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茶能解酒,效果聊胜于无。
灌他喝过几杯茶了,她拉他手?臂,“你睡会儿罢,这副醉样等会儿有事都处理不了。”
“我不困。”
“嗯,那你就躺会儿。”
裴镇也不想?躺,拉着她只不让她走。
越姜只好陪着他一起躺,这才见他安生了些。
躺了没一会儿,解酒汤来了。
越姜踢踢裴镇,示意他起来喝了。
裴镇看她一眼,倒是?配合,一碗解酒汤没有任何犹豫的全灌了下去。
喝过解酒汤,裴镇的疲意慢慢就上来了,再?之?后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一觉醒来,天色已至傍晚。
一醒就是?越姜刚好要出去的身影。
他把她叫住,“去哪?”
越姜咦一声,回头看他,“醒了?”
“我出去走走。”陪他躺了许久,她想?活络活络筋骨。
裴镇看她一眼,冲她抬下巴,“过来。”
越姜心想?他做什么?
不过还是?过来了一趟,他已经醒了,等会儿就得去处理政事了。
才走近,便被他抱住。
他抱了她一会儿便开始亲她。
手?上也不安分,短短时间她就被他脱了鞋,去了外裳。
越姜没想?到他醉时没怎么样,竟然醒后来了兴致。
有些无语。
她拨他下巴,“你还有事要忙呢!”
裴镇堵住她的话音,“再?晚些也不迟。”
接着就完全不给?她出声的机会了,也是?这时,听到一阵小跑的声音到了屏风隔挡处,马岩庆在那焦急的说——公仪武请见。
越姜心头一跳,赶紧再?推他,看吧!
但裴镇在这一声后非但不松开她,还加倍用力亲她。
害她一不小心闷了一声低哼,让马岩庆听了个结实。接着便听马岩庆的脚步声突然跑远,跟落荒而逃似的。
越姜闹个大红脸。
很明显,马岩庆知道她和他刚刚在干嘛了。
咬他一口,趁他吃痛,她瞪着他没好气的拢外裳,又恼着说了他一句不老实!
裴镇也就那么一阵觉得嘴巴上疼,此时被她踢了一脚,依旧没觉得疼。
而且,还想?拉着她再?待会儿。
可惜,确实不好让公仪武多等。
公仪武才醒酒就入宫来见他,肯定是?有不得不说的事今日必得和他说。
胸膛滚动几许,便只拉着她的手?又把她拽过来,深深亲了两口,这才哗地掀身而起,穿衣快步往外去。
到了外面,也不必马岩庆去传人?,裴镇直接出来一趟,唤公仪武进来。
“才醒便入宫来见我,有何要事?”裴镇问他。
公仪武先?抱手?作?个揖,这才道:“您传信命我带回来的人?,臣已带来。”
裴镇:“施敦?”
“是?。”
裴镇颔首,“领进来罢,我瞧瞧。”
公仪武点头,亲自去把人?领来。
……
内殿,越姜在裴镇出去后,把被他踢开的鞋子捡回来,在脚上套好。
之?后便一人?独自坐着。
她以为他应当要过许久才再?回来,毕竟以马岩庆刚刚神色匆匆的情形,事情看着挺急。不想?,才过一刻钟,便见他又回来了。
越姜看他:“已经完了?”
裴镇坐下,颔首。
不是?什么大事,也就见一遍确认确认人?,再?问过些话,之?后的事便由先?生去办了。
那施敦愿不愿意为他所用,且看之?后先?生答复。
点完头,眼睛就来看她,见她衣裳已经拢好,不由得暗想?,公仪武怎挑这么个时辰来!
听他说已经完了,越姜知道前面没外人?了,便起来,“我先?回宫去。”
裴镇嗯一声,倒没拦她。
睡了几乎半个下午,他这还有事要处理。
在她走后,又坐了会儿去去乏,裴镇回到前殿。这么一忙就是?几乎到深夜时辰,期间用膳裴镇也没回中宫,是?一人?草草吃的。
终于忙罢,往后靠着捏了会儿肩骨,他抬手?示意马岩庆去提灯,回寝宫。
……
进了内寝,到床头看了眼,她已经躺下了。
裴镇多看了好几眼。
之?后还是?李媪捧着衣物上前来了,他才收回眼神,往外去沐浴。
……
翌日,三月三,一早。
越姜先?于裴镇起来,裴镇在她起后一刻钟才醒。起榻披衣出来时,正看李媪拿着沾过水的柳枝在越姜额头及两肩处点着。
点过后便让越姜抱着。
她着一身青纱青襦,再?抱着两根柳枝,跟河边垂柳似的,鲜嫩招摇。
裴镇挑眉,靠在那看了好一会儿。
“起了?”越姜偏身时,正好看到他靠在那,于是?便摇一摇手?里的柳枝,冲他道,“上巳祓邪,你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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