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嘴角浮着淡笑，“是，但也只是一个校级的比赛，高中毕业后，就没再接触过书法了。”
垂眸刚好看到纸面上有一撮细灰，她俯身用手背抚走。
沉至川依旧眼中含笑，没再接话，待程微站直身子，伸手揽着她的腰把她带了过来。
身体逐渐靠近，程微偏头想看他。
于是沉至川顺势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他侧低着头盯着程微的嘴唇，眼中的笑意变了意味。
“那今天就帮我研墨吧。”
程微自然能看出他眼神的变化，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动作，她心里了然，直视他的眼睛和他对视，轻声说：“研墨吗？”
说完主动抬头贴了一下他的嘴唇。
接着说：“只是研墨吗？”
沉至川轻笑，揽着她腰的手臂收得更紧，调整了下姿势，将程微挤在了他和书桌的中间。
他微俯着身子，左手揽着程微，右手撑着桌面，把程微圈在怀里，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侧脸贴着她的侧脸。
“当然…”
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上已经开始另一种行动。
大掌顺着程微的大腿从包臀裙摆探入，由后及前抚摸她的腿根。
吻也开始落在她脸颊和眼尾。
这个姿势把程微束缚地动不了一点，她只能努力地用手掌支撑着身体，默默夹紧双腿。
沉至川手掌不停，挤进程微的腿间，指尖隔着内裤和安全裤的布料轻轻地蹭着她的阴唇和更深处的阴蒂。
“说实话，我以前对这些笔墨纸砚并不感兴趣。”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程微耳边，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沉至川低笑出声，紧跟着她又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接着说：
“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接触书法的吗？”
程微强忍着他在自己私处作乱勾起的痒意，轻颤着声音回他。
“什么时候？”
他没立刻回答，左手从裙下抽出，手掌重新贴上大腿，把她的裙子推了上去。
包臀裙随即褶皱起来环在了程微腰上。
手指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底裤，最后底裤落在她的脚边。
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沉至川用手掌感受着她后腰和臀间肌肤的细腻，右手抬起，托着她的左脸向右转让她面对着他，顺势低头和她接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情欲的火点得更燃。
程微轻轻地回应着他。
潮湿又缠绵的吻结束，水光在两人唇间迸开。
他又低头啄吻了她一下，接着说：
“在我知道你参加比赛之后。”
“或者说，只要是和你有关的，后来我都有去尝试。”
声音很轻，含着浓稠的情意。
程微垂眸看向他的手腕，心脏像是被推了一把，跳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原来他的故事里也有她的一席之地吗。
那她的情书呢？
她没说话。
但沉至川也没指望她给什么回应，调整她的姿势，侧脸依旧贴着她的，手指落在她锁骨上，下身的坚硬抵在她的后腰。
指尖划过锁骨，又绕到下颚线，最后调转方向，停在她的胸口。
“可以帮我解开它吗？”
指的是她丝绸衬衣扣着的纽扣。
也许还有别的意思。
程微来不及深究，由着他的意抬手解开了最上边的两颗扣子，乳沟就这么露了出来。
解到第叁颗的时候，沉至川手掌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往下，放回了桌上。
左手摩挲着程微的腿根，右手接替她继续解着扣子，直到衬衫敞开到可以看见她的上腹。
扣子每开一颗，程微扣着桌沿的手指就收紧几分。
鼻息间全是沉至川身上的松木气味，脸颊、腰间、胸前、后背和腿心都是他的触碰。
心头和私处一阵阵发软，有些难耐，有些渴望。
于是她握住了沉至川的手，让他的掌心覆在她的胸前。
沉至川会意，可他现在不想就这么顺着她来。
掌心与肌肤分离，但下身贴她贴得更紧。
他伸手拿过砚台与小水罐，放到了程微身前的桌面上。
“开始吧？”
尾音上挑，勾起的有询问，也有程微即将溢出的欲望。
后腰被他顶得发软，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他的手臂支撑着，她现在已经要站不住了。
哪还有什么心情研墨。
程微伸手把砚台推远，语气难得强硬一回。
“不。”
“再磨蹭我就走了。”
她说得认真，可声音又轻颤着，倒是把沉至川逗笑了。
“好好，我的错，抱歉。”
说完身子远离了她。
束缚终于解开，程微稳了稳气息，转身和他面对面。
沉至川坐回到扶手椅上，同时伸手握着程微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前带。
直到她坐到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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