被勒出的缝隙紧密贴合。
待耳垂终于得以解脱,已是一片红肿。
她复又亲在耳垂上,红唇厮磨着软肉,热气直入耳孔:“不如给观音奴打个耳洞。打耳洞的时候,就是要将耳垂磨到这么红的。”
崔慈把她的手从嘴里拔出,又细细舔过双指,把上头满溢的涎水舔净,放到自己胸前。
于她身下抬眼瞧她,这个角度竟带出些媚眼如丝的意味,他看着在她耳边晃荡的支巴扎,总觉得碍眼。
莫名的,他凑到她耳边,用舌尖轻点瑞兽趴伏的法轮,意味难明地说:“那便将此物扣到我耳上,莫要浪费了你这番力气。”
照慈抬手抚上那耳饰,意欲摘下,真给他扎上,叫他也吃些苦头。
眼前不期然地滑过谢子葵嗔怒的模样,她失笑,将崔慈推开,按到山石上。
“你若戴它,便真成造像了。我想见你戴海螺珠呢。”
崔慈笑了一声,未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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