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扯幡旗,上写“捉妖”二字。
她回来拿玩偶,想要等下晚饭的时候,拿着玩偶比划给雅兰姐看,没想到撞到父女这样的对话。
她走到父女俩前面,拿了熊猫,看着眼睛通红的许妙儿:“你除了代表长兴,你还代表女股票经纪,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是出色的股票经纪。你不配在这个市场上吃饭,还有几个人配在这个市场上吃饭?”
樊琪上辈子她最恨论坛上有些男人说女人不适合炒股,因为不够果断,不够有逻辑能力,她就不知道了,难不成海绵体还有思考和决策功能?她才不管自己跟许妙儿之间的关系怎么样?现在就站许妙儿。
她看向许辖:“什么叫这样的市场?承认自己错了,牛市来了,很难吗?”
樊琪转身往外走,听见一声:“樊琪!”
她回头见许妙儿满脸是泪,她说:“谢谢!”
◎陈至谦,我跟你说……◎
自己一时冲动, 换来许妙儿如此强烈的反应,樊琪有些不好意思,露出一个笑容:“不客气!我先走了。”
她往楼下去, 门口记者比陈至谦跑得快,话筒恨不能怼到樊琪脸上, 一口一个“陈太”, 问的问题五花八门。
对此她连续回答:
“我的排名,没有变化。”
“对后市依旧看好,这是一轮以年为单位的牛市。”但是也只有一年。
“对普通人的建议?港口、地产、消费品、经纪行、银行这几类, 挑业绩不错的,买进去, 不要动,持股一年,明年今天抛出就好。看大趋势炒长线,对普通人最为友好。”
“……”
等樊琪回答了几个问题,陈至谦进来牵住她的手:“不好意思, 我们晚上约了朋友吃饭。”
樊琪被陈至谦带着离开,两人上了车,樊琪呼出一口气:“陈至谦。”
“嗯?”
“你说我是不是多管闲事?”樊琪把刚才自己上楼碰到那对父女的事情说给他听, 陈至谦摇头:“你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真的吗?”
当然!陈至谦记得上辈子, 刘襄年害死那个樊琪后, 一度想要逼着他娶许妙儿,后来刘襄年计划落空。许妙儿嫁给珠宝商朱老板那个风流成性却又一事无成的公子。那个二世祖风流犹在冯学明之上,却毫无能力。强势甚至带着尖刻的许妙儿如何能忍受什么都不如自己的男人在外风流放荡?两人争吵不断, 甚至在闹市街区大打出手。
港城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 男人有钱找二房三房天经地义, 女人攀附有钱已婚男人做人二奶三奶也没问题, 唯独对那个男人的太太很苛刻。没有人指责那个二世祖不负责任,却对身为大家小姐的许妙儿,当街撒泼大肆报道。“疯婆子”、“泼妇”、“没教养”……
一时间许妙儿占尽了电视报纸,狗仔以追踪许妙儿的失控为乐,许妙儿在这样的压力下重度抑郁,跟那个二世祖离婚。
离婚之后的许妙儿过得很糟糕,偶尔上报纸的形象,照片里整个人瘦到骷髅架子包一层皮。
许辖嫌弃这个女儿给他丢人,压根不愿提起这个女儿,最终许妙儿在四十不到的年纪死了,许辖连葬礼都不愿意给许妙儿办,是冯学明以朋友之名给她办了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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