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道:
“我只是觉得,这东西配得上你,戴上去会很好看。”
“仅仅如此吗?”
陆景幽眸光深深地盯着她,压迫之感让她如前世般下意识退缩,可偏偏无处可逃,只能咬紧牙根道:
“是啊,况且你不是说,这是你爹给阿娘的聘礼”
“所以我想赠予皇姐。”
陆景幽骤然打断她的话,按着脑袋将她没入怀中,下颌轻轻搁在她的头顶。
感受到怀中娇人儿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安分地四处挣扎时,他欢愉满足地弯起眉眼,凑到她耳畔与颈间,清浅吐息道:
“我依皇姐,只是皇姐必须自己来。“
陆嘉念敏感地颤动着,抿紧唇瓣不让轻哼溢出,无论如何踹他都毫无效用,思绪懵懂回味着他说的”聘礼“,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不过见他点头,她便把一切放在一旁,欣慰地答应了。
只要能按照她所设想的发展,应当不会有问题。
“这么简单的事情,自然无妨。”
陆嘉念满口应下,从未想过戴个耳坠有什么困难的,一边从他手中接过坠子,一边伸手抚摸他的耳垂。
直到她胡乱摸了许久,摸得他酥痒发笑,都没有找到扎入耳钩的小孔。
“你不会没打过耳洞吧?”
陆嘉念自信满满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痕,绝望地又摸索一番,确定真的没有。
“皇姐答应过的,可不许反悔。”
陆景幽权当没看见她诧异无措的面容,唇角的弧度更为心悦,一字一顿道:
“皇姐要自己来。”
陆嘉念以为会错意了,愣怔地左右研究好一会儿,始终不敢相信,他竟是想让她来打耳洞。
且不说她毫无经验,到底是伤着皮肉的事情,她怎么下得去手?
但她方才逞能答应了,陆景幽又是一副无所担心的模样,她再无推辞的理由。
陆嘉念磨蹭地取来白酒和银针,学着记忆中嬷嬷们的样子,用毛笔沾了墨汁点在耳垂上。
可她终究迟疑不动,一想到要硬生生把软肉刺穿,心底就不免退缩。
良久,陆景幽含笑轻叹,似是嘲讽亦似是别有深意,道:
“皇姐这就受不了,日后还能受得了什么?”
陆嘉念暗暗不服,心道她倒是不明白,他还想让她受什么。
再说了,她分明是怕手上没轻重,所以一直未下手,怎么说的她不行似的?
正抱怨得起劲,忽然一只手覆盖在她手背上,趁她不备猛地向下刺去。
银针太过细小,她手上力道又不够,针尖第一回 并未完全将皮肉刺穿,不得不再加把劲。
陆景幽利落果决地继续深入,银针摩擦皮肉的触感十分清晰,陆嘉念手指发软,他却愈发用力。
少许血珠从缝隙渗出,陆景幽浑不在意地擦拭,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
他看到皇姐眸中闪过心疼的光亮,她温和柔软的指腹贴着他的耳畔,声音关切担忧,吐气如兰。
倏忽间,轻微的疼痛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满足和享受。
陆景幽愈发兴奋,扬起下颌阖上双眸,嗅着皇姐靠近时的清甜香气。
很好,皇姐今日去见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有这种神色。
此刻的皇姐,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以后也只能属于他一人。
任何暗中捣鬼不自量力之人,很快就会被他清理干净。
陆景幽手把手拉着皇姐,引导着她如刚才那般刺破另一只耳垂,贪恋地张开十指,紧紧包裹着她柔弱无骨的手,不愿放开。
待到两边都彻底打通,陆嘉念还未全然回过神,手指微颤地替他戴上耳坠,指腹还残留着点点血珠。
她拿起帕子就要擦去,陆景幽却先一步控制住,缓缓俯下身吻在她的指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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