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寂静,窗外的淅淅沥沥逐渐停了。扬城这场连绵的雨终于有所停歇,但卧室内的云雨还在漫延。
程微跪坐在床边,屁股下的深色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
看着沉至川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程微探舌轻舔嘴唇,心头的痒愈发难耐。
最终在沉至川扔掉左手边那片塑料后,她抚上了他的右手,触及滑腻,捏到了自己手里。
“我来吧。”
待橡胶薄膜延伸到尽头,沉至川伸手,想把程微托起来往床中间放,但还没有触及,程微先行一步握住了他的双手,抬眼直视沉至川的眼睛。
视线相撞,爱欲点燃。
程微朝沉至川扬起柔和的笑容,眼神迷离,黑眸里有光在流转,深邃,媚眼如丝,仿佛含着一池春水,勾得沉至川呼吸都顿了一拍。
“程微…”
“嗯?”
卧室里又重归安静。
程微轻咬了下嘴唇,垂眸片刻又抬眼,和他交握的手松开,顺着他手臂肌肉线条往上抚摸,身子也跟着抬了起来,沉至川顺势握住了她的腰。程微头扬起的幅度缩小,稍稍抬头就能和沉至川对视,嫩唇轻启,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沉至川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俯身含住了程微的嘴唇,揽着她倒入蓬松的床间。
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上作乱,唇舌纠缠,缠着她不让她远离自己分毫。沉至川吻得动情,程微同样闭着眼睛深深沉浸在水乳交融的世界里。
柔软之上,是重逢的肉体和灵魂正越靠越近,纠缠,密不可分。
唇与唇交合处有暧昧水声溢出,落在程微耳边,像羽毛轻挠,挠得她耳根发红发软,挠得她腿心又湿又痒。
所以她抬起屁股用腿心磨蹭沉至川小腹上的肌肉,试图以此来缓解难耐,但只轻轻蹭了一下,就被他的大掌紧紧箍住了腰。
他的性器顶端也顺势抵在了她早已淋漓一片的穴口。
她太过湿润,滑腻的蜜液让沉至川的性器不需要太多润滑就进了一小段顶端,进入的同时,婉转的轻吟从程微喉间溢出。
是陌生又熟悉的胀感和满足感。
仅仅只进入了顶端,程微就已经觉得私处发软,快感像水流一样开始注入她的身体,随着性器缓慢的深入,水位也越涨越高。
不过这些快感的来源不完全是肉体的结合,简单的插入行为并不能让她沉溺到这种地步,她越来越软,身体里不断充斥着柔软分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身前的这个人。
因为是他,所以她情动,所以她沉沦。
对程微来说,这才是这场性爱的真正含义。
思及此,她不禁勾了勾舌尖,将缠绵引至更深处。
唇间的吮吸舔咬依旧不停,直到性器最终嵌入到最深处,沉至川堪堪才松开程微。
腿间性器开始抽动,程微放在他腰的双腿攀得更紧。
额头相抵,呼吸缠绕。
程微紧紧盯着沉至川盛满欲念和她身影的棕眸,一手放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抬起,替他抚去了额角上细密的汗珠。
“沉至川。”
“怎么了?”他低喘着,又低头亲她。
“你现在…嗯…在想什么?”
沉至川鼻尖抵在程微的脸颊上,轻笑出声。
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该怎么样才能让她舒服,该怎么样才能让她美好地度过这一晚。
不,不止是今晚。
“在想,你。”
他回她,同时重重一顶。
程微随即惊呼出声,吟叫被撞得破碎。
但她还没忘了接话。
“敷衍。”细碎地夹杂在喘息与轻吟中。
沉至川依旧含笑,嘴唇移到了程微的耳垂,牙齿轻轻含咬着,低沉了嗓音回她:“没有敷衍,没有乱说,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回答让程微满了意,也或许是因为沉至川时不时的深顶,这句之后,程微没再接话,接连不断的吟叫占据了她的口腔。
娇吟,低喘,黏腻水声,爱欲的交响曲在屋内此起彼伏。
程微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间观念全然丢失,她不知道从沉至川进入到现在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他抱着自己换了三四个姿势,自己已经大大小小泄了好多次,私处和腰越来越软,攀着沉至川腰的腿也开始卸力,而始作俑者却丝毫不知疲倦,一副攻城略地的势态毫无退缩。
肩颈、锁骨、胸前、乳房、腹部和腰侧,一遍又一遍地被他采撷,红的红,湿的湿,一片狼藉。
到最后程微实在受不住想休息一会儿,使尽浑身解数地夹他,他才扣着她的手腕,性器抵到最深处,隔着薄膜射了出来。
程微伏在他胸前,小口喘息着,花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着水。
眯着眼迷迷糊糊的时候她还想着,终于能歇会儿了。
只是没过多久,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沉至川把程微放躺到床上,转身取套,打结扔掉,换套。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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