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 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么这次是走下跌调整呢?还是平台型调整?大约调整要多久,在这样的调整中我们应该买什么股票?”
被樊琪一个劲儿地问,廖雅哲:“趋势不是得等走出来了你才知道吗?”
“趋势滞后的。收购益和消息,是应该在调整势里公布, 还是说在上涨势里公布?”
廖雅哲一脸迷茫,樊琪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的人果然睡得着。”
廖雅哲:……
樊琪去廖继庆办公室,聊了她对后市的看法。知道了自家老公是重生的, 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年, 又是从商的, 对经济金融他自然记忆清晰,从1986年7月从1700多点点直接上攻到1987年2月底的2800多点,中间几乎没有停歇。
这一点跟自己上辈子看到的资料相符, 这个时候热钱在持续不断的涌入, 所以一旦调整, 就会有钱进来, 不会深调,下跌两三天就会稳住,然后调整几天之后继续上攻。
在阐述了自己对大盘的看法之后,樊琪专门提了对益和商行的操作办法:“趁着这几天大盘调整,我们把益和最后的仓位打满,林益和个人持股只有21%,29%既不触及强制要约线,也已经超过了他的持股,成为益和的第一大股东,加上周雅兰手里有11%,总计40%。完全可以把林益和踢下董事长的座位了……”
“ok,让我跟傅老板商量一下,做一个计划表?”
“好的。”
樊琪跟廖继庆商量好了,往演播厅走去,许妙儿叫住了她:“樊琪。”
许妙儿站在过道窗口,跟她招手,樊琪走过去。
许妙儿呼一口气:“我向你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没有想要利用你进入耀华的意思。”
她这一番话让樊琪云里雨雾,直到她说:“我想等比赛结束,签约耀华,你帮我跟廖先生打个招呼,我要合伙人的位子。”
樊琪愣了,她现在是长兴三个参赛经纪里成绩最好的一个,这次大赛等于是各自给经纪行宣传,如果比赛一结束,成绩最好的经纪都跑隔壁去了。樊琪脑子里浮现出许辖那张脸。樊琪问:“为什么?”
“我在长兴做得再好,也只是许辖的女儿,长兴最终也不会是我的,而且长兴这些年实际上靠着许家,也就是玲玲和容远还有我六叔。但是随着这几年长兴发展很好,我爸对他们说法有时候也不全信,只能说他有自己的看法是好的,但是明明看错了,死不悔改就很麻烦。现在看起来玲玲和容远也不想再帮他了。再说我和他的矛盾日深,不如就自己出来做,好歹还能做个合伙人,赚到的都是自己的。”许妙儿对樊琪笑,“麻烦牵个线。”
港城的经纪人分为雇佣经纪和合伙人,合伙人都是资深经纪人,自己带客户加入公司,公司抽取佣金,跟合伙人分成,有三七甚至有二八。
“我会帮你跟廖先生说的。”樊琪很开心地看着她,自己上辈子也跟她有些相似,她一边是嫁到美国的妈,一边是在国内券商当管理层的爸。她拒绝了她妈留在美国,找了白男结婚,做个真正的美国人。也拒绝了她爸帮她安排进券商,以后要记得爸爸的好,照顾她那个同父异母弟弟的要求。
成长的时候不被期待,到成年了却要求付出,这种人生很多人都走不出来,许妙儿愿意走出来真的不错。
樊琪进后台准备,廖雅哲问她:“许妙儿找你做什么?”
鉴于他这个大嘴巴,樊琪以一句:“问我在哪里健身。”糊弄过去。
周五大跌,今天是下探之后,收了一个带下引线的阴线,樊琪盘中急跌买入,收上来卖出,这种买卖很难操作,跌的时候没有买到低点,高的时候也没卖到高点,纯粹就是做了个寂寞。
收盘保持要求最低仓位,今天她的总收益虽然还是第一,但是单日收益已经跌到中间了。比周五还不如,周五大跌,大家都跌,她还排在中上。许妙儿买卖点比她好,所以单日在她前面很多。
晚上股市访谈节目里,许久没有出现的许辖点评了今天的操作,他说:“从这两天的操作上,可以看出来,攻击力强在连续上涨中收益非常可观,其实到下跌的时候才是真正考验能力的时候。防守不好的人,赚得快,亏得也快。”
这意思是她很快就不会是第一了。做好防守固然没错,但是作为一个炒股的人应该不会苛求自己每一笔都挣钱,只要大赢小亏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樊琪在酒店餐厅吃早餐,看到的报纸上标题:
“樊琪嬲爆爆,连续两天排名末流”
樊琪没有关注“末流”,她被“嬲爆爆”三个字给震惊了。为什么这个字让她有很不好的想法?
整篇文章不都是在嘲讽她炒股靠运气,现在运气用完了,还有什么?有运气,跟“嬲”这个字有关?
樊琪上楼回房间整理提包准备去上班,电话铃声响起,她去接电话,电话里陈至谦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感情的加深,樊琪越发了解他,她说:“想你想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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