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附近一直都很干燥,尤其到了春秋,很多人都搬着床铺到天台上去睡觉,风很清爽,空气中不会夹杂着沙子,只有山腰的花香会飘来。
但这座城堡的小主人从不去楼顶睡觉,即使屋子里干的要死,即使要一直躲在空调房里。
她不去,那身上必定会压着个起伏不停的男人,她随着他的动作放声呼喊,把自己弄得口干舌燥。
“宝宝,喝点儿水。”
爸爸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努力分辨着墙上刻着的记号。
现在……应该是她刚来月经那年。
她努力张开嘴,皱起来的唇部被扯得生疼,裂开的小口里有血涌出来,此时白水都是甘甜的,她用嘴唇包裹住含着水的爸爸的嘴巴,用力的吸吮着。
诺亚伸着舌头,将她唇上的血迹勾走,此时阴茎也还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支起身子的动作在小腹上撑起个小点,女儿不舒服的扭着腰,在他身下乱动,一直没变化动作的腿被压得冰凉,稍稍动了一下,就抽筋的又麻又疼。
诺亚一把捞起她的细腿抱在怀里,手心的温度碰在冰凉的皮肤上烫的她像往后退,却被阴茎卡着动不了,他一边笑着她的小动作,一边帮她按摩,大手包裹着小脚,将她一点点焐热。
他看着温柔,下身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没停,女孩儿也不反抗,同样冰凉的手乖巧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晃动。
两颗不大的乳房在睡衣里不停的上下摩擦,乳头被不了磨得发硬凸起,像是朝他招手。
那是她第一次月经后他们首次同房,男人的动作里带着些克制,还有压抑过久的冲动,扯得他脑子一团乱,匆忙结束了这场游戏。
精液如数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侧躺着倒在了她身边。
他的妻子和儿女身体都一片冰凉,他们除了张开嘴不会伸出獠牙外和传说中的吸血鬼没什么区别,可他望向女儿尖尖的小虎牙时,总会带着些生理上的恐惧。
女儿一向怕冷,即使在这温暖的春季,一旦脱离了他的怀抱,就会自动滚过来,再次钻进他的怀里,四肢并用的锁住他,这么久了他还是没熟悉着刺骨的触感,被冻得“嘶”了一声。
女儿听到他下意识的抗拒,噘着嘴就要往出跑,被他反手抱住,捆在怀里。
“宝宝,你前一周连碰都不让我碰,现在还想跑去哪?”
她不说话,他就还在她身后吐气,
“你都不知道,爸爸这个星期都憋坏了。”
他抓着她的小手去磨现在还不甘心软下去的阴茎,女儿不知道在哼些什么,黏黏糊糊的开口,
“你去找杨阿姨啊,她不也是女人。”
诺亚收敛了嘴角的笑容,他将女儿翻过来,严肃的开口,
“你确定想要杨阿姨当妈妈吗?她是……”
“我想,我想让她给我当妈妈,爸爸你就和她结婚吧,连她的儿子,和她的弟弟都一起带进来。”
诺亚在一个月后和杨疏榆结了婚,他们本没资格在得卢宫殿举办婚礼,还是她特别批准的,那是她出生后第一次以城堡主人的身份下命令,仆人们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有她哥哥在一旁怒视着她。
她揽了下披在肩膀上的衣襟,没和他说话。
那天天很蓝,风中带着花香,她站在楼梯的尽头,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别人组成了家庭。
杨疏榆温柔的过分,结束仪式后她穿着巨大裙摆的婚纱直接蹲在她的面前,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的额头有点儿热,走路一摇一晃的,于是她就全程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她好像看不到身后如狼似虎的几双眼睛,和一直躲闪着的一道目光。
梦到此为止,杨今安钻出爸爸紧收着的怀抱,穿好衣服,随意拢了下头发,一路朝后山走去。
穿过一片并不茂密的丛林,她来到了见过看过无数次的桥头,雕花的扶手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被抹平,她即使整个手掌握上去,也感受不到凸起。
一只脚从及地的长裙摆里伸出来,迟迟不敢放下,她再一次抬头看向对面,层层白雾之后,一座与身后差不多大小的城堡藏在里面,那里住着她从未谋面的妈妈。
“要找我吗?”
年轻的,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的记忆里不曾有过这个音色,可她却觉得并不陌生。
僵硬的脖颈转到时都带着声响,她完全回过头,耀眼的阳光从来人身后照来,晃得她看不清她的脸。
“怎么了?我的女儿都认不出我了吗?”
声音越传越近,直到两人中间只隔着几步的距离。
杨今安觉得来人是推了面镜子过来,让她清晰的看清了自己的脸。
“你为什么不老?”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亲妈见得第一面为什么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说呢?你今年多少岁?”
她听话的低头掰着手指数着岁数,可过往模糊的让她回忆不清,十几年,几十年,不知道,记不清了,但她依稀能回忆起来,她刚刚会走时,如今那个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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