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一刻,连老鸨都已经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拉住了孙亦谐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瞧你把我们家鸾清臊的,来来,鸾清你先站回去。”
“是,妈妈。”鸾清诺了声,施礼回列。
而在她走回去的同时,老鸨俯身到孙黄二人耳边,轻声道:“二位公子,你们也挑得快点儿嘛,照这样一个个慢慢聊过来,你俩今晚就不用干点儿别的啦。”
“嗯……有道理。”孙亦谐点点头,然后立刻看向了第一排的第二位姑娘,张口就问,“这位姑娘,我想问一下你,你会哄人入睡吗?”
这下,老鸨可是彻底惊了,心中暗道:“合着你就想问这个是吧?”
而这时的黄东来则是趴在桌子上惨笑不止,笑得话都说不出来、濒临断气那种状态,只有他自己和孙亦谐才知道他在笑个啥。
长话短说……
在精神上折磨了老鸨和那些姑娘们大约半个时辰后,最终……孙亦谐和黄东来一个姑娘都没选,让她们全回去了。
老鸨问他们到底要怎样,孙亦谐就说这些都不满意,让老鸨“再想想办法”,如果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那就算了,今晚就当咱哥儿俩来这儿吃顿宵夜。
这话说的……那老鸨也听懂了啊,意思里我这十几个姑娘你们全都看不上是吧?跟老娘我玩激将法,想逼我拿杀手锏出来咯?行啊,那你们等着呗。
于是乎,那老鸨一上头,真就去请自己的“四大王牌”去了。
待她出了房间、带上了门,总算可以畅所欲言的黄东来立马来了一句:“孙哥,你也太他妈猛了吧?你这窑子逛得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啊!”
“哎呀……”孙亦谐拉长了嗓门儿,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都是为了兄弟……逢场作戏嘛。”
“你这戏入得有点深呐,怕不是本色演出哦?”黄东来接道。
“毛!”孙亦谐喝了口酒,随即便扯开了话题,“不过我摸着良心说句,这些妹子都蛮惨的,从表情到说话都训练得滴水不漏……唉,也都是为了生活啊。”
“生什么活啊?人家那最多叫生存,妓院训练她们则是为了生意……总之这个世界对女人可不友善。”黄东来说到这儿,不禁回忆起了他俩原本所在的那个宇宙,感慨道,“还是我们以前的世界里男女平等些,你看你以前,老婆让你洗碗,你屁都不敢放就去洗了……”
“滚!老子上辈子也是一家之主!”孙亦谐打断道,“我洗碗只是为了兴趣,谁敢强迫让我洗碗?我一个耳光就甩过去!”
“是是是,大家都知道嘛,你那张脸奔着你老婆的手就呼过去了嘛,可不就是一个耳光嘛。”黄东来笑道。
孙亦谐歪着头,那口头禅又来了:“妈个鸡的,你给老子闭……”
吱——
就在他要骂街的时候,忽然,房门又被推开了。
人还未到,一阵香风便先吹了进来。
紧接着就看到老鸨搀着一位绝色的佳人,缓步迈过门槛儿,来到了他们桌前。
来的这位,是“春雨”姑娘,即这七柳幽阑的四块招牌之一。
招牌之所以是招牌,肯定有她的道理;春雨只是往那儿一站,都不用说话,她那种存在感、吸引力,还有气场……便将此前来过的那十几人统统比了下去。
所谓的“美”,除了五官、脸型、身材等客观因素外,更重要的是一种主观上的感觉。
要当青楼里的花魁,就必须明白别人要在自己身上找的感觉是什么。
那种东西要总结的话就是——以最卑贱的身份,做最高不可攀的人。
春雨是很清楚这点的,所以她才和刚才那些姑娘们不一样。
“二位公子,我来给你们引见啊……”老鸨见他俩看到春雨后都不说话了,以为这俩小子终于被镇住了,故而面露得色地上前言道,“这位,便是我们这儿的……”
“想必……这位就是春雨姑娘吧。”这回,竟是黄东来打断了老鸨的话,并准确地猜出了来者是谁,“姑娘的芳名,黄某素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就是春雨呢?很简单……董万有提过。
董万作为这七柳幽阑的常客,春雨、夏阳、秋叶、初雪这四人,他都去求见过;可惜,见是见着了,但她们四位没有一个和他聊得来的,所以他也没能在其中任何一位的香阁中过夜。
但无论如何,既然见过,那就有情报。
这样的美人,见了便忘不了,至少董万他忘不了;不但忘不了,他还对这四位每一个的容貌身姿、乃至见他时穿着的衣服、抹的脂粉味……都记得清清楚楚。
因此,听董万详细地描述过一遍后,孙黄二人虽还没有见过这春夏秋冬四大美人,但已经对她们的形象气质乃至气味都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念;黄东来能猜出来的人就是春雨,也并不奇怪。
“黄公子过誉了,春雨乃一介风尘女子,黄公子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已十分知足。”春雨这就是偏高冷的路线了,虽然她的言辞中将身段放得很低,但语气却是不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