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迦黎漫长的人生中,她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区分那段日子是她的童年了,只记得曾经有段时候,她个头矮矮的,什么都敢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短腿迈着碎步,跑到诺克斯身边,一坨撞进他的怀里。
哥哥总是会把她整个抱在手上,女孩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肉嘟嘟的,生气不看他,他便只能看到卷翘的睫毛眨啊眨。
“怎么了宝贝,告诉哥哥,谁惹你不开心了?”
哪有人敢惹她,只不过是哥哥已经半个小时没来找她了,她,想他了而已。
哥哥从小在她心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永远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比他们懦弱的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想着哥哥,就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什么也不怕了。
久远的回忆总是会以梦境的形式重回脑海,以至于迦黎被床铺的抖动晃醒时,嘴角都还含着笑。
身边的声响将她拉回现实,诺克斯罕见的没有将她夹在怀里,反到背着她侧躺,又宽又平的肩膀抖个不停。
他又梦到曾经被妈妈做实验时的场景了吗。
迦黎支起身子将她巨大的哥哥半托半抱的夹在怀里,两条胳膊怎么收也不舒服,干脆跪在他身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胸脯,哼着他曾经唱给她的歌,
“哥,没事,不怕了,我在你身边,我保护你,谁也不能伤害你,不怕,不怕……”
诺克斯在黑暗中转身,鼻尖划过她的胸前,额头的冷汗全都蹭到了他自己留下的吻痕上,烧的迦黎蜷起了身子,正好如了他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的愿,
“你亲亲我,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
他反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两人在床上卷着被子床单纠缠在一起,用身体填补着相互的不安。
迦黎还没恢复力气,恢复了也压不过哥哥,她直接被卷在被子里压在身下,急切的吻像是要把她整个吃掉,她扭着身子回吻,翘起的屁股落在了床上。
一股奇怪的感觉爆发在后庭,她闭眼睛感受了一下,竟是那个该死的尾巴还卡在里面。
温情一瞬间被说不清的怒火点燃,她将哥哥掀翻到一旁,唰的掀开被子,走去了浴室。
圆棒已经被肠道吸住,她废了好大劲才拔了出来,即使浴室里没有别人她也不好意思直视那根东西,闭着眼睛扔进垃圾桶,绕了个圈下楼,走到一楼大厅。
现在是……她看向窗外好久才分辨出现在应该是一个下过雨的午后,天灰茫茫的一片,风吹的人打颤。
这种天气就应该睡个天昏地暗,可惜睡是睡不着了,迦黎调出大厅里的投影,选了部影片,托着厚厚的棉被将自己围在宽大的沙发上。
电影要结束时诺克斯翘着头顶竖起来的呆毛,一脸没睡醒的走出来,他直挺挺的走到迦黎身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沉重的脑袋压在腿上,她调整了几次姿势,勉强把电影看完。
头顶的灯随着字幕一起亮起,这间城堡真是现代与古老相结合,迦黎揉着麻了的右腿,动了几下,依旧没有知觉,正要起身时,腿间传来一股熟悉的电流感。
诺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她双腿之间,内裤在他面前仿佛不存在,嘴巴已经含住了冒头的小红豆,只等吊灯亮起,猛地一嘬。
迦黎本就麻木的腿更是不听使唤了,她跌回沙发,被柔软的棉花包围,大批量的快意很快占据的全身,腿不自觉的绷直,连肩膀都被电流板的快感占满了,一耸一耸的,不单是阴蒂被温暖的包裹,连带着下面,尿道口,穴口,舌头追着流下去的汁液,重新卷回口中,阴户被狠狠的撞击,抽动着,上了高潮。
她斜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睛几乎要闭上,头脑里是那种困到极致的痛感,强行睁开眼睛,能感受到心脏一抽一抽的。
“你爱我吗,你是爱我才这样做的吗?你是发自内心的爱我吗。”
妹妹沙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听得诺克斯心口也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迦黎……”他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叫她,“你一直都想要摆脱这个家,摆脱这头发,这眼睛,这血缘,可是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才是最依赖这些的,你希望我什么都听你的,希望我生命中只有你,不就是因为血缘吗,‘哥哥会永远依附于妹妹’,这句话不是圣典是诅咒,而且你看看舅舅,他对妈妈好不好,他又是怎么对你的,这……人不是一句话就能概括的,我爱你,也不是因为血缘。”
“可我也不是只对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感兴趣……”
“你确定那是爱吗,被你玩儿过就扔开的,那个近侍,那个保镖,你现在还想多看一眼杨回舟吗,他不是杨疏榆的弟弟,她和她,和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你对他……”
“你说什么,杨回舟不是……”
迦黎的脑子又变成了一团乱,她似乎在巨大的漩涡中找到了一条更拉扯着她上岸的绳索,她迫不及待的想从这里出去,手已经伸了出去,却最后又流连的回头看了眼站在最中间的哥哥。
好吧,再一次,我总要给他留下点儿念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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