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还在卖力的啄门的小白终于引起了主人的注意,祁樾大剌剌的赤裸着身体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刚打开,小白就飞扑出来啄了两下祁樾的脑袋,又落到时芜的肩上歪着小小的脑袋蹭她汗津津的脖颈。
没有衣物的阻隔,小白的爪子落在光裸的肩膀上让时芜又痒又害羞,她摸了摸小白的翅膀,求助似的喊了一声“祁樾。”
“小白,别缠着她。”祁樾故技重施的去抓时芜肩上的那团浅色的阴影,小白却先一步的扑棱着翅膀落到了床头架上。
“咕咕—”小白表示抗议的叫了两声。
祁樾充耳不闻的去抱床上的少女,“卫生间里的热水器是储水式的,我们可以用一部分水梳洗一下。”
时芜没有异议的点头,点完头想起没有灯光,又说到:“好的,谢谢。”
“跟我不必这么客气。”祁樾掂了掂怀里清瘦的少女,“我是你的alpha,对我不客气一点我反而会更高兴。”
时芜失笑,“好的,我知道了。”
祁樾将时芜放在浴缸里,摸着黑在他事先匀出来的水中拧湿了毛巾。
在热水器中放了许久的水沉积着金属锈蚀的味道,祁樾用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时芜的脸,“抱歉,这个水的味道不太好闻,稍微忍耐一下。”
“噗嗤—”时芜轻笑出了声,“你说我太客气了,但是你自己也这么客气呢。”
祁樾也笑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小心起来。”
“因为我是女王陛下吗?”时芜开玩笑似的说到,“但是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祁樾摇头,低头用额头抵着时芜的额头,“因为你是我的oga。”
时芜一愣,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就听到祁樾说:“所以我会希望你得到我最珍重的对待,会希望你自由而快乐的活着。”
自由而快乐。这两个词无论哪一个在时芜看来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她安静的垂眸,过了片刻才说:“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她握紧了手,呼出一口气,“但是我能像现在这样活着已经很好了,还有很多人除了要在这里艰难的求存,离开了这里依旧要为一口饱饭而奔波。”
祁樾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女王陛下,良久,他矮下身,在时芜的耳畔轻声说:“如果我说,你能让你和其他所有人都摆脱这样的生活,你会相信我吗?”
时芜惊愕的侧眸去看祁樾,被夜色模糊的银白色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说笑的意思。
“你……我相信你。”时芜的声音微微发颤,她知道祁樾不是会用这种话来哄她开心的人,“需要我做什么?”
祁樾深深的看了时芜一眼,他本来不该如此冒进的向时芜透露他们在谋划的事情的,但时芜的回答却让他为刚才的冲动感到庆幸。
“你会知道的,善良的小姐。”祁樾带着笑意说完,直起身继续用毛巾擦拭时芜的身体。
时芜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虽然她知道在片场里追问这样的话题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话说一半实在是很磨人。
她抿了抿唇,拿过祁樾手里的毛巾,语气生硬的说:“我自己来。”
祁樾好脾气的松手,“好,水就在旁边,注意安全。需要我帮助的话可以喊我,我就在门外。”
时芜吝啬的“嗯”了一声,祁樾笑着叹息,“小姐,请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忠诚。”
他俯身亲吻时芜的眼角,“我愿意为你献上自己的生命。”
虽然这句话的背后掺杂着许多其他不可对时芜言说的考量,但祁樾将时芜的生命置于自己的之前却是真的。
时芜微微动容,“谢谢你,祁樾。”
祁樾这次没有计较时芜的客气,点头应下之后,就离开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半掩着,时芜能听到祁樾在低声的训斥着小白,小白则在不服气的“咕咕”叫着。
时芜有一瞬间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错,没有无数觊觎着她的性命的人,没有天人、也没有人类。
她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和她的伴侣做爱只是单纯的为了享受彼此相融的快感,而不必考虑oga的生育指标。
或许甚至不需要孩子的存在,毕竟有小白在就足够热闹了。
时芜想着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但回过神来又沮丧的叹了口气。
就算她真的能逃避,她也不能不管她的弟弟时莳。
正想着,楼下忽然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响动,小白的抗议声也立刻停了下来。
“我去看看,你不要离开房间。”祁樾在卫生间的门外对时芜说到,“小白留下来陪你,等我回来说开门再开门。”
时芜连忙应下,“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放心。”祁樾简短的回答,跟着是衣物摩擦的声音和枪支上膛的声音。
房门打开的时候,楼下丧尸的嘶吼声涌了进来,但很快就再次被关在了门外。
小白安静的飞进卫生间,落在时芜的肩头亲昵的蹭着她的脖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